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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嬸!” 阿米娜笑道:“做都做了,有什么難為情的,我頂多回頭催一催莊主,早早給你們把婚事辦了,不然時間長了,萬一弄出個娃娃來,豈不是要讓人笑話!” 韓蕊漲紅了臉說道:“你胡說,我們沒有!” “哎呦呦,都滾到床上了,還敢說沒有,我知道,你是姑娘家臉皮薄,風兒,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心急了,他爹剛把她許給你,你就迫不及待地和她上了床,不過這樣也好,你們有了夫妻之實,誰也搶不走她了。不過我丑話可說在前頭,你既然要了她的身子,將來可不許悔婚。”阿米娜邊說邊對沈秋風眨眼睛。 沈秋風趕緊接口道:“二嬸放心,我一定會對她負責的,我爹明日就到,等他來了,一切就全憑二叔二嬸做主。” 韓蕊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沒想到沈秋風會和阿米娜一起唱雙簧,合伙坑她,他本應該站出來解釋事情的真相。 韓蕊指著沈秋風道:“你,你給我出去!” 阿米娜輕輕掰回她的手指,說道:“風兒現在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讓他出去呢,更何況你住的這間屋子,原本就是風兒的房間。風兒,二嬸給你做主,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間屋里,好好守著你的媳婦,直到把她娶回碧劍閣?!?/br> 沈秋風看了看韓蕊又看了看阿米娜,不敢回答。剛才他那樣對韓蕊,韓蕊一定很生氣,他可不想和韓蕊鬧別扭。 韓蕊道:“他不能住在這里,如果他住這兒,我就搬走!” 阿米娜哈哈大笑,說道:“你想搬走?做夢!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稟報莊主,看他怎么處置!”說完轉身出去,關上門,用一把銅鎖把門給鎖了。 韓蕊氣得都快暈過去了,她惡狠狠地盯著沈秋風道:“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 不多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鎖開了,推開門,沈彥彬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床邊頭發(fā)散亂的韓蕊,和她前胸露出一角的紅肚兜,沈秋風也是衣服凌亂。 沈彥彬看著沈秋風,皺起眉頭責怪道:“風兒,你怎么能這樣?” 阿米娜道:“哎呀,你怎么能怪風兒呢,明明就是你的女兒自愿的。依我說,既然他們已經是夫妻了,我們做長輩的也不要不通情理,就早些成全他們吧,風兒,照顧好自個兒的媳婦!” 韓蕊咬著牙說道:“我不嫁給他,我不會嫁給這種人!” 沈彥彬有些惱怒地看著她,阿米娜趕緊拉住他的衣袖,說道:“我們走吧,別在這兒妨礙他們,小兩口在慪氣呢,過一會兒就好了?!?/br> 沈彥彬道:“蕊兒,今天的事我已經看到了,你受了委屈我知道,不過,你也要想開點,風兒對你是一片真心,你不要意氣用事,破壞了一樁好姻緣。我明天就會與他爹商量你們的婚事,至于你的名節(jié),只要我們不說,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br> “爹,我跟他什么都沒有,你不要聽后母胡說八道!我不要嫁給沈秋風,我不能嫁給他!” “放肆,我怎么有你這么不知羞恥的女兒,你這個樣子,除了嫁給他,還能嫁給誰?你后母好心好意為你張羅婚事,你不但不知感激還出言頂撞,我告訴你,這樁婚事就這么定了,除了他,你誰也別想嫁!從今天起,不許你踏出這個房間半步,直到你出嫁為止!” 沈彥彬氣得直發(fā)抖,對阿米娜說道:“我們走,把他們倆鎖在一起,除了一日送三頓飯和送洗澡水,誰也不許打開這個房間!” 第80章 第80章 門再一次被鎖上了,屋里屋外一片寂靜。韓蕊猜想這一定是爹下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到這里來。韓蕊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堂堂落霞莊的千金竟然成了階下囚!都說榮華富貴人人向往,可她卻寧愿此刻在外面漂泊也好過被囚禁在這溫柔富貴鄉(xiāng)。她終于明白她現在的一切并不是真的屬于她,而是她的爹沈彥彬賞給她的。如果她聽話乖乖做一個木偶,他就會給她穿上精美的衣服,讓眾人把她高高在上的捧著,如果她不聽話,迎接她的就是連乞丐都不如的囚徒生涯。 韓蕊從未像現在這般清醒,也從未像現在這般想要離開這里,對父親的感情已經從希望變成絕望,現在她心里只有痛恨。她無比的懷念左青,他雖然罵過她、打過她,可是她清楚那都是為了她好,是出于對她的愛,而非自己的私欲。韓蕊突然覺得好后悔,不應該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她應該聽他解釋為什么要把爺爺的事瞞著她,為什么明知白鹿教與獨孤門有血海深仇,還要同意把她嫁給林墨?,F在她明白了,左青都是為了她好,而她真傻,還一直在和他慪氣,責怪他對自己隱瞞真相。 她多希望爹能通知左青,讓他來解救自己,可她現在覺得這一切又似乎不大可能了,爹已經下定決心把她嫁給沈秋風,還會多此一舉去惹左青嗎? 韓蕊低著頭蜷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完全忘記了這屋子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沈秋風見韓蕊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有些難過,也有些懊悔,不過更多的是慶幸。不管怎么說,現在韓蕊是他的了,就算她心里不樂意,自己花點時間哄一哄還是能哄到手的。想到自己就這么打敗了所有的競爭對手,包括那個讓他頭疼的張水元,沈秋風心里頗為得意。他倒是不介意被關在這里,反正他以前也常常被他爹關禁閉,更何況他又不是一個人關著,他是和韓蕊在一起。 不過沈秋風還是不太喜歡安靜,他想找人說話,于是就走到韓蕊跟前,坐到她身邊,韓蕊沒有動,沈秋風暗喜,看來她并不討厭自己,想到剛才的火熱場面,沈秋風心里剛撲滅的火焰頓時又熊熊燃燒起來,他只覺得口干舌燥,渾身如在烈火上炙烤,也不知韓蕊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料,聞著讓他渾身燥熱,不能自已,整個房間也似乎變得恍惚起來,到處散發(fā)著讓人意亂情迷的氣息。 沈秋風眨了眨眼,靠近韓蕊,她的頭發(fā)絲觸碰到他的鼻子,他渾身一顫,只覺得股腹間頓時腫脹的厲害,他抱住她,將她壓倒在床上。 韓蕊此刻頭也暈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房間關的太嚴實,不通風的緣故,她也覺得渾身燥熱,身體內似乎有一頭小鹿掙扎著想要奔跑出來。 她的臉紅通通的,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沈秋風伸手去摸她的臉,他的指尖觸碰到她時,她輕輕的哼了一聲。這聲音就像天籟落在了沈秋風心里,他俯下臉去吻她。 門外的窗棱上懸著著一掛盤香,馥郁誘人的香氣正透過窗戶上的小孔徐徐往里面?zhèn)魉?,這正是阿米娜的迷情香。之前阿米娜就給沈秋風下過迷藥,見他尚未得逞,便又生一計,故意讓沈彥彬看到他們狼狽的樣子,反正沈秋風已經承認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