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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墻頂上掛著還閃閃發(fā)亮,名為“星星花店”的招牌。 “帶我來這干嘛?”她轉(zhuǎn)過頭,疑惑不解。 邵銘沒說話,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放到她手里,然后語氣溫和地說:“送你的生日禮物?!?/br> 知道她喜歡動物,所以想送她一家寵物店。前天路過這,正好看到有家花店要轉(zhuǎn)讓,于是買了下來。 路魚看著手心的鑰匙,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仰著頭,驚訝地問:“給我的?” “嗯,給你開寵物店?!?/br> “不行?!甭肤~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禮物太貴重了,我要不起。” 先不說轉(zhuǎn)讓費要花錢,光是這家門店位于名人廣場旁,房價就一定高的離譜,他們還只是情侶,不是夫妻,收這么貴重的禮物,她會覺得很有壓力。 “小魚。”邵銘溫柔地喊了聲,抬手用大拇指將她蹙起的眉頭撫平。 路魚仰著頭,視線落進他深邃又透徹的眼眸里。 只聽他說:“就當我租給你好嗎?” 知道她的脾氣,給她一定不會要。 “我現(xiàn)在租不起。”他的視線太過寵溺,路魚怕自己心軟答應(yīng)了,連忙撇開他的目光。 邵銘捧著她的臉,不準她躲避,“先欠著。” “欠著也還不起?!?/br> 路魚努了努嘴,像這種熱門地段的門面,以她每個月五千塊的工資,這輩子都租不起。 她說完后,邵銘突然將手收了回來,轉(zhuǎn)成抱著她的腰肢,微微用力往懷里擁。 路魚沒防備,連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 一抬頭,就聽到他聲音含著笑意,一字一頓:“沒關(guān)系,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還?!?/br> …… 人還是要多出去走走,自從邵銘出了一趟國,回來后,嘴巴都變甜了。 路魚一下子被他撩的臉都紅了,垂著頭羞澀地撲進他的懷里,嘴里還嗔了句“油腔滑調(diào)”。 邵銘心情愉悅,笑聲從喉間慢慢逸出,頓了頓,低頭在她潔白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兩人在門店前膩歪了一會,路魚就想進店看看。 這是一間100多平米兩層隔開的店鋪,里面原有的東西不多,只剩下一些散裝的花朵。 空間很寬敞,裝修保持的很好,如果要開寵物店,只需要簡單修整一下就好,最重要的是二樓可以騰出空間,做他們保護協(xié)會的辦公點。 一間門面既可以開店又解決了協(xié)會租地問題。 她真的很開心,在里面轉(zhuǎn)了好久,依舊興奮不已。 “銘銘,真的謝謝你?!?/br> 有了這個店鋪,他們保護協(xié)會就有了家。 邵銘雙手插/進口袋里,長身而立地陪在一邊,沒說話。 只要小魚開心,他就開心。 “對了,你哪來的錢?” 路魚剛才興奮過頭,完全忘了這么重要的問題,如果是他拿家里的錢買的,她不會收的。 邵銘看出她眼里的顧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這是我用自己的錢買的。” “你自己的錢?” “嗯,炒股賺得。” 對咯,她都忘了邵銘可是名校金融系畢業(yè)的,再加上他是數(shù)學(xué)天才,一定很會看股市。 抱著他精瘦的腰,路魚踮起腳尖,重重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笑意滿滿地說:“銘銘真棒?!?/br> 邵銘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容顏,鼻尖上小小黑痣在夜光下,就像一顆泛著光芒的黑珍珠,時時刻刻誘惑著他萌動的心。 頓了頓,他突然低頭,輕輕啄了啄她小巧的鼻尖,然后往下,含住了他貪戀許久的紅唇。 作者有話要說: 又想開車了,大家介意嗎? 第7章 情侶之間情到濃時,總是控制不住想要擁有對方。 昏黃的室內(nèi)燈下,路魚踮起腳尖,仰著頭閉上眼睛,積極地迎合邵銘的親吻。 唇齒相依,好似兩條靈動交纏的柳葉,勾連吮吸,孜孜不倦。 輾轉(zhuǎn)廝磨,熱情就像火一般,想將對方融為一體。 慢慢地,兩人的體溫漸漸升高。 長久深吻后,兩個膠著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路魚微微垂頭,兩只手緊緊抓住邵銘的衣領(lǐng),大半個身子倚靠在他身上,胸腔劇烈起伏,同時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邵銘也好不到哪里去,身體繃的僵直,手臂勒的白色襯衫都發(fā)緊了。 粗喘著氣,額頭上隱隱滲出細汗,劉海下是他炙熱發(fā)紅的雙眼,里面透著毫不掩飾的**。 “小魚~~~” 他干干地喊了一句,聲音暗淡嘶啞,比低音炮還要低沉。 手指勾起路魚的下巴,兩人視線在空中一對,路魚身體好像被他眼里的欲/火點著般,渾身一震,內(nèi)心深處猛的燃起一股渴望。 他想要她,她何嘗不是? 咽了咽口水,路魚深吸氣,努力集中精神,思索一番,最后艱難地搖頭。 “不行。”這幾天他們已經(jīng)放縱了。 縱欲傷身,尤其對男人,一滴精十滴血。 邵銘才21歲不到,需求旺盛,也不知節(jié)制,一個晚上的次數(shù)相當于別人一周的次數(shù),為了他的身體著想,這方面一定要克制。 “這周超標了,先忍忍?!甭肤~狠下心拒絕。 邵銘眼眸沉了幾分,有些委屈地癟了癟嘴,路魚就靠在他身上,能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緊繃的跟塊石頭似的, 手輕輕地在他后背拍了拍,安撫他,剛準備說話時,就聽到邵銘聲音隱忍地說:“很難受”。 驀了,他突然握住路魚的手,往身下某個部位放了放。 那里太燙,路魚碰了一下,立馬像被釘子扎了一下,快速縮了回來。 驚慌抬頭,就對上了邵銘眼眸里nongnong的渴望與痛苦。 那一瞬,路魚母性泛濫,心軟成一灘水,好想不顧一切地抱住他。 但她還是保留了一分理智,咬了咬唇瓣,堅定地搖頭。 “你今晚還要回家呢?!?/br> “我跟家里人說了今晚有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