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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夫郎,比任何時候都要愜意悠閑,晏泠不愧是晏泠,做了多年的太女對朝局的事得心應(yīng)手,很快就將有些亂的局勢徹底穩(wěn)下來,坐穩(wěn)了儲君之位,只待他日大典繼位。 晏泠是晏祁的人在謝常華派去的殺手手底下救下來的,在最初拿到那塊宮中侍衛(wèi)腰牌的那一刻,她就隱隱察覺到了這一切背后的異樣,持牌這人,做的所有事都有一個共同點(diǎn),不利她和晏泠的關(guān)系。 因此晏祁便多了個心眼,當(dāng)場吩咐了長敘,在晏泠身邊加派人手盯著,也是保護(hù),這也是長敘當(dāng)時為何驚訝的原因。 直到事態(tài)明了,恰好從謝常華派去滅口的殺手底下救下了她,讓封娘前去,言明一切,設(shè)計讓謝常華現(xiàn)身。 而謝常華經(jīng)營了多年的勢力自然不甘心這場風(fēng)暴就這樣平息,可沒了主子的她們,就算勢力再大,也是一盤散沙,一場意料之中的劫獄,盡數(shù)敗在晏祁手下。 風(fēng)卷殘云,迅速清理干凈,甚至神不知鬼不覺。 新皇登基那日,晏祁稱病沒去,只讓管事將禮物送去,明明白白表示了她昭王府的態(tài)度。 岑國來賀,新君陸妤送上謀劃戰(zhàn)事罪魁禍?zhǔn)祝懺娜祟^,以君后之禮,萬金之聘,晏泠親下圣旨,迎娶大晏皇三子,晏喬,兩國結(jié)秦晉之好。 或許是天命償還,晏征毓重傷,到最后也沒救過來,對外宣稱,為國捐軀,以親王之禮同樣葬入皇陵,宋氏自然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被晏祁接入新王府,卻再不問世事,一心禮佛。 而從后以后,唯有昭王,再無慶王。 晏泠有意將原晏征毓手中的兵權(quán)交予晏祁,被她拒絕了,做了個閑散王爺,卻又無人敢小視。 楚家已不似從前般受新皇倚重,卻也是動不得的朝臣,后來晏祁又陪楚言清回了一次門,見了楚故。 避過眾人耳目,兩人落拓而立,晏祁神色很淡,兩人平視著對方,還是楚故先開的口:“你很聰明?!?/br> 晏祁半點(diǎn)不見驚訝,也沒有答話,只是看著沉穩(wěn)有度的楚故,她少了平日的圓滑,更多了幾分頹廢蒼老,平和。 誰才是這場局埋的最深的人,謝常華為什么會啞,晏祁看的清清楚楚,楚故其實也曾是想借著她的身份一步登天的人之一,或者說,是她在賀家的血泊中救出了謝常華,一路培養(yǎng),看著她一步步壯大,最后再出賣這一切,成為救了皇帝性命的眾臣。 然而這件事最大的變數(shù),就是晏征榮誤打誤撞將楚言清賜婚給了她,這讓楚故無法再惘顧兒子妻主的性命,甚至配合著,想扶晏祁登位,晏祁不想戳破,也不想追究她在里面參與了多少,因著她是楚言清的娘,是她夫郎唯一的至親。 一場亂局,終結(jié)于一場談話。 新帝登基半月后,丞相楚故遞上辭官歸田的奏折,新帝批準(zhǔn)。 一切都?xì)w于平靜。 楚言清懷胎六個月的時候,太醫(yī)確診,是女兒。 楚言清的狀態(tài)用兩個字就可以形容——狂喜。 相反晏祁的表情就平淡許多,甚至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這讓楚言清感到十分不滿和挫敗。 “你都不在意,妻主,你為什么不高興!”兇巴巴的樣子,黑曜石般的眼睛瞪的威風(fēng)凜凜。 晏祁看著挺著大肚子還上下蹦跳的夫郎,十分無奈,小心護(hù)著,好歹回了他:“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楚言清才不管,一段時間被寵著,儼然有種找回九歲以前小霸王的感覺,嘴巴一撇,頗為賭氣又耍賴:“哼!你就是不在意!你都不愛我了!你說…你…唔……” 晏祁看著炸毛的夫郎,話都沒說一句,徑直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 這問題,一天問八百次了。 楚言清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自己妻主被美色攻陷了,這次她還沒對他說,我愛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到這里就完結(jié)啦,撒花撒花~ 接下來應(yīng)該還會有一個小的番外合集,一章左右,明天放么么(*/ω\*) 唔,這是阿幸的第一篇文,構(gòu)思了很久,也寫了很久,從冬天到夏天,謝謝一直以來支持的寶貝兒,也謝謝任何一個看過文的寶貝(鞠躬) 第132章 番外小短篇 (1) 我叫晏其臻, 我有一個十分愛撒嬌的哥哥, 一個溫柔的爹爹,還有一個娘… 在這些人中, 我最喜歡的人是我爹爹楚言清,最討厭的是我娘, 面癱王晏祁。 嗯,面癱王是我給她起的名字, 別人都叫她昭王殿下。 世人都說我娘很厲害,但我并不覺得,說實話, 我覺得她并沒有多喜歡我, 當(dāng)然, 我也不喜歡她。 她總是不準(zhǔn)我靠近爹爹,不準(zhǔn)我對爹爹撒嬌, 每當(dāng)那個時候, 她總是皺起眉頭, 把我拎出去, 告訴我我不小了,別每天就知道粘著爹爹… 我就呵呵, 我只有六歲,還是個孩子吧? 我還沒說她一天到晚黏著爹爹呢!一大把年紀(jì)了, 還為老不尊! 哦,這是我從文師傅那兒新學(xué)到的成語,我可能用錯了, 但總之就是表達(dá)我對她不滿的意思! 唯一有一點(diǎn)好,她從來不過問我的功課。 然而我還是非常討厭她! 說起這件事,我又要說幾句了,我非常不喜歡我的文師傅,她總是給面癱王告狀,說我又在課上睡覺了,明明是她自己講的東西太無趣了! 相反,武師傅人就特別好,總帶著我騎馬射箭,是不是還會給我做彈弓玩兒,就是一點(diǎn)不好,她對面癱王十分崇拜,總跟我說她有多好,馬上功夫多厲害,我就是一個白眼,我已經(jīng)出生六年了,活生生四十斤的人了,都沒見過她這些厲害的一面,所以據(jù)我總結(jié),這都是騙人的! 我一直覺得她不是我娘,我娘怎么會是這樣一個人?什么時候看見她,都是一副面無表情,愛答不理的樣子,真是讓人倒胃口,真不知道爹爹怎么會喜歡她,一定是她用那張臉騙了爹爹! 所以我決定,我一定要長得比她好看,讓爹爹更喜歡我! 后來有一天,我對她改變了看法,記得那天我從學(xué)堂一身傷回來,爹爹帶著哥哥去寺廟還愿了,只剩下我和她。 她終于多看了我一眼,卻又皺起了眉,語氣卻是一向的漠然,像是質(zhì)問:“怎么回事?” 我并不想說,于是撇過頭不看她,可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我知道她要說什么,女兒志在四方,絕不輕易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