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我隨便起來不是人、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重生七零末、綜影視BOSS新姿勢、我有兩副面孔[綜英美]、民國胭脂店[重生]、寵上天[娛樂圈]、重生八零管家媳、將門寵妻(重生)、當(dāng)有讀心術(shù)之后
。要不是上次在百鳳樓畫百鳥朝鳳圖時她無意中啟動了靈力,她才不會意識到靈珠的靈力原來從未遠(yuǎn)離過她,只是被她遺忘了。 “可把你給等來了,”韓蕊自言自語道,韓蕊睜開眼,環(huán)顧四周。這是個不大但十分隱蔽的柏樹林,就位于百鳳樓的西角,離彩衣閣不遠(yuǎn)。地上的柏樹葉散落了一地,坐在上面柔軟而舒適,空氣中是淡淡的柏葉清香,地上有幾個褐色的知了殼,還有幾塊散落的六角形蜂窩殘骸。陽光從高大的柏樹間灑落下來,整個樹林半明半暗,韓蕊就坐在一束光后面的暗淡的樹影里。 韓蕊躊躇滿志,覺得自己可以嘗試練完三式的所有等級。她提起竹劍畫出第一招起勢,一縷白氣從她劍尖泄出,在柏樹林的光波中滑動,突然柏樹林像一潭湖水一樣動蕩起來,光和影變成了彩虹橋似的拱形,白霧緩緩從彩虹橋下彌漫過來,柏樹林不見了,不遠(yuǎn)處依稀可見一座青磚碧瓦,雕梁畫棟的氣派屋宇,朱紅色的木門虛掩著,里面有些暗,一時看不清屋內(nèi)的陳設(shè)。 這是哪里?韓蕊放下竹劍收回靈氣驚訝不已,她決定走上前去看個究竟。韓蕊雖然來白鹿教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可是她對白鹿教的了解并沒有增加多少。眼前的這幢屋宇和新修的百鳳樓有幾分相像,色調(diào)稍微古樸一點(diǎn),只有朱紅和碧綠兩種主色,朱紅的柱子有兩人合抱那么粗,韓蕊手摸著門柱推門走了進(jìn)去。 一股寒氣從里面飄忽而來,屋子里面也被白霧籠罩著,地磚是巨大的青石塊經(jīng)打磨后鋪裝而成,廳內(nèi)的柱子都是金色的,韓蕊摸了摸離她最近的那個,是純金的,韓蕊心里嘖嘖道:“真奢侈!” 大廳中央有一個圓形鏤空的屏風(fēng),透過屏風(fēng)韓蕊看到里面有張金色的座椅和幾把紫檀木太師椅,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個紫砂壺和,壺嘴正冒著熱氣。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個細(xì)微的聲音,這是一節(jié)柏枝斷裂的噼啪聲,雖然極其輕微,也似乎有些遠(yuǎn),可是在這寂靜之地卻顯得格外清晰。韓蕊屏住氣,就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一把冰涼的劍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墨來到彩衣閣,看見阿珍正在打掃道路,林墨喊了一聲:“阿珍!” 阿珍回頭看見林墨,欣喜不已,放下手中的掃把,跑過來問:“林教主,有事嗎?” 還沒等林墨開口,阿珍突然說道:“你等我一下!”說完紅著臉跑開,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手里多了一雙鞋,阿珍把鞋遞給林墨說道:“林教主,你試試,看看合不合腳,要是不合適,我拿回去改。” 林墨仔細(xì)看了一眼鞋,黑色的鞋面上用黑色線繡著一些花瓣,既不單調(diào)又不惹人注意,光看針腳就知道是費(fèi)了不少功夫。 林墨夸獎道:“你做的鞋,錯不了。” 阿珍仰起頭沖他微微一笑。 “不過,這鞋我不能收?!绷帜諗苛诵θ菡f道。 阿珍有些意外,掩飾不住的失落,連聲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不能收,你不喜歡嗎?” 林墨搖搖頭,道:“不是,你心靈手巧,你做的東西都很精致,可是阿珍,我不能收你的東西,我有喜歡的人?!?