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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韓蕊的玉笛,見她這么問,猜想她是韓蕊的貼身丫鬟,放下心來,點了點頭。 紅玉掩面吃吃地笑了幾聲,才說道:“我叫紅玉,是小姐的人。林公子,你果然和小姐說的一樣,英俊瀟灑,驚若仙人!你長得真帥!”紅玉一臉興奮,毫不掩飾她的花癡,雙眼直勾勾看著林墨。 林墨沒想到韓蕊會和她說起自己,臉微微泛紅,避開紅玉灼熱的眼神。紅玉笑道:“小姐的眼光不錯,難怪那些前來提親的人小姐一個也瞧不上!你知道嗎,莊主要把她許給沈秋風,小姐為了你拒婚,和莊主鬧翻了。夫人點了迷情香,把她和沈秋風鎖在一起,幸虧小姐機靈,將他捆了,才沒出事?!?/br> 林墨微微一笑道:“我知道!” “你知道?”紅玉的眼睛瞪得像只蜻蜓。 林墨點點頭,早已看到房內并無韓蕊,問道:“蕊兒她在哪里?” 紅玉“啊”了一聲,覺得聲音過大,趕緊捂住嘴,小聲說道:“她跑到白鹿教找你去了!她說教主死了,你一定很傷心難過,她要去陪你!她每日被阿米娜鎖在房內,昨晚園中賞月和今天的壽宴,夫人都是寸步不離的盯著,要不是今天傳來的消息讓夫人失心瘋,小姐哪有機會逃脫。我們商量好了,她扮作我,拿我的令牌下山,我留在這兒瞞住莊主?!?/br> 林墨的心被重重撞了一下,韓蕊原來這么在乎他,他原以為她躲著不見他是因為記仇,卻不知她是被人困住,不得脫身,她逃脫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找自己! 林墨拱手道:“謝謝!我這就回去找她!”正要走,突然想到紅玉的安危,說道:“蕊兒走了,你不怕莊主和夫人怪你嗎?” 紅玉一笑,露出一口玉齒,說道:“林公子不用替我擔心,本姑娘自有辦法對付?!?/br> 林墨見她自信滿滿,便拱手告辭,出了房間,找到左青和蒼龍,把剛才的一切告訴了他們。 夜色如墨,月光下三道黑影如疾風般掠過沉睡的落霞莊。不多時,一道黑影往南,兩道黑影往西,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二日一早,只見清風慌慌張張跑進來,把書房里的沈彥彬嚇了一大跳。沈彥彬眉頭一皺,斥責道:“清風,跟你說了多少遍,行事要穩(wěn)重一點,不要一點風吹草動就驚慌成這個樣子,有失我落霞莊的體統(tǒng)!” 清風氣喘吁吁,捶胸頓足地說道:“不得了了,師父,小姐不見了!” “什么?”沈彥彬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你說什么?小姐不見了,她去了哪里,趕緊給我把她找回來!” 清風急得直搖頭,連忙解釋道:“小姐她人不在落霞莊,大小姐不見了?!鄙驈┍蚩偹懵犆靼琢耍睦镉旨庇謿?,在書房內踱來踱去。“把紅玉給我?guī)?!”沈彥彬大聲喝道?/br> 清風聽了沈彥彬的命令,急急忙忙跑出書房,不一會兒就帶著紅玉趕了過來,紅玉一見沈彥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沈彥彬怒氣沖沖地指著她,一連說了幾個“你,你,你”,硬是說不出下文。 清風趕緊上前一步,扶住沈彥彬,道:“師父,別著急,當心急壞了身子!” 沈彥彬臉脹成紫紅色,用顫抖的手指指著紅玉,他的心一陣絞痛,難受不已。紅玉抬頭看見莊主這副模樣,嚇了一大跳,忍不住說道:“莊主,您怎么面色發(fā)紫,您發(fā)燒了嗎?還是哪里不舒服?” 沈彥彬不耐煩地打斷她,問道:“什么時候走的?” 紅玉眨了眨眼睛,答道:“剛剛呀!您派清風去找我,我就走來了!” 沈彥彬皺了皺眉頭,繼續(xù)道:“不是說你,小姐!” 紅玉磕了個頭,說道:“莊主,奴婢怎么擔得起小姐這個稱呼呢,您還是收回去吧!” 清風捂住嘴,想笑,但看眼前這情形,師父正在氣頭上,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捋虎須。 沈彥彬白了她一眼,說道:“我問的是小姐,不是你!” 紅玉聽到這兒,竟然站起了身,行了個禮,說道:“莊主既然不是找紅玉,那紅玉告退了!” 沈彥彬大吼道:“你回來!” 紅玉站住了腳,不解地問:“莊主,您怎么一會兒說不是找我,一會兒又要我回來,您這樣反復無常,讓紅玉好生困惑!”說完用她那無辜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地朝沈彥彬眨了眨眼。 沈彥彬哭笑不得,清風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彥彬咳嗽了一聲,正要說話,紅玉道:“莊主,您咳嗽做什么?您是有什么話要單獨對我說嗎?還是您不想讓我在這里說話?” 清風心想,紅玉,你腦子又漿糊了! 沈彥彬擺手說道:“我哪有?我剛才只是無意中咳嗽了一聲,并無其他含義,紅玉你不要多想?!?/br> 紅玉說道:“莊主既然說不要多想,那我們就都不要多想了,就算莊主有其他意思,紅玉也只能當作是莊主沒有其他意思了。莊主,您請問話!” 沈彥彬被她這么繞來繞去一攪和,完全不知道要說什么,愣了一會兒,才猛然想起是要問她韓蕊的下落,氣得猛喝一口涼水,問道:“小姐是什么時候走的?” 紅玉問:“我不知道!” 沈彥彬氣乎乎地問:“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是她的丫鬟呀?” 紅玉反問道:“那您怎么不知道呢,您還是她的爹呢!” 沈彥彬兩眼往上翻了翻,幾欲氣死,清風連忙上前拍他,想讓他平心靜氣。沈彥彬不死心,又問道:“她走之前有沒有跟你說要到哪里去?” 紅玉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她說她要到哪里去?”想了想,突然說道:“啟稟莊主,小姐她沒說她要到哪里去,莊主,小姐她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呢?” 沈彥彬對她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問你也是白問!人家的丫鬟是用來伺候主子的,你是用來氣主子的!” 紅玉用無辜的眼神看了看莊主,說道:“莊主您怎么這樣說呢?我氣您了嗎,我哪一點氣您了?” 沈彥彬懶得和她糾纏,便妥協(xié)道:“好了好了,你沒氣我,是我自找的,是我自己氣自己好不好?” 紅玉點點頭,說道:“就是嘛,您得說清楚了,是您自個兒氣自個兒的,我哪敢氣您呀,這話要是傳出去,那我一個丫鬟的名聲可就全毀在莊主您手上了。以后誰還敢要我做事?小姐不會要我,莊主您更不會要我,我就得收拾包裹,滾出這落霞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