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紊地過著。 不過兩人一直沒有成功進行面試彩排,畢竟這種彩排,色/誘“面試官”實在太有用了。 *** 六月初,喬然終于收到了來自美國的正式面試邀請,美國的旅游簽證也早早地拿到手了。 面試定在了六月中旬,出發(fā)前的整個星期,喬然都沒怎么睡好覺,緊張到胡思亂想,整夜整夜的失眠,白天工作的時候又忍不住打瞌睡。 程故揚也把手頭的活兒放了放,全心全意陪她準備,還負責想方設法給她解壓。幾天來,兩人買過的職業(yè)裝已經(jīng)能走一場時裝秀,喬然的臉也在“壓力進食”中圓潤了一些。 程故揚第一百零八遍問她:“真不要我陪你去?” 喬然第一百零八遍回答:“別,千萬別!我能行!浩子已經(jīng)跟我說了,你要是再不回去上班,他們要拆你的辦公室!趁我不在的時候,你趕緊把手頭的活兒處理掉吧!” 喬然定了面試前三天抵達紐約的機票。準備上飛機那天,喬然哆哆嗦嗦地提著箱子站在安檢口,死死拉著程故揚的手,聲音顫顫巍巍的:“程故揚……要不然,你還是陪我去吧?” “……我沒帶護照。”程故揚扶額,也是沒料到喬然臨陣就慫,“嘖,昂首挺胸些,你這個樣子像什么華爾街職業(yè)女性?” 喬然還是垂著頭,耷拉著肩。 “喬然,你想想你這陣子的監(jiān)考官是誰?嗯?你可是在我這兒拿了合格的?!?/br> “嘖!臭美吧你!”喬然輕踢了他一下,心里倒是稍稍松了口氣。 “別怕,你背后有我呢!大不了我養(yǎng)你唄……” “誰要你養(yǎng)!我以后可是要領(lǐng)華爾街薪水的女人!”喬然瞬間又斗志昂揚。 程故揚笑了起來:“行了,華爾街的女人,進去吧,我等你好消息?!?/br> *** 如程故揚所料,面試其實并沒有喬然想象中的那么難,氣氛一點兒都不緊繃,面試官們喝著酸奶,啃著堅果,閑聊著就把這個試給面了,很有美國人隨意的做派。 喬然也比她自己想象的要淡定很多,幾乎所有的專業(yè)問題她都準備到過,幾個考反應的題也都表現(xiàn)得不錯。面完試,臉部肌rou還是挺松弛的。 喬森正好也回了紐約,等喬然面完試兩人一起在宇宙金融中心喝了杯咖啡。喬然婉拒了喬森帶她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的提議,一心只想飛撲回酒店跟程故揚分享面試心得。 等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喬然迫不及待地發(fā)了個語音通話邀請過去。 幾乎是一瞬間,電話就被接了起來—— 程故揚:“面完試了?” 喬然:“嗯。結(jié)束啦,我已經(jīng)在酒店了?!?/br> 一聽她輕松的聲音,程故揚便知道這事兒跑不了:“累不累?” “還好啦~前陣子不是失眠嗎?現(xiàn)在反而很適應這的時差誒~”喬然忽然想到,“咦?你那里現(xiàn)在是半夜三點吧?哎呀,我完全忘了時差這事兒了。” 程故揚:“沒關(guān)系,我沒在睡覺?!?/br> “你趕緊睡,都這么晚了,還要不要命了。我掛了?!眴倘徽f著便要掛電話。 程故揚:“別掛!” 電話里傳來他有些喑啞的聲音:“跟我說說話。面試還好?紐約怎么樣?” “完全沒逛呢,前兩天就專注準備面試了。我跟你說啊,這美國佬面試不按常理出牌誒……美音雖然沒有英音有氣質(zhì),但聽起來心情蠻好的,就是紐約人說話太快了??!”喬然噼里啪啦一頓說,細致到連面試官襪子的顏色都交代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喬然便沒有再說下去。 兩人持著電話,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只有對方的呼吸聲絲絲入耳。 過了好一陣,有些沙啞的男聲從電話口傳來:“喬然,我獨守空閨三天了?!?/br> “嗯……”喬然聲音也軟了,磨了磨自己的鬢角,朝夕相處的兩人,忽然之間相隔天涯海角,她也確實不習慣,想念得緊。 程故揚:“我本來……也不想這么rou麻的?!?/br> “嗯?”他聲音里的溫柔繾綣喬然聽得分明,此刻她無比想與他相擁,“程故揚,等我兩天,我馬上就回去了?!?/br> 程故揚:“等不了了?!?/br> 門鈴驟然響起。 程故揚:“開門?!?/br> 第72章 喬然從床上跳起來開門。門外站著她熟悉的身影, 一身運動裝扮, 一雙球鞋, 一個雙肩包,一頭亂糟糟的碎發(fā),一雙通紅的眼睛。 喬然呆愣在門前。 “愣著干什么?里面藏男人了?”程故揚揉了揉她的腦袋,徑直往屋里走。 “你……”喬然懵:“你怎么在這里?” “怕你一個人哭鼻子,過來看看?!?/br> “這里是紐約誒大哥!??!而且有什么好哭的???”喬然驚呼。程故揚說得就和下樓買個菜順便接幼兒園小朋友回家一般輕松,可這兩個城市, 分明隔著十四個小時的飛行距離。 “看你那天挺緊張的,這兩天先處理了下辦公室防拆的問題,本來想趕在你面試前到的,誰知道國際航班竟然也誤點?!背坦蕮P淡淡解釋道, 一邊蹬掉球鞋,直挺挺地撲到床上, “而且這兩天看新聞,紐約川/普大廈著火了, 布魯克林又有槍擊案,這邊不太平。你一個人在這里, 我放心不下,心都懸著,還不如過來看看?!?/br> “是嗎,我都不知道……這幾天一直在酒店準備呢,根本沒出去過。”喬然撓撓頭, 知道他是擔心了:“可是……可是……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唔……你個只有支付寶的人,酒店不是用我的VISA卡定的么?”程故揚三言兩語地解釋道,眼睛已經(jīng)慢慢合上了,聲音也漸漸低沉。 喬然將他胡亂蹬在地上的球鞋收好,嘴上嘮叨著:“可是你也沒必要這么趕過來啊,我明天下午的飛機就回國了,就這么幾天功夫……” 沒人應她,床上只有他深沉的呼吸。喬然看他趴在床上癱軟的身子,連背影都透露著疲乏。她輕嘆口氣,替他掖上被子,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熟睡的側(cè)臉。 幾天不見,總覺得他瘦了,胡渣都冒出來了,眉頭鎖得緊緊的,也不知在憂愁什么。喬然伸手,輕輕撫平他的眉頭,卻被他抓住了手。 他沒睜眼,說話也有氣無力的,只是握著她的手沒有松開,“喬然,我覺著,我可能病入膏肓了,一閉眼全是你的樣子,溫柔的樣子,生氣的樣子,調(diào)皮的樣子,認真的樣子……然后就舍不得睡著了?!?/br> 喬然反握他的手,有些感動又有些心酸,“怎么突然矯情起來了?又不是不回去了……行了,你睡吧,我就在邊上,等你睡醒,讓你看個夠?!?/br> “嗯?!背坦蕮P仍閉著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