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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都皺了起來。 大學被路魚惡心了兩年,導致她聽到或看到酸奶就想吐。 忍著嘔吐的反胃感,徐莉莉瞪直了眼睛,厲聲道:“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以為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殊不知雞終究是雞,搭上誰都沒用。” “你要是再不出去,我現(xiàn)在就去買酸奶,當著你的面,撕開再……” 后面的話沒說完,徐莉莉一腦補畫面,胃酸立馬涌了上來,轉(zhuǎn)身撲到盥洗池,一陣反嘔。 路魚將紙屑丟進垃圾桶里,瞇著眼睛,嫌棄地掃了對方一眼。正準備走時,被對方叫住了。 “路魚。”徐莉莉尖聲喊道:“邵銘的青梅竹馬已經(jīng)回國了,你如果還想追邵銘,就等著哭吧?!?/br> “應(yīng)該哭得是你吧?!甭肤~轉(zhuǎn)過身,抬著下巴,毫不客氣地抵回去,“大一、大二你可是跟邵銘表白兩次,都被他拒絕了?!?/br> 舊傷疤被人揭開,徐莉莉面目猙獰,抬手想給對方一巴掌,被一把抓住了手。 狠狠將對方推開,路魚皺著眉頭,沒了耐心,“我沒時間跟你玩,你回家多喝些酸奶,補補腦吧?!?/br> 說完,拍了拍手,快速離開。 與此同時,在外面等候的邵銘也遇到了“熟人”。 “阿銘。” 莫子晴喜出望外,她沒想到會在這碰到邵銘。 面前的人四年不見,五官雖精致如初,但眉目之間已褪去青澀,變得更加銳利鋒芒,身上那股氣質(zhì)卓然超群,更甚從前。 聽到聲音,邵銘微微側(cè)身,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位二十出頭的女生。 她穿著一身素色連衣裙,披著直直的長發(fā),鵝蛋臉未施粉黛,戴著一個無框眼睛,蠻有書香氣息的。 在腦海里快速搜索,想了半天,還是不認識。 莫子晴捕捉到他眼里的茫然,心里閃過一絲傷意。 四年了,他果真不記得她。 悲傷很快被掩飾過去,莫子晴斂了斂情緒,微微一笑,舉止大方地自我介紹:“我叫莫子晴,莫方明的女兒?!?/br> 聽到“莫方明”,邵銘一下子就了然了。 莫方明,b市市長,跟邵家關(guān)系很好,在家宴上他見過幾次。 知道對方是莫叔叔的女兒,邵銘表情依舊淡淡的,剛準備開口時,手機震了兩下。 是小魚的短信:“一分鐘內(nèi)下來。” 放下手機,抬頭往外看,果真見到路魚匆忙下樓的背影。 沒了交談的興趣,邵銘趕緊追上。 莫子晴見他要走,又叫了他一聲。 邵銘剛走出兩步,聽到聲音,止住了腳步。 莫子晴見他停了下來,欣喜望外,正準備說些什么時,就見邵銘回過頭,皺著眉頭,冷冷地說:“不準叫我‘阿銘’?!?/br> 這是家人對他的稱呼,不是隨便誰都能叫的。 說完,也不再看對方一眼,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離開。 第8章 徐莉莉從洗手間出來時,慘白著臉,莫子晴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徐莉莉忍著喉間的酸澀,拍了拍胸口,腦海里想到什么,一個反胃五官直接皺成一團。 她臉上涂得粉底過厚,這一扭曲就像老舊的墻壁,大有裂開的趨勢。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瞇著眼睛,聲音陰狠地說:“子晴,我被惡心到了,剛才遇到了一個賤人?!?/br> 頓了頓,她挽上莫子晴的胳膊,又說:“你以后要小心一個叫路魚的人,這人壞透了?!?/br> “路魚?!蹦忧缭谛闹械偷湍盍艘槐檫@個名字。 “這人就在邵氏銀行工作,她的目標是邵銘,你一定要防備。” “她也喜歡邵銘嗎?” “對?!毙炖蚶蛑刂氐攸c頭,“大學時我就抓到過好幾次她偷看邵銘的畫面?!?/br> 一提到邵銘,莫子晴就想起剛才他決然的態(tài)度,但心里總是惦記著,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一切事情,頓了頓,低低地問:“他在大學里是不是很受歡迎?” “那當然,b大校草,喜歡他的人可以從這排到巴黎?!?/br> “你也喜歡他?” 莫子晴突然這么一問,讓徐莉莉毫無防備地怔住了,眼神躲閃幾下,立馬否認:“怎么會?他就像塊木頭,哪有景成哥風趣?!?/br> 莫子晴附和地笑了笑,不點頭也不搖頭,邵銘的確沒有景成哥浪漫,但他身上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就好像一個黑洞,深深將人吸引。 “對了,邵氏要給邵銘舉辦生日party,你收到邀請了嗎?” “嗯?!蹦忧巛p輕點了點頭,“邵姨昨晚給我打了電話?!?/br> “她還親自給你打電話。”徐莉莉驚訝地睜大眼睛,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有些大,干干地笑了笑,“看來你真是她預(yù)定的兒媳婦?!?/br> 一位是邵氏銀行少當家,一位是市長千金,官商聯(lián)姻,真是絕配。 徐莉莉很不想承認,她心里嫉妒極了,為什么她只出生在一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徐氏,而不是像莫子晴,有一個身處高位的爸爸和一個底蘊深厚的家族。 老天真不公平。 而這邊,出生連徐氏都不如的路魚正加快腳步往外走,商場就這么大,如果再讓徐莉莉碰到她跟邵銘在一起,就麻煩了。 邵銘很快就跟上了她,只是見她神色匆忙,也沒說話默默跟在身后。 直到出了商場,來到一個較為偏僻的步行街時,她才停下來。 一轉(zhuǎn)身,面色沉沉地盯著邵銘。 想起剛才邵銘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畫面,她心里就莫名的煩躁,雖然知道兩人并沒什么,而邵銘也不會背叛她,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越在乎越容易患得患失,可能她把太多希望寄托在邵銘身上,才會將他看的這么重。 “過來?!毙那椴凰?,路魚語氣變得有些沖,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過,她深吸了口氣,斂了斂神色,聲音緩和不少:“剛才那女的是誰?” 邵銘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她面前抿了抿唇,如實回答:“莫子晴?!?/br> 路魚思索幾秒,確認自己沒聽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