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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軍,最初是軍民合一,既屯田自給,也戍邊御敵,有近百年的時間不為外界所知。 直到同熙帝云安瀾“兵諫”時,那支團(tuán)山屯軍在定王李崇琰的帶領(lǐng)下,先歷血戰(zhàn)將外敵嘉戎擋在國門之外,緊接著又千里奔襲原州,將圍困同熙帝的平王李崇珩部一網(wǎng)打盡,在大縉戰(zhàn)史上留下了輝煌壯麗的一筆。 “雖說五十年前團(tuán)山屯軍已被撤番散入官軍序列,可團(tuán)山屯軍的威名,誰又會忘呢?”高展疑惑地偏過頭去看著羅翠微,不知她為何會突然提到這個。 羅翠微笑吟吟道,“團(tuán)山有一處本寨和二十處副寨,在最初建造時的重心便是防御。本寨的防御最是了得,看似不著痕跡,實(shí)則處處殺機(jī),逢外敵侵入時,沒有能全身而退的?!?/br> 高展倏地瞪大了眼睛。 “最重要的是,”羅翠微唇畔漾起驕傲的笑,“并沒有花費(fèi)太多的銀錢,主要最大限度利用地形、機(jī)關(guān)和人。” 夕陽下的金暉碎碎夾雜在她的發(fā)間、落在她的面上,使她道出的每一個字音都像有形有體,珠珠玉玉般落進(jìn)陽光里。 “你……親自去過?”高展面露遲疑的喜色。 “我母親,我是說生身母親,是團(tuán)山司家的女兒,”羅翠微雙眸笑成兩泓彎月,“雖說我只是小時候去過本寨幾次,但我手上有本寨的營造圖?!?/br> 她的生母沒有機(jī)會看她長大,只留了許多看似平常,實(shí)則一現(xiàn)世必能攪動風(fēng)云的禮物。 震驚好半晌后,高展深深吸了一口氣,眉目長舒,“既有團(tuán)山本寨的營造圖做參照,那城防的難題就算迎刃而解了?!?/br> “晚些我會將那圖找出來交給殿下,屆時你們再因地制宜吧。”羅翠微不以為意地笑道。 高展點(diǎn)頭謝過。 兩人并行走到村頭,高展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憂心地蹙眉覷著羅翠微。 “你同殿下,這幾日是……吵架了?” 羅翠微驚訝地回視他,“怎么會?我忙,他也忙,連話都沒空說上兩句,哪里會吵架?” “哦,那許是我多心了,這幾日見殿下似乎郁郁寡歡,”高展撓了撓頭,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今日又見你只與熊參將交代了事情,又匆匆叫了我就走,都沒看他一眼,就以為……” “我這個人,忙起來就‘目中無人’的,”羅翠微笑著搖搖頭,無奈嘆道,“再說,他總是讓著我,吵不起來的。” 高展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噙笑沒再多言。 雖說高展確實(shí)是誤會了,可羅翠微也忍不住反思,覺得自己這幾日對云烈似乎確實(shí)有些冷淡。 云烈是個有諾必踐的,前幾日既答應(yīng)了五日之內(nèi)不碰她,就當(dāng)真沒有招惹過她安生好眠,連被子都不是同一床。 可說是非??酥?,非常守信了。 **** 這夜,云烈沐洗完畢后回房,見羅翠微竟沒有如前幾日那般早早睡沉,而是面向外頭側(cè)臥著,張大美眸盯著自己。 “有心事?”云烈蹙眉上榻,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夜竟然又只有一床被子了。 “沒、沒啊,哪有心事,”羅翠微垂下顫顫的眼睫,清了清嗓子,“今日在路上高展說了幾句城防的事……” 便將自己與高展說的事又重復(fù)一遍,讓云烈提醒她明日將團(tuán)山本寨的營造圖取給他。 云烈略感欣喜地應(yīng)下,見她面有疲憊之色,便心疼地催促,“快睡吧,我瞧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br> 說完,體貼無比地將床頭燭火給吹滅了。 一室幽暗中,馨香溫軟的嬌軀蹭進(jìn)了他的懷中,他周身一僵,心下大感訝異。 前幾夜,似乎怕他忍不住要胡來,即使兩人分被而眠,羅翠微都會躲到墻邊去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險些沒給他慪出一口老血來。 “你這樣主動地投懷送抱,我很容易誤會的,”他輕笑一聲,將她隱約輕顫的嬌軀圈在懷中,“嚇你的,快睡吧?!?/br> 今夜才是他們約定的第四夜,他不會亂來的。 聽了他的保證,羅翠微似乎愣怔了一下,貼在他肩窩的臉驟然發(fā)燙。 “若、若你沒要做什么,那我可當(dāng)真睡了。” 黑暗中,嬌嗓顫顫帶惱,似是咬牙切齒。 還在被中踹了他一腳,泄憤似的。 這下輪到云烈愣怔了—— 這意思,怎么像是在鼓勵他亂來?! 第63章 原本仰臥的高大身軀突地一個翻身,那動靜又急又狂,活似拔山震岳。 幽暗中,羅翠微只覺眼前泛起金花,接著便被卷扯過去,熱到發(fā)燙的氣息密密困住她的周身,使她不得動彈。 床頭的燭火早已被吹滅,夜靜更深的帷帳中視物艱難,舉目只見宕懸在自己上方的人墨發(fā)垂散,全然瞧不清他面上是何神情。 唯獨(dú)那對火光燦耀的眸子格外醒目,上頭浮了些許蠻氣的輕笑,灼灼直抵進(jìn)她的心窩。 “總覺得,你是在使詐試探我?!?/br> 面對妻子突如其來的旖旎暗示,帶啞的醇厚沉嗓里充滿困擾,像是內(nèi)心正在天人交戰(zhàn)。 若非自知不是對手,羅翠微真想一腳將這蠢蛋踹到五里地外去。 雖兩人三月初一就遞交了婚書,說來成親也大半年了,可真正徹底有了夫妻之實(shí),還是在六月廿七大婚那夜,算來至今也才不足三個月,是以她在床笫之事上難免還有小小別扭的羞怯。 今日難得她鼓起勇氣含蓄“相邀”,這蠢貨居然首先想到的是她可能在使詐試探?! 氣死她算了。 “哦,被你識破了,”她忍著別扭惱意嚅嘴輕語,嗓音淺軟微沙,莫名有種不可言說的勾魂風(fēng)情,“滾吧。” 語畢,置氣似地扭了扭身子,想要自他虛虛的壓制下掙脫。 這不過腦的動作立刻就使她攤上事了。 “這時想反悔可來不及了,”云烈周身一緊,沉身壓下,以額抵著她的,氣息逐漸重而凌亂,“若你是想試我是不是個守約的君子……” 那喑啞到難以自持的沉嗓里有笑有嘆,“……那你沒猜錯,我不是?!?/br> 熟悉的狂炙氣味隨著唇舌強(qiáng)悍送至羅翠微的唇邊,怕她反悔似地,抵死堵住她的嘴,既野蠻又霸道。 這人……唔唔……怎么……唔唔唔…… 突如其來又其勢洶洶的攻勢,讓羅翠微立時兩耳發(fā)熱,頭暈?zāi)垦#瑡缮碥洕櫋?/br> 她原想申明自己并沒有要反悔,可吻住她的人并不給她再說話的機(jī)會,她也就只能笨拙怯怯地含住了他的唇舌,任他為所欲為了。 廝纏之間,她的衣帶被扯開,兩只藕臂仍套在袖中,但衣襟卻已凌亂大敞;有寬厚的大手帶著火似地,灼灼燙過她的周身,攪了個汗熱水滑。 衣物根本不及褪盡,兩條影兒已交纏火熱,幾融作一體,分不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