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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裝暈把我那個傻弟弟騙了,他還真的不管不顧的去找那小妖精呢,當時你見那死丫頭的臉色沒?凄慘的很啊,就是要讓那死丫頭知道,我們才是一家人,她算個屁啊” 宋秀秀自顧自說的起勁。 卻沒想到,宋橋在她身后站了許久。 “宋大哥”周琳察覺到他后,拘謹?shù)恼酒鹕碜印?/br> 宋秀秀臉色稍變,但看到宋橋平靜的臉后,氣勢足了,“小弟你年輕,有些事,你還沒那閱歷,但等你將來成家立業(yè)了,你就會知道大姐的苦心了” 宋橋冷硬道,“別人跟我說這話還有立場,但是你沒有” 宋秀秀的臉難看了幾分,她還想說什么,周琳及時拉住她,暗暗的搖頭。 這會不宜火上澆油。 宋橋朝自己房門走去,手摸著門把的時候,開口了,“大姐,你要是有那閑精神的話,不妨去查查姐夫的私生子吧” 宋秀秀臉一僵,她不可置信般站直身子,話似乎是從牙齒蹦出來般,“你說什么?” 宋橋不再言語。 周琳見他要進屋子,急忙站直身子喊住他,“宋橋你今天該換藥了” 宋橋關門之際,古銅色的臉頰上一片平靜,“周琳,宋家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以后還是別來了” 這種話對于一起長大的兩人來說,已經(jīng)足夠明顯。 周琳的眼圈一下子紅了。 ☆、第224章 224我也心疼 第224章 224我也心疼 可惜宋橋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關上了房門,再不理會客廳里的鬼哭狼嚎。 張嵐剛瞇會沒多久,就聽到屋子里的鬼哭狼嚎。 大閨女跟小外孫還有養(yǎng)傷的宋橋以及正要高三的小女兒,都讓她忙的焦頭爛額。 這會聽到她哭嚎,又不得不出來。 周琳見到她后,作勢打招呼,可張嵐臉上沒透一絲笑意,禮貌卻陌生的跟她說,你回去吧。 周琳又難堪,又困窘,平時的話宋秀秀還能給她撐腰,但此時她陷入到丈夫私生子的痛楚中,再沒精力來搭理她。 周琳走后,張嵐看著兒子緊閉的房門,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哄好了哭鬧的外孫,做了點疙瘩湯敲他門。 宋橋在屋內(nèi)睜著眼,不知在想什么,聽到敲門聲也拉開了門,任憑他媽如何說辭,都不為所動。 張嵐嘆氣,“媽知道你心思,也知道唐晚那是個好姑娘,那天的事,媽也反省過了,她應該做不出那種事,咱們誤會她了” 宋橋還是沒給她別的情緒。 “兒子啊,就算是這樣,但你倆依舊不合適啊,她家里的情況你看到了沒?養(yǎng)父母那就是吸血蟲”包括上次來她家的那個大哥,眼睛滴溜溜的望著家里的擺設,那天兵荒馬亂,她沒在意,可等人都走后,她發(fā)現(xiàn)唐晚先前送家里老頭的那個收音機沒了。 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是誰拿的。 可是,那東西到底是唐晚花錢買的,她哥拿走,他們也說不了什么。 “養(yǎng)父母一家都不是善茬,她親爹又是個拐子,沒勞動能力,還跟著一個傻子哥哥,兒子啊,這一大家子的累贅,將來可都得壓在你身上啊” 他們家條件是不錯,自個大哥這么些年在國外,也沒少幫襯了自家。 但是,誰不想讓孩子找個門當戶對的?誰不想走出去被人羨慕恭維著? 唐晚親爹跟傻子哥哥,她還能接受,但是,再加上那一大家子,真就配不上兒子了。 “父母都是想讓孩子好,都是心疼自家孩子的,宋橋啊,你打小不讓爸媽cao心,這件事,你就應了媽吧,啊?等過些日子,媽再給你介紹個大學生,唐晚,咱們就不要了啊” 宋橋苦澀的一笑,“媽,父母都是心疼孩子的,唐晚她也是有爹媽的啊,那天在咱家,她那是受了啥委屈啊,她爹就不心疼她了?” 他幽幽道,“媽,我也心疼啊” 那時候我看著她被潑臟水卻沒護著她,還因為她沒告訴我那件事,而責備埋怨她,還因為他那個好大姐裝暈,置她不顧,讓她淋大雨回家,得了肺炎。 她那時候四面楚歌,自個卻還怪她,她那會得多難受啊。 “媽,不是她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她” 宋橋?qū)⒃捳f明白后。 閉眼,再不吭聲了。 張嵐嘆口氣也走了。 宋家發(fā)生的一切,唐晚一概不知,她想著這幾天多翻譯一下書籍,好多點閱歷,爭取下一批出國留學的名額。 倒是第二天,宋橋又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里。 雖然沒進門,但跟松柏似得在門外站著,氣的溫竹想拿掃帚把人攆走。 但是唐晚這會坦然了許多,看著站在門外的男人,神色平靜,“他要愿意站著就站著吧,咱們別插手就行” 估計是覺得這么做,心里舒服些吧。 唐晚讓張爸從家里拿了些東西,其中就包括宋橋給她的折子。 當時宋橋把所有的津貼都給了她,說是自個的媳婦自個養(yǎng)活。 唐晚雖然一直把錢收著,但是里面的錢沒動一分。 在宋橋來的第三天的時候,讓溫竹送還給了他。 溫竹是個性情中人,一開始很氣憤啊,氣憤的想著見到他就打他一頓,可是住院的這幾天吧,這人天天的過來,唐晚不讓他進門,也不跟他說話。 見那么高的個子面對人來人往的病人指指點點還面不改色。 也稍稍有些同情了。 開始她以為唐晚是賭氣呢,不搭理人,但這么多天唐晚的表現(xiàn),讓她知道,這是真的想把人忘記呢。 這才過癮呢。 拿著存折往外走,伸出來遞給他,“喏,這是你的折子,唐晚要我給你的,這里面的錢也一點沒動” 這么算下來,她姐們還虧了呢。 每次去看他的車票,給他郵寄東西時的郵費跟材料費,還浪費了兩年的大好時光。 “是她給我的?”宋橋開口,嗓子帶著些沙啞。 “嗯,也不想欠你的情分,既然倆人都斷了,沒必要再拿著你的津貼” “你給她吧。她上學還……” 溫竹有點不耐煩,“要給你給!我不管!而且我實話跟你說吧,唐晚每個月掙錢甩你幾條街,也看不上你這點錢,她要是愛錢的,早就勾搭上秦浩了,還輪的著一年見不到兩次面的當兵的?” 宋橋恍惚的收下了存折。 他苦笑一聲,轉(zhuǎn)身往外走,這是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屋內(nèi),唐晚感覺到那目光消失后,疲憊的揉揉眉間,“人走了?” “嗯”溫竹看了眼門外,走就走唄,看那模樣是認清楚了再沒好轉(zhuǎn)的可能了。 “那個唐晚……”溫竹坐一邊說話猶猶豫豫的。 唐晚放下書,“想問什么問吧” 溫竹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