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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顧淮陽,“其實宋醫(yī)生說的對,這和顧醫(yī)生沒有關(guān)系,顧醫(yī)生已經(jīng)盡力了?!苯?jīng)過這么多天,杜小芝已經(jīng)想清楚很多事了,那么多不盡如意的事,沒有誰能預(yù)料到,即使她內(nèi)心很痛很痛,可是就是她叫苦不迭,又有什么用?畢竟很多事都是始料未及的,她唯一遺憾的不過是很多事她都沒來的及做,很多話,她也沒來得及去說。 顧淮陽偏過頭看向淺淺笑意的遇安,淡漠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遇安本來終于安心杜小芝想清楚了,提著的心落下,她也笑逐顏開,偏過頭來,便看到那抹眸光直盯著她,她忽然神色不自在地飄忽,低了低頭,又問杜小芝:“你回自己家養(yǎng)胎嗎?” “嗯。我媽給我辦出院手續(xù)了?!毙≈吡搜圻@兩個人,小聲示意遇安,“遇安,你也該相信自己,很多事不一定是人自己想的那樣。” 一向自認(rèn)為喜好咬文嚼字的宋醫(yī)生沒明白,至于顧醫(yī)生在自己腦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琢磨了半天也沒明白。還是小芝走的時候在她耳畔輕輕說了幾個字,朝一旁木訥的顧醫(yī)生掃了一眼,才滿意和母親離開。 剛剛杜小芝小聲在遇安耳畔說:“我說的是你和顧醫(yī)生?!?/br> 遇安聽得一熱,臉上微紅蔓延。遇安又偏頭對上顧淮陽疑惑的視線,不好意思地偏過頭,顧淮陽突第一次對工作之外的事情這么有興趣,好奇地問遇安,“她和你說什么了?” 遇安迎上他那清清淡淡的墨瞳,一下子突然不自在地緊張起來:“沒……沒什么?!庇霭舱f完便匆匆扔下他離開,也沒去想為什么顧淮陽突然關(guān)心起除了手術(shù)以外的事了。 雖然蘇文青嫁給徐弈博是遲早的事,尤其是不久前蘇文青還得瑟地給她發(fā)來結(jié)婚證,可是按之前蘇文青的語氣,他們也不會這么快辦酒才對的,想到此,遇安默默盯著蘇文青的肚子,蘇文青鄙夷看著她:“你腦子里想著什么?” 遇安歪頭說,“最近不是流行上車再補票?就算是你奉旨成婚,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庇霭舱f的一本正經(jīng),蘇文青卻是滿臉黑線,不禁扶額,遇安的話怎么就這么奇怪?嫌棄她?憑啥?她一個好好的待嫁女被一個連男人都沒有的女人嫌棄? 蘇文青直接打擊她,“你這是嫉妒我?!?/br> 遇安不反駁,直接附和她的話,“好吧,我是嫉妒你。”那副理直氣壯的附和,蘇文青怎么覺得那么敷衍人呢? 蘇文青臉上掛滿幸福的笑,頗為得瑟的模樣和她的未來老公老徐如出一轍:“竟然你還沒有把自己推銷出去,就只好做我的伴娘了。” 遇安輕輕應(yīng)她一句:“嗯?!?/br> 當(dāng)初,她們其實是計劃一起結(jié)婚,一起去度蜜月。 記得那時候宋遇安霸氣說:“等我把顧淮陽搞定,我們四個畢業(yè)就結(jié)婚?!?/br> 當(dāng)初青春年少時滿滿的幻想,可是幻想之所以為幻想,是因為它無法實現(xiàn)。不過還好,蘇文青總算如愿嫁給了徐弈博。 遇安有些走神了,蘇文青又緊盯著她補充:“顧淮陽做伴郎?!?/br> 遇安不過淡淡抬眉,點頭:“嗯?!?/br> 見她沒有過多情緒反應(yīng),蘇文青又覺得奇怪了,不過細(xì)細(xì)一想,現(xiàn)在的遇安本來就越發(fā)讓人琢磨不透了,狐疑問:“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宋遇安低了低頭,沒有回答。 