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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頑童,在即將被抓住的一瞬間耍著性子,心性變的喜怒無常。 不顧有他,白衣女鬼唇邊淺淺一笑,拎小白鼠般揪住他的后頸:“呵!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小鬼一時愣住,倔強(qiáng)的揚(yáng)起頭,“哼!你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呵!”她還不信,治不了你! 女鬼唇邊一抹笑意,手中油紙傘悄無聲息轉(zhuǎn)動著,愈來愈快,迷離中油紙傘傳入一陣低吟: “我的兒,我那苦命的孩子呀……” “兒啊!我的兒!娘這副身子拖累你了……” 大致三秒,孩童凄厲的回應(yīng):“娘……不要,孩兒不想離開您!不要!” 凄厲撕心的聲音響在墳地里,格外刺耳醒目,仿佛從記憶深處傳來。 這聲音…… 紅衣小鬼眼珠發(fā)直,表情傻住,他小聲喃喃:“娘親……” 爹……娘……同樣剛失去雙親的墨小糖心里感觸頗深,“我與你無怨無仇!你把我爹娘還回來!” “不是我!” 紅衣小男孩想是回憶到什么,抱頭驚聲恐尖叫道:“娘親,我沒有……不是我干的!” 什么娘親?!沒搞懂他話里的意思,墨小糖狠狠的看著他,“你把話說清楚!是不是你放的火,你說清楚!” 往事一幕幕在紅衣小鬼腦子里像閃電一樣劃過,他頭痛炸裂,碎碎念:“不知道!我頭好痛,娘親,孩兒頭好痛……好痛!” 他一聲慘叫:“——我不記得了!” 忽然有赤焰的火苗凝聚在慘叫的紅衣小鬼身邊,隨即,紅衣小鬼便保持著痛苦昏迷過去。 “起來!別裝死!” 欲求知曉真相,墨小糖踢了踢他,“把話說明白?。∧悴挥浀檬鞘裁匆馑?!” “夠了!墨小糖,火不是他放的?!卑滓屡戆櫫艘幌旅碱^,阻止她說道: “他也跟我一樣已經(jīng)不記得生前的記憶了?!?/br> “在開什么玩笑?你耍我!” 墨小糖楞了一下,真是她活久見,會相信鬼話連篇的女鬼說鬼話,還患失魂癥? 前腳告訴她縱火的鬼,后腳就跟她講不是鬼。 “呵呵。我懂了!”墨小糖不自覺退后兩步, “女鬼jiejie,你認(rèn)識他是吧。從一開始就是!” 這話墨小糖說的不假,紅衣小男孩在大火搗蛋女鬼假裝沒有看見,還好心幫她把縱火者揪出來? 在現(xiàn)在想來,不過是在她面前演了一場如此拙劣的戲而已。 白衣女鬼不以為然,纖細(xì)白嫩的手慢慢將油紙傘收攏,一個衣袖揮動,將傘推送到她的面前。 女鬼盯著她邪邪一笑:“想知道縱火真相的答案,就先幫小鬼把記憶找回來……” “?”墨小糖緩緩看著到自己面前的油紙傘,是在大火中觸碰過這把油紙傘。 “你先等等!”她嚇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她頭皮發(fā)麻,這可不是好預(yù)兆。 “這怎么可能……” 女鬼”噗嗤”笑著:“怎么不可能?你不想知道真相?” 墨小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白了女鬼一眼:“你又想騙我。不過一把雨傘……” 是,她是很想知道縱火的真兇,想知道二哥下落,可是叫幫鬼找記憶……確實(shí)太匪夷所思了? 女鬼平淡的眼神看著她,似乎猜到墨小糖會有這種反應(yīng)。她一個輕松轉(zhuǎn)身之間,便瞬間飄到墨小糖的跟前,強(qiáng)行將傘塞入在她的手里。 “拿著!別小看我附身的陰陽傘?!?/br> “陰陽傘……”墨小糖不敢接…… 她心想,油紙傘作為人們遮日避雨,驅(qū)惡避邪的象征,何時會成為這女鬼附身的傘? 又憑什么確定她可以幫助小鬼找回什么記憶? 女鬼神速的立即轉(zhuǎn)換了模樣,拿著陰陽傘的手貼近她: “給你!試試驅(qū)動它?!?/br> 油紙傘剛一觸碰到墨小糖金色光芒就不停的在她手里散發(fā)著。 “唔……”墨小糖眼神迷離,來不及講話身子虛弱輕而易舉便被吸進(jìn)陰陽傘內(nèi)。 有預(yù)感一般,地上昏迷狀態(tài)的紅衣小鬼冷不丁出聲: “……娘親……孩兒來找您啦……娘親……” 陰陽傘光芒消停,女鬼臉上浮現(xiàn)一絲笑容,看著手里的陰陽傘唇角喃喃道: “墨小糖,你別讓我失望哦……我有預(yù)感,會越來越有意思?!?/br> 陰陽傘內(nèi)一片漆黑沉悶,恍若如夢似幻。墨小糖眼皮沉重,睜不開,有種飄在河面上的感覺。 大致一會兒,她努力睜開…… 傘面中央一道微黯的光,坐著一人,穿著大紅紅嫁衣,似血如艷。 “紅衣小鬼……” 所以,這是在他的回憶里? 在墨小糖看來,他與平常調(diào)皮搗蛋模樣截然不同。 “小jiejie,你們有沒有聽過雨滴在棺材上的聲音?”紅衣小男孩唇邊露出凄慘的笑容,分明不適合他這個年紀(jì)。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br>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雨滴在棺材上可以發(fā)出來自地獄的聲音?!?/br> 他的聲音如歌如泣,恍惚來自遠(yuǎn)古。 “我還記得我死的那天……” 我身穿大紅色村里頭姑娘出嫁才會穿的衣裙,我還看見我娘親在我的墳地里哭了整整一晚上。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不想那一幕…… 我叫林一涵,家住林家村。我打小就被我娘親單獨(dú)養(yǎng)大,可以說我和娘兩個人相依為命。 村里總會有人閑言碎語說我是我娘偷漢子生下來的。我就問我娘,我爹呢? 我娘一開始不肯告訴我,回來幾次三番我哭著鬧著說要去找我爹,甚至要鬧絕食示威。我娘讓我跪在院子里才含著心酸抹著眼淚告訴我: 我爹在我娘懷著我不到五個月的時候,上山采藥不小心失足摔下崖去了,所以我才沒了爹。 自從那次起,每當(dāng)村里還有小伙伴嘲笑我是野種的時候,我都不會哭鬧不止,選擇了直接無視他們。 因?yàn)槲抑牢也皇且胺N,我也不想讓我娘因?y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