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鐸停下。傅鐸說,“明天早上8點半在這里等你吧?!?/br>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沒事,你到時候早點下車,沒人能看見?!?/br> “真的不用,我自己去!”傅鐸點點頭。 ☆、第二天 早上8點,福妹走出小區(qū),看到傅鐸的車停在小區(qū)門口。傅鐸也看到了福妹,他推開車門走下來,“我那邊的路今天早上太堵了,我從這邊繞,想著離你挺近的,就順便過來接你?!?/br> 傅鐸幫福妹開了車門,拿起放在后排的餐盒遞給福妹?!澳銘撨€沒有吃早飯吧,我買了粥和包子,你吃點?!?/br> 福妹吸溜著皮蛋瘦rou粥,卻聽見傅鐸的肚子咕嚕叫了兩聲,福妹問,“你也沒吃早餐嗎?”“是呀!”趁著等綠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咬了一口福妹手里的包子。福妹滿臉通紅,這包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想了半天,她做了一個事后想咬舌自盡的舉動,她把剩下的半個包子喂到了傅鐸嘴邊。傅鐸滿意的吃下包子,順便有意無意的親了一下福妹的手指。 福妹的心一路上砰砰砰的亂跳得劇烈,直到傅鐸停下車來,認真的盯著她的臉,“再不下車,就要開到所里了?!?/br> 福妹慌亂的下了車,經(jīng)過一個紅綠燈,再走五六分鐘就到了單位,她打完卡后走到座位上,剛打開郵箱,桌上的座機就響了,前臺告訴她,幫她收了一束花,如果她已經(jīng)到了的話,就幫她送進來。福妹本能的說,“不用送進來?!钡乔芭_已經(jīng)在她沉默的那兩秒間掛斷了電話。她放下電話,焦急慌亂之余看向了傅鐸的辦公室,他一副埋頭苦干的樣子。 很快,行政小姑娘已經(jīng)把一大束粉玫瑰送到了她手里。周圍看似認真干活的同事,都尖著耳朵聽行政問她是誰送的花啊。她打著哈哈,送走了行政,取出卡片,寫著“希望你喜歡,F(xiàn)D”。福妹再次看向傅鐸,他還是一副埋頭苦干的樣子,微信提示音想起,“喜歡嗎?”“真美,謝謝,但是下次不要送了?!薄盀槭裁??”“太容易敗露了?!?/br> 一上午,傅鐸一會兒發(fā)條微信問她晚上想吃什么,一會兒發(fā)來一堆餐廳讓她選。福妹惡狠狠的回她,“你都不用干活嗎?”“我有助理!”“傅老板,我就是那個要幫老板干活的小助理。消停點兒!”“要不你發(fā)過來我?guī)湍阕?!”福妹回過去一串問號,“那你要是不會隨時找我,我教你!”“嗯!” 下班后,他們又在早上分開的那個路口匯合。傅鐸帶福妹去吃私房菜。這家店在很深的院落里,從胡同口下車要走好遠才到,昏暗的燈光狹窄的小巷,福妹總是覺得前面應該就是一大片田地,剛插完秧,月光下有蛙叫,就如同小時候呆過的農(nóng)村一樣。但是巷子的盡頭是一座極有京城特色的大宅子,穿過朱紅的大門和種滿金銀花的院子,大石板路走到盡頭就是傅鐸預定的雅間,福妹輕輕的拂過覆滿整面墻的壁畫一角,筆觸粗糲氣派,未曾見過這等雅間的福妹反倒感到局促。從破敗的胡同口根本想不到里面能有這樣的景致,這個城市還有多少這樣美好并未向貧窮的自己開放呢?席間,傅鐸開玩笑地說:“要不我問你們鄔律師要了你吧!”福妹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的水平比你們鄔律師高,我也樂意教你,跟著我干你肯定學得更多?!薄安灰愀晌夜烙嬕簿湍芡绞掷L制北京美食地圖了吧!”傅鐸哈哈大笑出聲,其實福妹真正的想法是,一周,很快就會過去。想到此福妹覺得這樣的約會真好,不用考慮其他各種正常情侶需要考慮的來路、去向及各種附加問題,單純的、開心的享受一場戀愛。 飯吃到尾聲,福妹接到老板打來電話,說需要福妹起草一份補充協(xié)議,明天早上上班前發(fā)到老板郵箱。福妹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10點了。傅鐸問:“是這會兒需要回去加班嗎?”福妹點點頭:“我先走了,拜拜?!薄拔宜湍恪!薄斑@么晚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br> 傅鐸沒有多說,牽起福妹的手就往外走。還是由他送福妹回去??墒歉C靡廊恢蛔屗偷叫^(qū)門口,他看著小區(qū)內(nèi)看不到盡頭的單行道,“需要走很遠嗎?”“不會!”福妹松開他的手,溫柔的笑著對他說。傅鐸拍拍她的手,“嗯,寫完了發(fā)給我看,我?guī)湍愀母?,幾點都可以,明天早上多睡半個小時,我來接你?!备C靡痪洹安挥谩边€在唇齒間,傅鐸接著說:“傻孩子,一個星期內(nèi)你應該人盡其用?!备C昧巳唬约赫驹诹松蚋C玫牧?,客氣的對待傅鐸,真心覺得讓他來回折騰,幫自己工作太麻煩他了,但是傅鐸是站在一周情侶的角色中對她好,這跟福妹本人沒有任何關系,他是對作為他女朋友的人好,無論女朋友換成誰都一樣好。福妹突然有了一種心如明鏡的坦然,欣然接受了他的接送提議。 福妹走回自己租住的小間,衣服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打開電腦開始起草補充協(xié)議,寫完以后,在通訊錄里點開傅鐸的號碼,猶豫了片刻,打開微信,弱弱的問了一句,“已經(jīng)休息了嗎?”福妹一直以來都有個習慣,請人幫忙一定要給人留足拒絕的空間,所以她都采用短信、微信、郵件這種不即時的方式,別人可以輕易的解釋為沒看見。對待傅鐸也是這樣。 傅鐸很快就回復了微信,“沒有,等著你呢,發(fā)過來吧!” 福妹發(fā)過去后,就去衛(wèi)生間洗澡,出來以后看到有傅鐸打來的未接電話,福妹一邊擦還在滴水的頭發(fā)一邊回撥。傅鐸很快接聽,“我看了你寫的補充協(xié)議,有幾個問題跟你確認一下,你們這個補充協(xié)議事實上就是要真實履行的陰合同,對吧?” “呃,我請你幫我改會不會涉及泄露商業(yè)秘密啊?!?/br> “不會,因為你發(fā)給我的版本甲方乙方的所有信息都空著。可以看出你的法律功底很深厚,當年在學校理論知識學得很扎實。交易結(jié)構也設計得很巧妙、完整。但是你有一個問題,表述過于中立,你的客戶是你的委托方,他可不希望付費請你們起草的合同中過多的制衡雙方的利益。所以我?guī)湍愀牧艘恍┍磉_,你自己斟酌。另外,關于擔保,我看到你寫了以即將設立的四家項目公司的股權質(zhì)押擔保,我建議可以把合同相對方現(xiàn)有股權也質(zhì)押。” “我參加過幾次會議,我理解應該是談不下來?!?/br> “談不談得下來,這是客戶商務地位的問題,寫不寫進合同,這是我們律師的問題。只要不是在會議中明確否定并且形成合意,你想到了就應該寫進去!” “哦!”福妹沒想到工作起來的傅鐸完全是另一種狀態(tài),雖然此刻看不到他,她想此刻他的表情一定是跟他平常在所里拉長了臉的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