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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愛珍幫禾微的原因?因為跟她養(yǎng)父母關(guān)系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能還要去謝謝禾微的養(yǎng)父母咯。這個聯(lián)系他還需要斟酌一下,暫時沒有告訴禾微。她養(yǎng)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已經(jīng)拿到,但……怎么說呢,打過去的態(tài)度并不是特別好。他就打了一次,話沒說兩句就被掛斷了,似乎是有孩子在哭,他也不好意思再去叨擾。畢竟在他這邊來看,那里是未來丈母娘,要討好吧。 只是敏銳的祁曉總覺得里面透露著一些不對勁,還需要在斟酌。違和感到底在哪里呢? 正文 89|第 89 章 三天時間過得很快, 特別是在忙碌的時候,命運的齒輪似乎有很默契, 上輩子基金會是祁曉一人創(chuàng)建,一人掛名,全權(quán)負(fù)責(zé)。這輩子雖然由禾微起的頭, 也是掛的禾微的名字,可這大部分的事情其實還是在祁曉的手上?;饡缃竦母邔右粋€個都只認(rèn)祁先生而已。 晚上,祁曉正在看報表, 禾微從后面拿著切好的水果走過來,盤里蜜桃果rou剔除了核和皮, 粉粉嫩嫩的顯得十分誘人。蜜桃的香氣在這夏天的尾巴上總是尤為香甜。她還沒走到,祁曉就已經(jīng)聞到了。 這不,盤子剛放下,祁曉就伸出了手,禾微通常都會把東西裝備好, 上面插上漂亮的牙簽, 既美觀又方便,從不需要臟了他的手指頭, “甜嗎?”祁曉拿起一塊,在放入嘴里之前還要多此一舉的問一問。 禾微自然是不在意,祁曉問什么她都愿意答什么,“甜, 水分也很足。” 祁曉一口咽下, 第二口緊接, “這是莫文助理送來的那箱?” “恩?!焙涛Ⅻc頭,試鏡過后,莫文的助理十分的客氣,說莫文很喜歡她,正巧車上有一箱桃子,老家運來的,很甜,就給他們了。 祁曉點點頭,“你多吃一些吧,吃不了了給我?!?/br> 禾微搖頭,美味再誘人也不及看祁曉滿足的神情來的幸福,“你這是在看什么?” 祁曉揚了揚手上的報表,忽然想起來,這原來都該是禾微的事情,可是就從他自己引導(dǎo)禾微找他幫忙以后,就漸漸變成了他的事情,基金會的事情很多,也很雜,而且都是未曾接觸的領(lǐng)域,祁曉付出的心血可想而知。更直觀的一點就是,自從上一次跟禾微拍了愛情電影以后,祁曉手上就只有幾個代言,別的都推光了。 寧磊都不想理他了,說他藥丸??筛手顼?,只是他多傲嬌的人,心里明明愿意為了禾微付出更多,嘴上總要討個痛快,“基金會的報表,這可都是掛著你的名字!” 禾微趴在他的背上,從肩膀上方探出腦袋來,“不然,還是把名字改成你的吧,名副其實一點?!?/br> 這可不是祁曉想要的答案,他其實只想要禾微說一句,你真好,我愛你之類的話,他放下報表轉(zhuǎn)而看向禾微,“才不要,我要這個干什么,這是你的夢想,又不是我的?!?/br> 禾微嘟起嘴,“瞎說,這個事情,我不做,你也會做的?!?/br> 祁曉看了看近在咫尺嘟著的嘴,乘其不備輕輕碰了上去,禾微就愣了一秒鐘便熱情的回應(yīng)回去。只是姿勢到底別扭,這個親吻持續(xù)的很短暫,“我才不會做,認(rèn)識你之前,我都沒有關(guān)注過這個病。” “誒?”禾微不解,“不可能啊,那為什么上輩子,額,我說的是你夢里的那輩子,你創(chuàng)立了基金會呢?” 祁曉反應(yīng)了一下才想起來禾微說的是什么,那個謎一樣的夢境,和禾微口中不可思議的重生,祁曉對此是特意去查過資料的,他覺得這個事情更加符合的是平行空間概念,按照禾微所說兩人十歲以前的童年應(yīng)該是一樣的,也就是十歲以后開始有了區(qū)別,那平行世界里的他自己為什么會創(chuàng)建基金會? 祁曉想不通,如果他創(chuàng)建基金會和禾微有關(guān),那么他就不可能最后在禾微離開人世的時候在救助所外失聲痛哭,依照他的個性,他怎么可能把自己關(guān)心的人扔在救助所不聞不問?也就是說那個世界他創(chuàng)建了基金會卻和禾微沒關(guān)系?這就更沒可能了,禾微的生活兩個世界不一樣,難道說他的軌跡兩個世界也不一樣?他迄今為止也沒有遇到過除了禾微以外會讓他想創(chuàng)建基金會的事情啊。想不通,一點都想不通。 禾微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問道,“怎么了?回魂?!?/br> 祁曉抓住她的手,放到嘴邊吻了一下,“沒什么,我就是想讓你說一句愛我,說一句你感動,你跟我扯的那么遠(yuǎn)干什么?!” 禾微的手指被他玩的有些別扭,趕緊抽回來,“唔,你直說嘛!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我愛你,你最好了!” 敷衍,祁曉放了她的手卻反過來把她整個人攬了過來,略帶懲罰意味的吻迎頭落下,癢癢的觸感,讓禾微受不了,祁曉的手也不老實,伸在她腰間撓她癢。禾微整個人都在扭來扭去,嘴里止不住的笑聲還要哀求他快停下,這無法共同進(jìn)行的語調(diào)混合在一起,配上有些歧義的內(nèi)容,讓這一聲聲的,“別。”“快停下。”變成了催情的迷?;晁?。 祁曉的動作漸漸有了變化,原本準(zhǔn)備懲罰的咯吱變成了相互撫摸的前戲。 書房的書桌上,報表被掃在地上,果盤慶幸自己是放在旁邊小茶幾上的,不然也要殃及池魚。鋼筆咕嚕嚕的滾落,被抱起放在桌上的禾微沒有心思去理會,而正費力解著禾微襯衫扣子的祁曉更加無心去搭理。 禾微的短裙被撩起,下面是黑色的絲襪,她有時會穿這些東西,祁曉一直不甚喜歡絲襪這個東西,看上去一般,脫起來麻煩,所以他完全不懂絲襪誘惑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腦補出來的全是搶銀行戴在頭上的那一種。 緊貼肌膚的連褲襪,從來都是男人們無法駕馭的東西,他試圖往下扒,找了找口子找半天摸不到,耐心全無的祁曉只能手指一用力,干脆撕了這惱人的襪子。禾微驚呼一聲,這襪子還是新買的!驚呼聲還沒出來,就被祁曉堵住了,在情欲面前,每一個人都會忘記什么叫做紳士,他扣住了禾微想要拯救絲襪的手,把她壓在了書桌上。 背抵著冰涼的書桌,她索性放棄抵抗了,高抬的雙腿告訴了祁曉她準(zhǔn)備好了,祁曉深深的吻著她的唇,單手解下褲子,動作嫻熟。黏膩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很快充斥了整個書房。禾微忘情的叫著他的名字,她愛他,她本以為自己不用再說,誰知他永遠(yuǎn)都聽不夠,既然如此,就說個夠,讓他永遠(yuǎn)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