/br> 阿珍想說我不在乎,可他的眼神肅殺了她的幻想,她低聲說道:“其實(shí)我也沒有別的想法,我只希望你能收下?!卑⒄湔f道后面,話語有些哽咽,她的委屈和失落是藏也藏不住的。 自從第一次在彩衣閣見到林墨,林墨的身影就在阿珍心頭揮之不去,而這一個月來在彩繪組和林墨相處更是讓她覺得和林墨的距離近了好些?,F(xiàn)在林墨直截了當(dāng)拒絕了她,擊碎了她的夢,怎能不讓她傷心難過? 林墨的表情變得有些冷淡,阿珍覺察到這一點(diǎn),不敢勉強(qiáng),拿著鞋子尷尬地站在一旁,她現(xiàn)在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林墨環(huán)顧彩衣閣不見韓蕊,說道:“阿珍,韓蕊回來告訴她一聲我在找她,我走了?!?/br> 林墨走后,阿珍就像扔一團(tuán)破布似的把鞋子扔在墻角,再也不愿看它們一眼,心中升起一團(tuán)無名怒火。她拿起掃帚狠命地掃起來,一時塵土飛揚(yáng),道路兩旁的花草上無端蒙了一層灰。 沈秋風(fēng)一走進(jìn)彩衣閣就被灰塵嗆得一陣猛咳嗽,沈秋風(fēng)嘀咕道:“誰呀,這么缺心眼,連個地都掃不好!” 阿珍回敬道:“也不知是誰不長眼睛非要往這里走,沒看到在掃地嗎?” 沈秋風(fēng)聽到聲音說道:“原來是阿珍呀,不好意思灰太大沒看清,你看見韓蕊了嗎?” 阿珍轉(zhuǎn)過身,也不掃地了,下巴擱在掃帚把上,冷笑了一聲,道:“我一直在掃地,哪知道她在哪里,難不成她住彩衣閣,我就成了她的丫鬟,你們一個個來找她,我都得幫著通傳一聲?” 沈秋風(fēng)見她說話酸溜溜的,有些不高興,問:“說什么呢,我哪兒得罪你了?別忘了,上午你把我衣服弄臟,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這脾氣這么臭,難怪沒人喜歡!” 阿珍以為沈秋風(fēng)看到了剛才的一幕,不禁惱羞成怒:“你敢笑話我?就算沒人喜歡我你也別得意,告訴你,喜歡韓蕊的人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個!林墨也喜歡韓蕊,他剛才就是來找她的!” 沈秋風(fēng)撇了撇嘴角說道:“這怎么可能?江湖傳聞林墨不近女色,不染紅塵,你要說是別人也就罷了,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怪物怎么可能喜歡韓蕊?” 阿珍咧開嘴譏笑道:“是嗎?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偏偏這是他親口承認(rèn)的,他說他有喜歡的人!” 沈秋風(fēng)好像被人打了一悶棍似的,臉一陣發(fā)白,一時說不出話來,阿珍原本也是斷章取義胡亂瞎說,以為憑著沈秋風(fēng)的機(jī)靈勁不會猜不到她是在糊弄他,沒想到沈秋風(fēng)真的信了,見他一臉?biāo)阑?,好像遭受了莫大的打擊,全然不似往日呈口舌之快的得意樣子,心里有說不出的舒坦,剛才的郁悶一掃而盡,趁他沒緩過神來,心滿意足地走了。 沈秋風(fēng)呆站了一會兒,心潮澎湃,他的眉毛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嫉妒讓他的臉色變得有些扭曲,他早該料到林墨也喜歡她,韓蕊那么單純,那么可愛,那么耀眼,哪個少年能不思慕呢? 第22章 第 22 章 韓蕊回過頭,看到了一個龐大如山的健壯中年男人,此人一雙銅鈴眼,眸子漆黑,目光犀利,方頭闊耳,面色紫紅,大拇指上套著一個墨綠的翡翠指環(huán),穿著一套金灰色的緞面蟒袍,面料和剪裁都極佳,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你是誰?為什么會練獨(dú)孤門的心法?”中年男子目光如炬,厲聲問道。 沉重的劍還架在脖子上,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