可是蘇文青卻是了然,遇安不會輕易放下顧淮陽的,要是可以的話,她也不會等了這么多年,還是一個人。蘇文青那賊溜溜的雙眼緊鎖著遇安,認(rèn)真開口:“上次你在他家門口那次我看的出來,你還是喜歡他,而且非常喜歡。”蘇文青這一生最大的兩個心愿,一個是徐弈博能和她在一起,她也不知道徐弈博對她的想法,但不管怎么說,她還是實現(xiàn)了這個愿望,而另一個便是遇安,希望她和顧淮陽能修成正果。只是,她現(xiàn)在有的時候會想,顧淮陽到底適不適合遇安,畢竟她知道追著一個不喜歡的男人有多累,就如她和徐弈博,好歹她還算是守得云開,以后的事她不想想。蘇文青想到此,又說:“其實我覺得你可以看看身邊別的人,比如陸方?!?/br> 遇安那眸色一黯,眸間流轉(zhuǎn)著無可奈何的情愫,遇安苦笑著感慨:“小青,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也不想喜歡他,我也想過和別人在一起,可是,小青,當(dāng)我這般想的時候,想到未來陪在我身邊的不是他,我心里就萬分的恐慌?!庇霭部酀卣f完,又喝了口桌上的酒,繼續(xù)說:“他其實也沒給過我期待,那些過去,都是我的一廂情愿,可就是它媽的忘不了。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我都記在心里,越是想忘,越是記得清清楚楚。”遇安憤憤不平地訴說,越說越激動,甚至爆出了粗口。她最后用力戳了戳自己的太陽xue,又像xiele氣的氣球,輕聲低喃:“我真的很想忘記他,可是又害怕忘記他。” 蘇文青也不知道遇安會突然這般激動,不禁有些擔(dān)憂,遇安還在不平地繼續(xù)說:“在美國的那些年,我看誰都像他,但又不是他?!彼斡霭蚕肓讼?,緊緊握住酒杯,眸色黯淡無光,快與黑暗融于一體,又苦笑道:“只是同名的人,我聽到了也會多看兩眼。他常掛在嘴邊的話,我聽別人說,就會想到他。你說我該怎么辦?” 剛到美國的時候,她整日渾渾噩噩,把自己悶在宿舍,也不和別人說話。埋頭看書的時候,半天也難得翻一頁。后來,她終于知道出門了,卻像抽空靈魂的軀殼。唯一有反應(yīng)的是路上有人叫“顧淮陽”。 她才會忍不住回頭,盯著遠去的背影,蹲在地上大哭,活像一個迷路找不到家的小孩。 遇安此刻的苦笑,看著蘇文青眼里,生出一絲悲涼來,蘇文青勸導(dǎo)她:“為什么要刻意忘記一個人?很多事都會適得其反?!?/br> “也許我就是為了不想忘記?!彼斡霭舱f著又喝了一口酒,“我一直相信美好的愛情,我喜歡你的同時,你恰好也喜歡我??墒俏覐牟幌嘈艜l(fā)生在我身上?!彼脑捓锿钢霰÷淠@一些負(fù)面的情緒,在遇安碰到顧淮陽之前,蘇文青從來沒有見過。 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蘇文青看著自斟自飲的女人,突然問:“溪宸哥走的時候,你也沒有那么難受?!?/br> 突然想起那段過往,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xué),一起吃飯,一起回家,最后一夜消失的男人,后來聽說他移民去了美國。那個時候,讀高二的她也就大哭了一場,然后沒事人似的,照常吃吃喝喝,大抵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主,不會因為任何人的離去而有改變,連她自己也這樣認(rèn)為。 遇安低頭把玩著酒杯,輕聲嘟囔:“我以為我那時候很喜歡楊溪宸?!彼肓讼耄滞蝗婚_口:“小青,我這次去美國見到他了?!?/br> 蘇文青聽了,微微一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