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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尾音,酒精作祟,聲音里有些顆粒感,淳厚渾濁,酥酥麻麻,聲音里有酒精,讓人聽了像是醉了。 “……哪有你說的這么好?你喝多了。” “嗯,我喝多了。”程故揚把喬然摟進懷里,一手扶著腰,一手滑進她一頭秀發(fā)中,拿腦袋蹭了蹭她的腦袋。 “我今天喝酒了。不親你了,讓我抱會兒?!?nbsp;男性偏硬的短發(fā)擦過她的臉,癢嗖嗖的。 喬然任由他抱著,嬌羞地把臉埋進他胸口,徹底隔斷路人的眼光,聽著他胸口突突的心跳聲,聞著他身上特有的、好聞的味道,心里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菑膩聿辉惺苓^的滿足感。原來這就是戀愛啊…… “喬然?” “嗯?”懷里傳來一聲悶悶的低喃,讓人意亂情迷。 “明天給我親一下。” “……” “可以嗎?” “……”這話要她一個女孩兒怎么說啦? “可以嗎?”帶著醉意的聲音仍然不依不饒。 “……看你表現(xiàn)?!?/br> 不過,第二天,喬然連程故揚的面都沒見著。 導(dǎo)師的子公司這周終于裝修完了,程故揚趁著這個周末把堆放在寢室里的材料、設(shè)計圖一波波地往辦公室運。喬然說要來幫忙,被程故揚拒絕了,非說組里全是漢子,粗活累活輪不到她出手,等收拾完了再帶她過去。 喬然聽他語氣堅決,也不強求,想著畢竟是初入職場,職業(yè)裝還是要備幾件的,既然這周末得了空,就喊上室友們?nèi)ス淞斯渖虉?,順便也給自己的衣柜新添置了幾件春夏裝。 周一下午,喬然沒課,百無聊賴地坐在寢室里等程故揚接她去辦公室。 微信準時響起—— 「程故揚」:我到樓下了。 喬然理了理額發(fā),整理了下身上的職業(yè)裙,拎上包就往樓下沖,只兩日沒見而已,喬然卻覺得好久沒見到他了似的。 程故揚一身休閑裝站在樓下的大樹旁,身邊放了輛自行車,春日的陽光輕輕灑在他發(fā)間,他分明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喬然卻覺得他看上去很溫暖。不知到底是自己變了,還是程故揚變了,似乎兩人確認關(guān)系后,往日那種冷冰冰的感覺就已不復(fù)存在。 “來了!”喬然笑著迎上去。 “上車吧,載你去看看我們辦公室。” 喬然斜斜跳上自行車后座,手自然而然地拉著他的衣角,思緒飛去了幾年前的那幾個清晨,程故揚騎著破舊的自行車吱吱呀呀地載著她往學(xué)校前行。 沒騎兩步路,程故揚就停了下來,微微回過頭對喬然說:“記不記得我出過事故?騎自行車的時候?” “嗯,記得?!?/br> “那就抱緊了?!闭f罷程故揚就轉(zhuǎn)過身去,等感受到喬然將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他才又繼續(xù)賣力往前蹬。 春風(fēng)拂面,喬然想起那短短幾天的自行車接送待遇,每日在家門口的“巧遇”,那時他搖搖晃晃的書包帶,想起他說他“暗戀多年”,坐在自行車后座的喬然輕輕笑了起來,手臂環(huán)得更緊了些。嗯,她是挺笨的。 自行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才抵達一幢新式小區(qū)門口。 隨著一聲“到了”,喬然跳下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抿了抿嘴,上上下下反復(fù)確認了自己的狀態(tài)。第一次進職場,又都是程故揚的同事,她難免有些緊張。 程故揚把一切看在眼里,說道:“以后上班沒必要特別打扮,我們這都是自己人,沒那么多講究。你看到他們就知道了?!?/br> “……嗯?!?/br> 待喬然見了樓上一眾人,才知道程故揚嘴里的“沒那么多講究”是“多么沒講究”。 辦公室在居民區(qū)里,面積不算特別大,大約兩三百平方。一進門就是開放式的辦公室,兩排寬敞的木質(zhì)桌子上各擺了5臺一體電腦,每個座位上都凌亂地堆了一大摞的材料,鼠標鍵盤全部淹沒在各種建筑零件和文檔間,隱隱約約看見幾個腦袋埋在這些文檔中。辦公室的地上躺滿了各種紙張、設(shè)備、木材,毫無落腳的地方…… 喬然盯著一片混亂的辦公室有點錯亂,這辦公環(huán)境和她想象中的也差太遠了。 程故揚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才剛搬過來,有點亂。” 聽到程老大的聲音,辦公室里忙碌的人總算有了些反應(yīng)。 “喲!喬然妹子來了!” 率先打招呼的正是浩子。海哥和瘋哥也抬起胳膊和她招招手。 喬然向他們微微笑,輕點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遠處一堆破銅爛鐵間冒出了一個興奮的腦袋:“蘇喬然?程故揚家屬來了?” 這人說著話就往他們身邊跑來,頭上還掛了一些泡沫碎子,耳朵上夾了支香煙,一臉沒刮干凈的胡渣。只見他跑到喬然跟前,手胡亂地抹了抹褲邊,伸出右手遞向喬然,自己先說起來:“我是劉文武,叫我六爺就行?!?/br> 程故揚在一邊介紹:“六爺是研二的學(xué)生,在教授手下干了好幾年了,是給排水方面的專家,疑難雜癥他處理地特別溜,人稱六哥?!?/br> 喬然禮貌地回握下他的手,應(yīng)道:“六爺,你好。我是蘇喬然?!?/br> 程故揚盯著他耳間夾著的香煙,蹙眉說道:“今天開始,辦公室戒煙?!?/br> “我靠?那我怎么活?。课覜]有煙沒靈感的??!” “你自己看著辦”,程故揚不理他,繼續(xù)介紹:“浩子,海哥和瘋哥你見過了。那邊那個穿花衣服的,低著頭那個是孫齊,外號七哥,大四的畢業(yè)生,最近忙著論文答辯,你沒事別打擾他,平日里話比我還少,線路方面的專家。還有一個是吳堅仁,人稱……” “我回來了!”只聽后面?zhèn)鱽硪宦暯袉荆鸵娨粋€個子高大的男生推門而入,一身rou眼可見的腱子rou很搶眼,t恤上有明顯的油漆印,腳上蹬了雙戶外靴,已經(jīng)被白灰和粉塵染成了白色。 “喲,弟妹啊~久仰久仰!我是吳堅仁,叫我大仁哥就好,抱歉啊,剛從現(xiàn)場回來有點風(fēng)情萬種……” 嗯,用詞很考究,一聽就很有文學(xué)造詣。喬然笑著應(yīng)道:“你好,我是蘇喬然?!?/br> 這大仁哥輕拍了下程故揚的肩,劍眉一挑:“你小子可以啊~這么個楚楚可憐的水靈妹子都讓你給拐騙來了?”然后故作壓低聲音狀,很是輕佻地說:“你辦公室那個沙發(fā)床就是派這用場的?” “咳咳”,程故揚拂掉落在他肩頭的臟手,繼續(xù)介紹道:“這位是吳堅仁,人稱賤人哥,大仁哥是他自詡的,去年畢業(yè)就開始在這里干了,現(xiàn)場他跑得最多。平日里,你離他遠點。” “哎喲喂,你這話說得不厚道!小心老子再也不共享你硬盤……” “什么硬盤?” 喬然沒收到程故揚的眼色,只隨口一問。 “喬然妹子,還能是什么硬盤?讓你幸福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