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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了,唐晚沒在她也沒放在心上。 可誰知老天就愛開玩笑,唐桂花還沒借到鞋樣子呢就去而復(fù)返,原因是聽唐小紅說,她大哥今個下午要去城里,去城里就意味著可能能見到他,好長時間沒見他…… 唐桂花思春,整個院子彌漫都是春色,唐晚卻猛不丁對上剛回家的唐桂花。 還沒把‘贓物’轉(zhuǎn)移呢,就碰到這祖宗!唐晚被嚇得一個激靈,后背陡然起了密密麻麻的細(xì)汗。 近了,近了,只差一步就安全了,唐晚和她錯過身子,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到身后一道驕縱的“站住!” “你鬼鬼祟祟干嘛呢?”唐桂花狐疑的打量著她。 直起身子,唐晚坦然道,“我肚子疼,這不著急去茅廁呢!小姑,你今個咋這么好看啊,是不是有啥喜事啊” 唐晚轉(zhuǎn)移話題。 果然,女人都是愛聽好聽話,尤其是聽到同類夸自己漂亮,她長長的舒口氣,得意之情難以言表,張嘴道,“我下午要去……” 話說一半,及時停了下來,她也真是傻,做什么要跟她說,這死丫頭知道自個去城里后還不想著法的跟著過去?過去了自個怎么找志強哥? “去去去,該干啥干啥去,沒事老打聽閑話干啥”她心虛,揮手?jǐn)f走了唐晚。 正巧,心懷鬼胎的兩人利索的分開,都沒互相糾纏。 吃了晌午飯,都準(zhǔn)備下地前,二哥偷摸摸進來了,不等唐晚說話,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小心翼翼碰到她眼前。 她捂著嘴巴,驚喜不已,也不知道二哥從哪里掏出一窩的鵪鶉蛋! “給你,給你!”他塞到她手里,縮縮脖子往外走了。 鵪鶉蛋被他小心的藏著,猶且?guī)е捏w溫,唐晚笑了笑,都是傻子什么都不懂,可是這些人活得真實,心里沒彎彎道道,你對他好,他也真心實意對你好。 唐晚想著下午偷摸摸把這煮了,晚上跟二哥分了。 等人都走利索后,她手忙腳亂的忙了起來,先是把這茜草給搗蒜,等汁液流出后,又找出家里蒸饅頭時候用的大鍋,點著火把水給滾沸,因為是第一次做,她這手都害怕的直打哆嗦。 粗布雖然容易上色,可因為里面帶著棉仔殼和漿料,必須去掉,她事先在堿水里泡了一個鐘頭,看鍋里的水翻騰起來,這才小心翼翼把那塊布給放下去。 ☆、008紅襯衫 008紅襯衫 這染布的時候,溫度必須注意,最開始沸水下鍋后,就不能馬上添柴火了,必須得保持那水溫在六十度左右,而且為了染色均勻,必須得拿著棍子邊浸泡邊翻滾,染色時間持續(xù)不了多久,半個鐘頭后就差不多了。 此時原本那白色的粗布已經(jīng)變成喜慶的紅色了,可是唐晚知道這會還沒完,要想這料子好的話,最后一步固色是必不可少的。 在水里下了明礬和大鹽,鹽也是有講究的,他們這分成大鹽和小鹽,大鹽是海鹽,小鹽是土鹽,大鹽品色不好,便宜,多用腌菜之類,小鹽就貴了。 等往上的人家都是吃的他們這一帶產(chǎn)小鹽,經(jīng)過熬制后抽硝做成的,不過因為這會這手藝都是代代相傳,所以他們這鎮(zhèn)上也就一家會抽硝,其實,只要掌握了一門手藝,這年頭根本餓不死。 唐家吃的就是這種大鹽和小鹽的混合品。 固色之后,這才算得上到了尾聲。 這染色的水最開始顏色越艷麗,越往后染,顏色越淺,唐晚忙了一下午才染出了一塊布,也不敢耽擱,趕緊把這水給倒了,染好的布藏起來晾干,手忙腳亂的開始做飯。 不過自己做飯也有好處,最起碼她把煮好的鵪鶉蛋藏起來后,沒人知道。 次日,唐晚收拾利索,把布給塞到懷里,偷摸摸的往支書家去了,憑心而論,支書一家子都是地道農(nóng)民,可這周圍都是黃泥攪好的土胚房,唯獨人家已經(jīng)蓋上了紅磚砌好的亮堂四合院,里面沒點貓膩誰相信啊! 她家院子干凈明亮,屋子下掛著一串串紅色的辣椒。 支書媳婦正在洗衣裳,看到在門外徘徊的唐晚,雖然詫異,還是把人給迎了進來了。 朱巧枝慣會做人,這會把她迎進來后,給她搬著板凳讓她坐下,一邊擦著手,一邊不經(jīng)意的詢問她來這的用意。 “嬸子,我也不怕您笑話,這次來,實在是沒法子了,俺奶奶舍不得掏那二百塊錢,就把主意打在了我的身上,說是讓我嫁給村里的瘸腿老四,換了五百塊然后來賠朱家的錢” 知道和這精明人打哈哈沒用,她開門見山的說了來意。 朱巧枝眉頭一皺,同仇敵愾道,“還有這種事?”嘴里驚呼,心底卻又默默的相信了,唐家窮成那樣,怎么可能拿出二百塊來,不過,這丫頭也是沒腦子的,娘家只管拿著錢,他們哪里管這錢是怎么來的? 心底這么想,嘴里卻在安慰她,“你也別急,老四這年紀(jì)雖然大了,但是也是會疼人的,再說,這不是八字沒一撇嗎?” “嬸子,生在唐家我也認(rèn)命了,可是有話我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要是我真嫁給那老四,也算的上是脫離苦海了,可是,咱村子誰不知道我是為啥嫁過去的,不就是為那五百塊錢嘛”說到這,她用余光看著那女人。 繼續(xù)道,“而那五百塊是為了啥,嬸子怕是心里再明白不過了,到時候我娘那嘴碎的,隨口在村子里抱怨一下,就怕那不長眼的肚子存壞水,想拉俺叔拉下水,那些人造點謠說俺叔以權(quán)謀私……人心難測啊,最后雖沒嬸子家什么事,可這唾沫星也能淹死人……” 朱巧枝臉上的笑容僵了,她騰的起身,臉色黑沉,“你這是在威脅嬸子了?”心里卻快速的盤算起來,是啊,這丫頭嫁給老四,那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村子里都知道唐家為人,最后這黑鍋還是得自家背。 她倒是小看了這丫頭! 唐晚見她這么沉不住氣,壓下嘴角的諷刺,苦口婆心道,“嬸子別怒,侄女也就是跟你說幾句掏心窩子話罷了,俺叔還年輕,前途大著呢,就怕有心人利用這次的事,讓叔吃個啞巴虧” 是啊,丈夫現(xiàn)在加把勁,就能有個更大的空間,她可不能因為娘家事帶累他。 想到這,她壓下心底的浮躁,重新打量這姑娘,長得好,還有點學(xué)歷,如果不是唐家跟吸血蟲一樣,倒是個好人選…… 火候差不多了,唐晚從懷里掏出顏色鮮艷的紅布,“也就嬸子能耐著性子聽我說些廢話,這布是那個人……”她欲言又止,眼底滿是苦澀,朱巧枝瞬間想到那個回城的男人。 “這東西我也用不上,也就嬸子白皙,這布能配得上嬸子”她塞到她手里,態(tài)度強硬。 朱巧枝神色掙扎,不舍的摸著紅色的布,她活了這么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