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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原來是只斑竹做的笛子,不僅音色極佳而且難得做得十分小巧,沈秋風(fēng)對它極為滿意。韓蕊見了也很喜歡,問道:“老板,這只笛子多少錢?” “五十兩銀子!”老板認得沈秋風(fēng),沖他一笑,爽快地報了一個價。 “這么貴?”韓蕊遲疑了一下,她沒想過要用那么多錢買一只笛子。“我不要了,老板?!表n蕊放下笛子對沈秋風(fēng)道:“我不想要笛子了?!闭f完要走。 沈秋風(fēng)說道:“這么好的笛子怎么能不要呢?”掏出一小塊金子扔到柜臺上,說道:“不用找了!”抓起笛子追出來,沈秋風(fēng)攔住韓蕊把笛子遞給她,韓蕊后退一步,說道:“我不要,我不能要你的東西?!?/br> 沈秋風(fēng)問:“咱倆算是朋友吧?” 韓蕊遲疑了一下,點點頭。沈秋風(fēng)把笛子塞到韓蕊手上,說道:“那不就成了,送朋友一個禮物不為過分吧?何況是個剛共過患難的朋友!”說完夸張地拍了拍自己胸口。 韓蕊“噗嗤”一笑,想到他剛才還舍命為自己挨打,就不再推脫,歡喜地接過笛子,仔細擦拭了一遍,輕輕吹了一曲。曲聲悠揚,有幾分蒼涼之意,沈秋風(fēng)不禁暗自驚詫,看她小小年紀怎地有如此哀傷? 第9章 第 9 章 左青走了半條街,轉(zhuǎn)身進入一條僻靜的巷子,趙巖早已等在那里。左青看見趙巖,倒不覺意外,這個人通常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既然他看上了自己家的寶貝,就肯定會來糾纏他的。 左青問:“還想打架?” 趙巖搖搖頭,說道:“多少錢你肯賣?” 左青想了想報了個天價,說道:“至少一千兩黃金,少一分我都不賣!” 趙巖齜牙道:“你在跟我打劫!” 左青嗤笑一聲道:“反正你那些銀子也是不義之財,你就當是劫富濟貧吧!” 不遠處有幾個人朝這邊走過來,趙巖飛身跳上屋檐,低聲說道:“我再考慮考慮!”說完就不見了人影。 趙巖離開左青,心里十分不爽。教主練功時喜歡焚香,不巧香爐前不久打碎了,趙巖便想到了左青家祖?zhèn)鞯挠裣銧t,誰知道對方給出的價格遠超過了自己的心理預(yù)期,打又打不過左青,買又買不起,真是讓他煩惱。 趙巖一邊想一邊在街上走,迎面看到了韓蕊和沈秋風(fēng),這兩個人他剛才見過,十分眼熟。他猛然記起好像聽說左青身邊收養(yǎng)了個小姑娘,想來就是她。看到韓蕊在和沈秋風(fēng)正在推讓什么東西,趙巖腦子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主意,要是他把韓蕊抓走,以此來要挾左青,不怕他不把玉香爐便宜賣給自己。 這個玉香爐他趙巖是志在必得,就算因此得罪了左青,他也不怕。雖然這個法子有些下作,但以他對左青的了解,只要他不傷韓蕊,等玉香爐到手了,再把韓蕊完好無損地還給他,他是不會記仇的。 趙巖既然動了這個念頭,就尾隨著韓蕊,見兩人往左青家的巷子走,心想再不動手要是被左青瞧見了怕是要壞事。 沈秋風(fēng)依然寸步不離地跟著韓蕊,韓蕊停下腳步說道:“沈大哥,我們就此別過吧,這條巷子走到頭就到我家了,你再不走我怕遇到我叔叔。” 沈秋風(fēng)見墻角有一叢菊花開得正旺盛,伸手采了一束,準備獻給韓蕊。 趙巖在屋檐上瞧得真切,看此情形沈秋風(fēng)正在打小姑娘的主意,便想著捉弄一下他,手中暗自捻塊石頭,瞅準沈秋風(fēng)的右膝蓋就扔了出去。 沈秋風(fēng)剛喊了一聲:“韓蕊!”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把韓蕊嚇了一大跳。見他手持一束花,韓蕊滿面通紅,問:“沈大哥,你要干什么?” 