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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一周情侶 作者:錢璐嫚 文案 所謂好的感情,不都是天長地久的。在相愛的時候勇敢的愛,在該分開的時候勇敢的分開,這也是好的愛情。因為我沒有遇見,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真的給每個人都安排了唯一真愛,而我的感情,好像每一段都能分開。但是,仍然感激每一個陪我走過人生那些艱澀歲月的人。走一段,我已萬分感激。 內容標簽: 都市情緣 因緣邂逅 職場 勵志人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傅鐸、沈福妹 ┃ 配角:方舒妤、楊梓洋 ┃ 其它: ================== ☆、不福 福妹從廚房拿出一把水果刀,折騰了半天,終于把礦泉水瓶的瓶嘴切掉,她把瓶里的硬幣都倒在床上,然后蹲在床邊一個一個的數(shù),每十個放一摞,最后居然擺了150幾摞,福妹松了口氣,這幾個月的飯錢不愁了。 上高中的時候,福妹跟宿舍里其他三個好姐妹約好,每人每天往礦泉水瓶子里投一枚一元硬幣,等高考結束,就用瓶子里的錢去畢業(yè)旅行。后來她們用攢下來的硬幣去九寨溝玩了三天,那是福妹第一次走出縣城。興之所至,她們在九寨的橋上約好,回去以后,繼續(xù)每天存一枚硬幣,大學畢業(yè)以后,她們再一起畢業(yè)旅行。福妹回家找了一個1.5L的礦泉水瓶,每天睡前都往瓶子里投一枚硬幣。她帶著那個瓶子去大學報到,畢業(yè)后四個人卻幾乎不再來往。塞了1000多個硬幣的瓶子已經(jīng)很沉了,福妹把它放在書桌的最里面,偶爾想起時,把身上的硬幣都放進去,但是更多時候已經(jīng)忘了這個瓶子的存在。碩士畢業(yè)后決定北漂,福妹又悄悄把瓶子裝進了行李箱,帶到了北京。今天,是她第一次想到要動用這筆錢,因為交完房租以后,她實在沒有錢吃飯了。 福妹原名不叫福妹,叫沈福曦,她是福字輩的,那時候十里八村的新生兒叫曦的很多,爸爸就跟著趕了個時髦。爸爸抱著她去村頭轉悠時,村里的人都喊她福妹,爸爸聽久了,覺得比福曦順耳,就拿著戶口簿去派出所改成了福妹。 福妹看了看自己租住的這個小隔間:左側靠墻放下一張1米2寬的床,右側僅有半米的余量,床尾放了小書桌就放不下凳子。再看看那1500個硬幣,這名字可真不搭。 福妹是名律師助理,在北京一家排在百名開外的律師事務所工作了一年,加班多收入少。所里財務每個月給她發(fā)4000元工資,扣掉社保和個稅,拿到手將將3500元,另外每個月可以憑票在合伙人那里報銷1000元。以福妹不打車不在外面吃飯的消費能力,她哪里有1000元的□□。團隊的孫律師告訴福妹,她有辦法。后來每到月末,下班后孫律師都帶著福妹到公交卡充值網(wǎng)點問充值的路人“不要的□□可以給我嗎?”福妹每個月準時把票交給老板,但是老板并不能準時打錢,最久的一次拖了5個月。福妹實在沒錢的時候也委婉的提醒過老板,但是老板給她一個白眼以后,也委婉表示:誰還能少你那千兒八百的嗎?每天掙大錢的人不記得你那點小錢的事,你等等怎么了?從此以后,福妹沒太敢指望那一千塊錢。 眼下飯錢的問題是解決了,又不得不考慮兼職這個老問題了。福妹一直在做兼職,她之前做過青春疼痛文學雜志的兼職插畫師,但是由于時間經(jīng)常不符合雜志社的要求,也就沒有繼續(xù)。但是她實在不想丟掉這份差事,想到雜志的最后幾頁有一個漫畫專欄,連載一些跟雜志風格一致的青春情感故事。她問編輯能不能由她來畫,編輯答應同等條件下可以優(yōu)先考慮她,讓她把故事構思好,奈何福妹一直沒有靈感。于是,只得去大學門口擺地攤,可是最近城管查得嚴,自己賣的那些小發(fā)飾前幾天被收走了,在局子里哭了半天,警察叔叔才還給她,她是給警察叔叔拍著胸脯保證過的,所以,至少這陣子得避避風頭。自己加班多而且時間不固定,不可能去咖啡廳、超市、飯館這些地方打工;去河貍家做美甲師的話,時間倒是自己可以調控,但是毫無美甲基礎和“生產(chǎn)資料”,眼下也擠不出一分余錢,因此,這個目前也不可行。想到以前上學的時候很多同學做家教,但是福妹總覺得教書育人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不敢誤人子弟。 想來想去還是只有畫畫或者地攤適合自己。在畫畫和地攤之間,福妹傾向于畫畫,除掉成本的話,一個月擺地攤能掙1500,畫畫能掙2000??墒亲约夯畛蛇@副苦哈哈的樣子,畫不出來少男少女的齁甜,而且雖然已年滿27歲,但是還沒談過戀愛,周圍也沒有熱戀男女能給點參考。抓破頭皮,都沒有一點靈感。 后來一想,不然去談場戀愛吧。可是找誰呢,也沒人追求自己。她想起前幾天在朋友圈里看到孫律師轉發(fā)的一周情侶活動,馬上掏出手機,翻出那條朋友圈,點進去,掃了一眼迅速抓住兩個重點:第一,女士不要錢;第二,隨機配對,一周約會。福妹想都沒想,趕緊報了名。當晚,夢里有個看不清臉的男子與她難分難舍。 一直到周五下班前,福妹才接到電話通知她可以參加一周約會。福滿心歡喜的答應下來,致電的女士語重心長的跟福妹說,希望她能珍惜這次機會,因為他們這次舉辦的是高端場次,原本定下來的一位女士臨時出國來不了,才讓福妹有了替補上場的機會。聽到這里,福妹其實有點不太想去了,因為自己年齡27、月入5000以下、身高1米6,怎么都看都跟高端二字無關。即使不是真戀人,福妹也不喜歡被人低看。思索片刻,福妹還是說了好。她想被人笑笑又不會死,不花錢就能長見識多好啊,說不定以后還能都畫進畫里。掛斷電話,心里一片苦澀,窮人就是這樣,自尊總是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放掉。 ☆、事,總與愿違 周六一大早,福妹倒了幾趟地鐵,出了站,目光所至,一片荒涼,并沒有短信通知里說的那個會所。門口拉黑車的師傅們一擁而上團團圍住福妹,“姑娘去哪兒,我送你!”福妹推開人群,找到旁邊守自行車棚的大爺,“大爺,請問XX會所怎么走???” “走???遠著呢!你順著這條道一直往前,就能看見!”大爺cao著一口地道的天津話。 “要走多長時間?。俊?/br> “快的話40分鐘吧!” 福妹看著腳下跟高十厘米的硬皮鞋,猶豫著要不要去。想到早上6點就起床化妝,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地鐵,去填飽肚子也好省頓飯錢。咬咬牙,順著大爺指的路走去。 這沒有防水臺的十厘米高跟鞋真的不是穿來走路的,走了十幾分鐘,福妹覺得自己像是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