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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男朋友邵銘,第一次見面,還請大家多多擔待。” “小魚你太不夠仗義了,有男朋友還瞞的這么緊,是怕我們吃了他不成?!?/br> “對啊,太不夠仗義了?!?/br> “這一餐你請了啊?!?/br> ...... 知道他們在打趣,路魚笑著應下,旁邊的朱志之前見過邵銘,這次見她公開戀情,揶揄道:“你終于肯拉出來溜溜了?!?/br> 這話怎么這么難聽,路魚朝他翻了一個白眼,頓了頓,岔開話題:“你們邀請了李醫(yī)生嗎?” “請了,剛才給他打了電話,應該快到了。” “那就好,免得他又要說我摳門?!甭肤~挑了挑眉,話剛落,李清泉就推門進來了。 “這邊?!敝熘竞傲艘宦?,順手給他拉了一個位置。李清泉也不客氣,抱緊身上的東西,大步坐過去。 “李醫(yī)生,好久不見啊?!?/br> “呦,這不是路大會長嗎?不知道您欠我醫(yī)院的錢什么時候還呢?!崩钋迦簧蟻砭烷_始討債,路魚嗔了他一眼,語氣惡狠狠地頂回去:“等你醫(yī)院倒閉了再說?!?/br> 烏鴉嘴,李清泉鼻腔里哼了聲,余光掃到坐在旁邊的邵銘,臉上閃過一絲意外,正準備調(diào)侃時,就聽到別人問:“李醫(yī)生,你懷里藏著什么寶貝啊,捂得這么嚴實?!?/br> 一提到這個,李清泉立馬站了起來,走到旁邊寬敞的地方,手指放在唇邊“噓”了聲,神神秘秘的。 大伙被他這動作弄得好奇心上來了,紛紛聚精會神地看著他。 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扯開大衣鏈子,很快一只十五公分大小的金吉拉嗖的一下就跳了出來。 “這不是小耳朵嗎?”認識的同事立即叫了起來。 這只金吉拉是她在自家小區(qū)的垃圾堆里撿到的,當時它渾身是血,叫聲凄涼,奄奄一息,她趕緊將貓送去醫(yī)院,所幸小家伙意志力頑強,經(jīng)過好幾天的治療,最終脫離了生命危險。 痊愈后協(xié)會的同事將這只貓抱了回去,并給它取名為小耳朵。 回歸正常生活的小耳朵并不快樂,因為它失去了一對前肢,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活潑亂跳了。不能行動,每天只能埋在自己的窩里,眼神憂傷地看著其它小伙伴蹦的上上下下。 協(xié)會的同事心疼極了,最后找到李醫(yī)生,請求給它裝一對假肢。 路魚知道這件事,因為假肢的錢是她批的。 今天李醫(yī)生終于給小耳朵裝上了假肢,見協(xié)會在聚餐,于是將小家伙抱了過來分享喜悅。 在場的人的確非常開心,但所有人都不及小耳朵來的興奮,它雖然還不太適應假肢的存在,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卻一個勁地到處亂竄,還不讓人去扶它,雪白的皮毛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然后又堅強地爬了起來。 在場的人看到這畫面,紛紛拿出手機記錄下這份感動,而那位救了小耳朵的同事,此時已經(jīng)哭得泣不成聲。 路魚安慰她兩句,心里也酸澀不已。 突然感覺到手心傳來一股暖意,低頭就看到邵銘緊緊握住她的手,眼神關心地看著她。 路魚咧了一個嘴角,笑容燦爛的像朵花。 因為小耳朵的到來,晚餐吃的非常融洽。結(jié)束后,路魚和邵銘決定走回去消消食。 晚風輕輕地吹,黑夜給人一種心靜的感覺,路魚和邵銘手牽手走在馬路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開心的事。 “銘銘,這次生日你想要什么禮物?” 路魚實在不知道送他什么,禮物應該送有意義或?qū)Ψ叫枰模坫懻娴氖裁炊疾蝗薄?/br> 邵銘挑了挑眉,搖頭,他不需要禮物,只希望每次生日都有小魚陪著。 雖然他不在乎,但路魚還是覺得不送禮物不妥當,想了想,目光突然回到邵銘的裝扮上,靈光一閃頓時有了想法。 “你等我一下?!?/br> 說完,路魚就拐了個彎跑了出去,邵銘不知所云,只好站在原地等她。 二十分鐘后路魚回來了,然后二話不說,拉著邵銘來到了前方不遠處的仙女橋上。 這座橋有百十年的歷史,建筑已經(jīng)有幾處破損,卻給這座橋增添幾分古香古韻。 路魚和邵銘來到橋中央,面朝護城河,橋上的風更大,吹得她頭發(fā)都亂了。 邵銘抬手將她的發(fā)絲別到耳后,正準備開口時,就見路魚拿出手機,手指快速地cao作,然后一道輕松歡快的結(jié)婚進行曲響了起來。 “邵銘先生,你愿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于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嗎?” 手機里猛地傳來一道緩慢的男中音,邵銘一臉懵逼地看著路魚,不知所措。 她是在跟他結(jié)婚嗎? 見對方呆滯,路魚晃了晃他的手臂,眼神催促。 這可是她找了好久才找到合適的路人幫她錄的音。 回過神來,邵銘眼眸立馬亮了,比夜空下的星星還要璀璨。 “小魚,你能再放一遍嗎?”他抿著笑,低低地說。 路魚嬌嗔地瞟了他一眼,又點了一下“播放”。 “邵銘先生,你愿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于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嗎?” “我愿意!”邵銘目光深邃地注視路魚,一字一頓,重若千斤。 “路魚女士,你愿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嗎?” “我愿意!”路魚眼里含笑地對上他的視線,聲聲入耳,悅耳動人。 “現(xiàn)在請交換戒指。” 手機里的聲音落下,就見路魚抬起手打開,一對人民幣折出來的戒指赫然出現(xiàn)。 一百元的是男士戒指,二十元的是女士戒指,紅青兩種顏色交織疊放,顯得異常和諧。 路魚輕輕地將女士戒指放在邵銘手中,然后拿起男士戒指,慢慢地給他戴上。 大小剛剛好。 “到你了?!币娝駛€木頭一樣站著,路魚出聲提醒。 邵銘身體怔了一下,回神后,立馬小心翼翼地拿起女士戒指,動作溫柔地執(zhí)起路魚的手,套在她的無名指上,緩緩推進。 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