沈秋風(fēng)只覺得膝蓋生疼,不自覺就跪了下去,但這絕非他的本意,等他聽到趙巖肆無忌憚的大笑時,才知道是被此人捉弄了。 沈秋風(fēng)怒氣沖沖地從地上爬起來,舉著花沖著趙巖喊道:“嘿,老頭,你想干什么?”韓蕊這才明白沈秋風(fēng)剛才跪下純粹是個誤會。 沈秋風(fēng)平時哪里受過這種氣,不禁暴跳如雷,扯著嗓子大罵趙巖。趙巖大怒,飛下屋檐,前來教訓(xùn)沈秋風(fēng)。 韓蕊認出他便是與左青對決的高手,現(xiàn)在叔叔不在身邊,自己和沈秋風(fēng)武功都很差,決計不是此人對手,心里暗暗著急。 沈秋風(fēng)大罵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捉弄我?” 趙巖嗤笑道:“臭小子捉弄你又如何?信不信三招之內(nèi)我就把你打趴下!”話音未落,一記勾拳打在沈秋風(fēng)腦門上,沈秋風(fēng)來不及躲閃,當場倒地昏了過去。 趙巖鄙夷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到人面前充大,不自量力!” 韓蕊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么?” 趙巖沖她一笑,說道:“你說呢?”說完揮手就是一掌,朝韓蕊天靈蓋拍去,韓蕊眼前一黑,也倒在地上。 兩人醒來時已經(jīng)是雙手反捆,被扔在一輛馬車上。馬車顛簸的厲害,沈秋風(fēng)的頭不時撞在木板上,他忍不住罵道:“你到底是誰?無冤無仇為何要抓我們?” 趙巖揮動皮鞭,繼續(xù)趕路,并不回答。韓蕊背靠著沈秋風(fēng),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嚇得瑟瑟發(fā)抖,蜷縮成一團。 沈秋風(fēng)輕聲問道:“韓蕊,你怎么啦?” 韓蕊搖搖頭,她內(nèi)心充滿恐懼,四年前她倉促逃難的那一幕又浮現(xiàn)在眼前,孤獨感、恐懼感像山谷里的迷霧一樣向她涌來,她的雙肩忍不住不停地顫抖。 沈秋風(fēng)覺察到她的異常,背靠著她,安慰道:“別怕,有我呢!我們說說話好嗎?” 韓蕊把頭埋在膝蓋里,就像一只被抓的兔子,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韓蕊的心情沈秋風(fēng)是不能體會的,從小到大,他都是眾星捧月,他的生活就像是一罐蜜,就算現(xiàn)在他被捆綁在馬車上,他也只是覺得新奇。 沈秋風(fēng)默默看了一會兒山景,突然興奮叫道:“我知道了,這是通往白鹿教的路。” 趙巖沒想他認識路,吃了一驚,說道:“不錯,好眼力!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對方是何來頭沈秋風(fēng)尚不知曉,想了想,沈秋風(fēng)道:“在下沈風(fēng),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趙巖將口中嚼著的一根野草吐出,慢悠悠道:“原來是個無名小輩!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鹿教西護法趙巖是也!” 沈秋風(fēng)輕輕嗤笑了一聲,道:“原來是西護法!沒想到只會干些擄人的勾當!” 對韓蕊說道:“別怕,我們這是要上白鹿教,白鹿教現(xiàn)任教主是鄭青山,我爹跟他有些交情,擄我們的人既然要帶我們上白鹿教,自然是白鹿教的人,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樣。” 趙巖哈哈大笑道:“小子,別把話說滿了?!?/br> 韓蕊聽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