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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他全知情——關(guān)于俞澤琰的過去。 黑暗的,光明的,耀眼的,低到塵埃里的,所有過往,在她眼前放大,猶如一幅卷軸畫鋪展開來,不是沒有震驚,到最后就只剩下心疼。 她的俞澤琰,曾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于黑夜里負(fù)重前行,背負(fù)著重?fù)?dān)忍受著旁人給予的困苦,她以為他一直都是天之驕子溫潤如玉,然而,他也曾傷痕累累,直到跨過荊棘與她重逢。 美艷姑娘不告訴她名字,一是怕她接受不了不會去赴約,那名字就沒有意義。二是,二是…… 夜子眼角劃過一滴淚,抹去卻是涌起更多,她狠狠捶著床,“俞澤琰啊俞澤琰,我是什么人你不明白?” 如果她知情他的不堪,她絕不會遠(yuǎn)離,她會心疼,會比自己的不堪更心疼,若是有時光機(jī)器,她會毫不猶豫的奔向他,擁抱他,用盡全部力量告訴他。 ——我會愛你如初,愛你的過去,更要愛你的未來。 他是她尋找的摯愛,就算此刻他的壁壘漸漸塌陷,她也會陪在他身邊。 這是夜子進(jìn)入娛樂圈的初衷,所有的原因都是他,明明有其他省事的辦法,她卻不想用撒嬌的方式妥協(xié),她與他是平等的,在愛情上,他們的天平從未傾斜。 夜子給他答案,俞澤琰的顧慮都將一一消散,未來,他們的日子還長。 一早開工,夜子心情不錯,俞未未說她眼里藏著甜蜜,小裂開玩笑說她早上喝了蜜。 其實不止她們發(fā)現(xiàn)夜子的不同,就連江六一都注意到了。 夜子身上有光,渾身散發(fā)迷人的光,若是仔細(xì)看去其實又沒什么改變,但就是能感覺到她與昨日的不同。 夜子的狀態(tài)很好,按著劇本來基本一遍就過,導(dǎo)演也說她資質(zhì)好,是個有前途的新人。 反而與她合拍的江六一就沒那么在線了,心不在焉的,“咔”了好幾遍,導(dǎo)演也不好說什么,直接一揮手說休息會兒。 “夜子,我請你喝水?!?/br> 江六一拿著橙汁遞給她,夜子搖頭,晃了晃杯中水,“不用了,小裂幫我準(zhǔn)備了?!?/br> “你為什么躲我?” 許是被忽視,他的眼里流露著不甘,壓低聲線問著。 夜子抬眸,她的眼神清澈,卻無時無刻傳遞著堅定的訊號,就像是認(rèn)定了某些事某些人。 但江六一明白,那人不是他。 忽然就放棄了,他躲閃著目光,頹然道:“我明白了你昨晚的話,抱歉?!?/br> 感情這種事,誰說得清? 牽扯不清,只能怪自己不夠堅定,若是認(rèn)了一人,再大的誘惑都如同江河湖海一滴水,她凌駕于浩瀚之上,從此無心其他。 由于柯凌和岑小九的航班延誤,今天一天的拍攝重?fù)?dān)都落在了夜子身上,好在她狀態(tài)一直都在,幾個白天的大場景走完之后,導(dǎo)演提前放了班。 吃完晚飯,俞未未提議出去逛一逛夜景,看看周邊的精品店,買買禮物什么的,但夜子拒絕了。 她揉著肩,就算狀態(tài)再好也會疲憊,更何況拍了一天,她有些累了。 等電梯時,俞未未的電話又打過來。 “手表?嗯,他不會喜歡太花哨的,對……” 俞未未要給他哥買禮物,她正給著參考意見,手機(jī)顯示有電話打進(jìn)來。 她眼前一亮,笑顏擋不住,“未未,我不跟你說了,我得接你哥電話。” “嗷,天哪,我剛吃完晚飯就塞我一嘴狗糧,我要拉黑你們!” 夜子聽著她的哀嚎,鎮(zhèn)定的掛斷又接起。 “怎么又打來?” “我怎么覺得你挺高興的啊。” 俞澤琰就知道打趣她,這一次那邊倒是挺安靜的,沒在機(jī)場了,就是輕柔的背景樂有點熟悉。 “工作忙完了?你去哪出差啊,應(yīng)該很晚了吧?!?/br> “不晚,挺早的。” “早?那你有按時吃飯嗎?” 夜子還在心里算著時差,電梯在面前打開,她前腳進(jìn)去,后面的人擦肩擠進(jìn)來。 電梯門迅速關(guān)上,夜子皺了皺眉,回頭卻呆在原地。 “吃了,吃完宵夜想吃你了。” 那人附在她耳邊,單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撐著電話,輕聲回著。 俞澤琰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來了。 夜子掛了電話,俞澤琰按著樓層,五樓,和她一層? “你還沒說是什么意思?!?/br> “真執(zhí)著,追到威尼斯就為問我這個?” “不止,我是來討個回禮的?!?/br> 俞澤琰的唇滑過她的耳垂,曖昧縈繞。 “聽不懂,到底想說什么?”她裝作不明白,其實內(nèi)心通透。 “你把我比作亞得里亞海的明珠,我怎么受得起這美譽(yù)?” “是呀,你之前也只說我是你的夜明珠呢?!?/br> “所以,我得好好回饋你,滿、足、你。” 當(dāng)夜子第一次來到威尼斯,她便認(rèn)定他是她的明珠,這才是“像你”的真正含義。 一吻情深,忘了時間,但在國外也不能如此肆意啊。 樓層一到,夜子提醒他電梯間和走廊的監(jiān)控。 “放心,有人管?!?/br> 酒店安保室,主管威爾斯喝得醉醺醺。 “韶,還是你們中國的酒烈,痛快!”威爾斯中文說得溜,又打了個酒嗝。 翟韶抽著煙,盯著已經(jīng)黑屏的部分監(jiān)控,微醺。 “下次到中國,請你喝更有味道的?!?/br> “行,不醉不歸。” 國外酒不好喝,就連煙也是,沒有味道,淡淡的。 手機(jī)震動著,他按掉一連打了好幾個的電話。 “熟人?”威爾斯問他。 翟韶?fù)u頭,“朋友?”他還是搖頭。 “那就是愛人。” 這一次,他無奈的笑了笑。 ——來電人,曲靖州,就當(dāng)是吧。 ☆、第 33 章 進(jìn)了房間, 俞澤琰急不可耐的樣子讓夜子忍不住發(fā)笑。 “笑什么, 嗯?” “笑你猴急, 真不常見?!?/br> 俞澤琰將她抵在門上,裙擺早就掀起在腰間,肌膚觸碰時能感受到彼此的熱度。 “還不是你離開太久, 讓我日日想念?!?/br> “油嘴滑舌?!?/br> 夜子微微喘著氣,紅舌輕舔唇角,貝齒咬著下唇,盡是魅惑。 俞澤琰的心火被挑得無處釋放, 單手拉開她的裙子拉鏈。 “哎呀。” “怎么了?”說話都打顫,怕是忍得不行。 夜子嬌嗔一聲, “頭發(fā)被扯著了。” “我來看看?!庇釢社屯炭谒? 夜子放肆的笑著轉(zhuǎn)過身去。 他撩起她的長卷發(fā), 認(rèn)真的與拉鏈作斗爭, 一點一點的拉下來,勾得他的心癢癢。 “好了嗎?”夜子右手撐著門,低著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