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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幾點了?”宋遇安看了看手機,2:05。 “你也知道那么晚還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忍不住吐槽。 遇安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好好睡覺?!?/br> “你不告訴我,我會失眠的?!碧K文青聲音可憐兮兮:“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你去……” 遇安揉了揉太陽xue,附和:“嗯,我去告白了?!彼涯嵌螌擂斡衼G臉的話跳過。 那頭的蘇文青半天才道:“然后呢?” “小青,我下了天臺又看到他了?!彼荒樇m結趴在床頭,語氣也帶著丟臉的自嘲成分。 “什么意思?”那頭似乎沒明白這無厘頭的故事。 “我是說我告白的男人不是他。”她一臉囧樣倒在床上。 蘇文青也疑惑了,好奇問:“那是誰?” “我不知道?!庇霭灿袣鉄o力地把臉貼在枕頭上,她也很想知道。 最尷尬的事莫過于,告白變成了自夸與逼婚,又變成了告白對象都弄錯了。一夜未眠,宋遇安頭重腳輕,她的那些突然的勇氣總會被莫名其妙的事阻隔,就像是暗示般。想起昨晚那段她不想回首的有些霸道又囂張的告白,即使告白的對象不是顧淮陽,她也覺得尷尬,看到顧淮陽就下意識想掉頭走開。 “你們怎么了?”徐弈博看到老遠躲開他們的女人。 換來比他自己更疑惑的臉。 “你肯定又做了什么,只有你有惹她生氣的本事?!毙燹牟┮桓辈恍诺臉幼?。 顧淮陽卻不理會他的調(diào)侃,依舊是面無表情地走開。 “陳遠,你昨天晚上叫我是想說什么?”宋遇安看到陳遠,突然想起來道。 “哦,沒什么?!?/br> 遇安看到他一臉的欲言又止,也不再多問。 一個病人的心臟手術,因為手術后陷入昏迷,就是無法醒來的意思,病人家屬跑到心臟科鬧事。宋遇安聽到幾個護士說后,立馬跑了過去,看到兩個圍在門口的人,眼看著那個人拿著椅子往顧淮陽身上砸,她二話沒說沖了過去,抱住他。兩人卻被推開,椅子砸在了地上,一陣巨響。 “你沒事吧?”她急切地問,顧淮陽卻搖頭,看向一旁,順著他的眼光,宋遇安才看到楊溪宸,受傷的是他。 宋遇安過去看他,卻被他躲開,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楊溪宸,此時的他臉上沒有笑意,握住右胳膊冷冷開口:“我沒事,你去照顧他吧?!甭曇衾锿钢汕鍥?,也許她仔細想想就知道,楊溪宸那么陽光的男孩,怎么會這么和她說話?他的聲音應該是歡快又和煦的,怎么能變得和顧淮陽有些相似了? 家屬被人拉走,其實這些事在醫(yī)院并不少見。 “顧淮陽,為什么你能每次都乖乖等別人揍你?”他身上沒有傷,她才安心問。 “他們只是需要發(fā)泄?!鳖櫥搓栆荒樀恼J真。 “這么說,只要我們需要發(fā)泄,都可以揍你了?” 他疑惑看著她,遇安惡狠狠說,“我記得了,要是我心情不好要發(fā)泄第一個揍你,不揍白不揍?!?/br> 他哭笑不得,她總是歪曲他的意思。 “顧淮陽。”宋遇安看到他嘴角的笑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顧淮陽,你笑了?!彼癜l(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般新奇。 顧淮陽立馬收斂了笑,一臉呆木冷漠。 “真是……夸不得?!彼÷曕止?,一夸又變成了小傲嬌。 遇安表錯白,楊溪宸也不明白自己的內(nèi)心,他在美國就知道的,她不屬于他了。 年少時她滿是灰塵落在他面前,明明那么狼狽,那雙清澈的雙眸卻讓他無法移開視線,是他讓自己陷入了過去,是他仍舊放不下,放不下過去那個跑到他教室,認真朝他蠻橫說,“你師父被欺負了,你是幫還是不幫?” 即使他深知,被欺負的不會是她,卻會二話不說,放下書,便跟她走。 但其實,最后都是她騙他,還一臉得意,“看來為師在你心目中還真是重要,走,師父請你吃大餐。” 于是任由她拽著他翹了課,然后到處溜達,到第二天被罰站,看到隔壁班門口罰站的她,她還嬉皮笑臉,“過兒,你是來陪為師罰站的?” 那個時候,他并不是個頑皮叛逆期的孩子,卻因為她,不知被罰了多少次。那時候的他覺得,懲罰也是一件有趣又難得的體驗。她還真是恬不知恥,師徒什么的,他從沒有承認,都是她當時看電視著了迷強加到他身上的。 兩個人就隔著一個班,她說:“又連累你了,下次不騙你了。” 可是她總是這么說,沒完沒了的下次,聰明如楊溪宸,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從沒有點破,陪她胡鬧,甚至陪她……打架,還樂此不疲。那時候,他以為那就是一生了。他習慣也喜歡上陪她胡鬧,替她收拾殘局了。 班上的同學都開玩笑地朝他說,“過兒,你師父來找你了。” 剛開始他覺得丟臉不自然,結果遇安還沒臉沒皮的對他班上同學說,“怎樣?你們羨慕?” 那時候她說,竟然她是師父,那么誰也別想欺負他,當然……除了她。 而有人和她說,“你徒弟身邊圍著很多女孩子呢?!?/br> 遇安也是一臉笑意,沒心沒肺朝那想看遇安吃醋的男孩說,“嗯,我徒兒長大了,你和那些女孩說,要想做我徒兒的女人,必須過了我這一關?!?/br> 于是有很多女孩去討好她,給她買東西,和她玩,卻沒多久,都不理她了,而他的麻煩也解決了,那時候他覺得,身邊有這么一個女孩,真的挺不錯,他想一輩子都有她。 往事歷歷在目,而她卻變成了他的夢。即使就在他面前,他也無法觸及的夢。 楊溪宸有些恍惚,那張臉逐漸清晰,定格在他視野里,耳畔響起她悅耳動聽的聲音,“楊溪宸?!?/br> 他故意左翻右翻,不想看她,更不想與她講話,也許他害怕了,避開她的視線,不等她開口,便輕聲說:“我有點忙?!?/br> “那我把藥放在桌上?!庇霭膊蛔魉耄统鋈チ?。 如果是他,你應該會厚著臉皮賴著不走是嗎?楊溪宸苦笑看著胳膊上不算太深的傷,已經(jīng)用紗布包裹好,手拿起那瓶藥,放進了抽屜。 有些人,無論她做什么,都會原諒,也不會舍得不理他。就如楊溪宸對宋遇安,宋遇安對顧淮陽。 “顧淮陽。”偶爾碰上他,遇安給他打招呼,要么直接頭也沒回走了,要么半天才反應過來。無論是五年前,還是現(xiàn)在,都是她追著他趕。 食堂里偶爾看到徐弈博,她會下意識地看看他后頭。 “別看了,他沒來?!毙燹牟└嬖V她。 “我又沒看他?!彼忉尅?/br> “我也沒說是誰???”徐弈博一臉無辜。 “……” 徐弈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