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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安?!?/br> 明月點頭讓他們在門口候著,自己進屋稟報,不多時,明月出來,示意他們可以進去了。 韓蕊上了臺階,推開門,見沈彥彬面色灰青,坐在靠窗那把扶手椅上,桌上有些凌亂,地上還有一個摔碎的茶杯,茶葉渣撒了一地,茶水流得到處都是。 見到韓蕊,沈彥彬抿了抿嘴,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你來了,明月,上茶!” 韓蕊走到離他三四步遠的距離,停下來,彎腰行禮,小聲說道:“蕊兒給爹請安!” 沈彥彬拉過一個圓凳,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明月端來兩杯茶,擺放在茶幾上。沈彥彬問道:“這兩日住著可習慣?” 韓蕊點點頭,沈彥彬露出滿意的微笑。清風道:“師父,今天早上,我?guī)熋玫骄毼鋱?,師妹險些遭人暗算?!?/br> 沈彥彬皺了皺眉,問道:“是嗎,到底是何人所為?” 清風三言兩語稟明情況,接著說道:“師父,徒兒覺得那個小慢有問題,很可能是夫人手下的人,我們要不要…” 沈彥彬打斷他的話,說道:“你不要因為夫人不喜歡韓蕊就胡亂猜測,保護蕊兒是你的職責,你只需看護好她就行了,夫人那邊你不要插手,不要給我惹事?!?/br> 清風被沈彥彬的話嗆住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知道師父脾氣并不好,再不敢強辯,只好說道:“是,師父,弟子明白?!?/br> 沈彥彬看向韓蕊,說道:“蕊兒,你有空也要去看看你后母,你雖然是我的女兒,可基本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以后要常到你后母那里請安,我這兒倒不必每日都來,一周一次就行了。還有,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你的身份是落霞莊的大小姐,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孩子。這些禮儀,你好好跟你后母學習。我想八月十五日,以我壽辰的名義把江湖上的朋友聚攏來我落霞莊,一則為我做壽,二則公開你是我女兒的消息,讓大家都認識認識你。” 韓蕊聽說要她每日到阿米娜那里去,心里暗暗叫苦,一時又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只好垂頭道:“知道了,爹?!?/br> “清風,把小慢拉到訓練場打二十板子,把那幾個比武的弟子也一同叫上,罰在一旁倒立一個時辰,你們倆下去吧!”沈彥彬說罷起身,走到自己書桌前,背對著他們。 韓蕊驚訝地張大了嘴,她沒想到沈彥彬處罰弟子毫不留情,想到他們是因自己受罰,不禁心生愧疚,想要開口求情,見清風暗地對她使眼色,只好行了一個禮,和清風一起走出書房。 兩人走了二十米,清風忍不住嘀咕道:“師父這是怎么啦,分明就是在袒護夫人,他以為罰那幾個弟子就沒事了,夫人以后恐怕還會變著法兒對付你,蕊兒,你可要當心了。” 韓蕊問:“剛才你怎么不讓我替他們求情,推我的人是小慢,與幾位師兄師弟無關,為何要罰他們,就算是小慢,爹爹既然不想與夫人為難,又何必責罰他?!?/br> 清風搖頭道:“蕊兒你不知道,這么多年來,師父一向如此行事,包庇夫人,懲罰弟子,息事寧人,我剛才勸你,是因為師父根本就不會聽你的,何苦惹他不高興?!?/br> 韓蕊聽他這么說,心里更加不安,原來爹知道這一切都是阿米娜所為,卻不加阻止,想息事寧人?,F(xiàn)在責罰了弟子,也不知他們會不會記恨自己,想到在落霞莊又樹了幾個敵人,而真正害人的人卻逍遙法外,韓蕊不禁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強忍著怒火說道:“清風師兄,我不想去看他們受罰,你替我想想法子,盡量輕些罰他們?!?/br> 清風笑道:“師妹的好意我一定傳到?!?/br> 韓蕊回到臥房,紅玉指著床上堆滿的布匹和亮閃閃的珠釵、發(fā)簪、頭花,說道:“小姐,這是夫人剛剛派紅杏送過來的,說是上次那個馬嫂不會說話,惹小姐不高興了,她會另外派人過來為小姐定做新衣服,還說讓小姐這些日子有空就每日過去坐坐,也好熟悉熟悉規(guī)矩,一個月后就是莊主的壽宴,到時候小姐好在眾人面前給莊主一個驚喜。” 韓蕊點了點頭,走到床邊,翻看阿米娜送來的禮物。紅玉喜形于色,說道:“我還替小姐擔心,以為莊主只是私下和小姐相認,沒想到莊主早有打算,已經(jīng)邀請了江湖中有頭有臉的各大幫派參加壽宴,到時再把小姐介紹給他們認識。這樣一來,小姐名正言順,以后沒人敢說小姐壞話,更沒人敢欺負小姐了。夫人今天就是因為這事被莊主訓斥了一頓,這不,乖乖前來和小姐示好,以后呀,小姐就再不用怕她了,這莊里誰不知道莊主最疼愛的人是小姐您呢?” 韓蕊苦笑了一下,她心里并不這樣認可,沈彥彬對外承不承認她都沒有關系,她看中的是沈彥彬對她的態(tài)度。 韓蕊的心往下沉了一下,她失蹤的這些日子,左青一定很難啊過吧,上一次因為自己被趙巖帶到白鹿教,左青日夜找尋,落馬受傷,這一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機會和他見面。紅玉和清風雖然都對自己很好,但她還不敢完全相信他們,不敢貿(mào)然給左青送信。 這一天韓蕊都心神不寧,她過慣了簡單的日子,喜歡真心待人也喜歡別人用真面目待她,可是在落霞莊這個地方,她卻不得不學著他們把心思隱藏在心底,以假面示人。 傍晚,韓蕊獨自來到落霞閣的湖心亭上,湖面荷葉亭亭玉立,遠處是一片粉紅的荷花。韓蕊面向湖心,撫笛吹曲。 她一邊吹笛,一邊眺望遠方。在湖面的對岸是一片荒蕪的亂石崗,清風說那里連綿數(shù)里,是一片墳場,再往外便是懸崖峭壁。在靠近對岸的地方,有一個像石碗一樣的小島,高出湖面約三尺。 此時,太陽正緩緩落入湖面,將湖水染成了一片波光粼粼的金色,韓蕊看到在亂石崗的西隅,有一團白霧籠罩在樹林之上,湖面雖有霧靄,但現(xiàn)在是晴朗的夏末,又近黃昏,湖面的水汽和樹林里的那團白霧相比,幾乎淡到?jīng)]有。 韓蕊凝視著那團白霧,未察覺到身邊有人走近,清風用荷花柄輕輕敲了敲韓蕊的肩頭,說道:“在看什么呢,這么入迷,連我走過來都沒發(fā)現(xiàn)。你這樣的功力在落霞莊可不行,在落霞莊,大家的位置都是憑自己的武功和修為得到的,就算是你也不例外?!?/br> 這話有些刺耳,卻是實話,韓蕊點點頭,心想恐怕不只是落霞莊,當今江湖上各大門派,哪一個不是以武功和修為來定位次的。沈秋風不也因為武藝不敵張水元,在碧劍閣處處被張水元壓著嗎? 她不能坐以待斃,無論是將來去找林墨算賬,還是現(xiàn)在想要在落霞莊活下去,她都不能毫無作為,任人宰割。 清風見她眉頭緊鎖,以為是自己剛才的話太重了,有些歉意,說道:“蕊兒,我也是見你今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