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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圍上來。 柳蔓兒眨眨眼,這是怎么回事? 莫非他們將自己當(dāng)做是jian細了?不過他們會這樣想,也情有可原,所以保護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抵抗,反正她是打不過這些士兵的。 見到?jīng)]有輕舉妄動,這些人又離她近了些,一個小將領(lǐng)模樣的人撥開人群走了過來,問道:“來者何人?來此作甚?” 這人中氣十足,對著柳蔓兒就是一聲吼,差點沒有將她震下馬,抱著馬頭的帥帥見到這么多人,不禁是有些害怕,躲在了柳蔓兒的身后。 “你身后那鬼鬼祟祟的是什么東西?”這個將領(lǐng)發(fā)現(xiàn)了帥帥,乍一看他以為是一個小人兒。 “是一只猴子?!绷麅罕闳鐚嵉幕卮穑龑泿涀У角懊鎭?,道:“我是從并州來的,我丈夫在這里參軍,我想來看看他?!?/br> 本來柳蔓兒這句話說的十分的平淡,但是不知為何,她一句話說完,卻是莫名的紅了眼眶。 “是一個女人。”聽到柳蔓兒的聲音,人群有竊竊私語的聲音,柳蔓兒披著黑色的披風(fēng)、戴著斗篷,裹得嚴嚴實實的,眾人到真的沒有想到她是一個女人。 “安靜!”這將領(lǐng)一聲怒喝,卻又是對著柳蔓兒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是軍營重地,婦人是不能夠亂闖的?!?/br> “我沒有亂闖啊?!绷麅恨q解道,話語中有些委屈之意:“我這不是打算好好的跟守營的大哥說道說道嘛,結(jié)果就被你們攔下了。” 眾士兵哄堂大笑,柳蔓兒實在不知道他們是在笑些什么,難道是太久沒有見著女的,腦子都有毛病了。 “你說你是從并州到這里來的?”這將領(lǐng)明顯有些不信,道,“你可知道并州離這了有多遠?” “我不知道有多遠,但是我駕著馬兒,足足走了半個月?!绷麅貉鲱^答道,忽又聲音低沉下來:“所以請這位將軍通融一下吧,你們也有妻兒子女對不對?!?/br> “可是婦人是不能夠來軍營的,若是所有的人都如同你一般擅闖軍營的話,那還得了?”這降臨臉色一沉。 “所有人?這怎么可能,別人有我這勇氣嘛。”柳蔓兒便說道:”我這一路上風(fēng)餐露宿,豺狼虎豹、山匪賊寇、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一般人怎么肯吃這個苦啊。” 眾人又是哄堂大笑,或許是覺得柳蔓兒與尋常印象中的婦人有些不同,他們眼中的女子那里能夠有她這般的膽量,光是將軍的一聲吼,都不敢說話了,這個女人倒好,竟然敢在將軍的面前侃侃而談,而且又是訴苦,又是自夸的。 不過她的確不一樣,騎著馬、背著弓箭,還帶著一只奇怪的猴子,倒是有幾分俠客的味道。 “不管怎么樣,反正,速速退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边@將領(lǐng)卻是絲毫不肯通融。 “將軍,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進去好不好,我看一眼就走?!绷麅悍硐埋R,朝這將領(lǐng)一鞠躬。 “不行!”這將領(lǐng)仍舊是鐵面無私,畢竟,他們見慣了鮮血,又豈會因為這等小事而動容? 只是柳蔓兒千里尋夫的舉動,讓這些士兵卻是覺得有些動容,其中一個士兵站向前來,為柳蔓兒說好話:“將軍,您就答應(yīng)吧,讓她進去找找,我們看著她,絕對不會讓她亂跑,不會出什么亂子的。” “是啊,反正這幾天休戰(zhàn),不會有事的?!绷硗庖恍┦勘蚕蚯罢f道。 “怎么,你們是想要違反軍令嗎?你們再這樣說,就是逼我將她抓起來,軍法處置!” 此話一出,再無人敢求情。 柳蔓兒莫名心碎,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出現(xiàn)的場景,但是這種連進都進不去的場景她的確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啊。 難道先退去,扮成男裝再來?好像更不合適吧,那別人就真的將她當(dāng)做jian細了,到時候?qū)⑺テ饋砣脮從蔷吐闊┝恕?/br> 而且中途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她女人的話更加慘啊,聽說這軍中很多的士兵原先都是匪徒跟流氓。 更多的人在家中的時候,連飯都吃不起,更別談教養(yǎng)了,極少部分的人,是有志之士,立志要在這戰(zhàn)場上做出一番大事業(yè)的。 總之這戰(zhàn)場上是魚龍混雜,柳蔓兒今天碰到他們這群還算是講道理的人,應(yīng)該算是她的幸運了吧。 算了,能不能夠見到都不重要,將自己的心意帶到了就好。 想到這里,柳蔓兒忽地一笑,心胸也豁達了起來,她到:“既然將軍不肯讓我進去,那麻煩你們幫我將這寒衣送給我丈夫總是可以的吧?!?/br> 柳蔓兒說著解下背在胸前的包袱,微微的低下頭,將它托起至額前,“麻煩您了?!?/br> 這將軍想了想,還是將這包袱給拿起來了,不過又是先檢查了一番,未免里面藏有一些書信紙條之內(nèi)的東西。 不過也沒有太過細查,就是看了看里面確實是衣物,就將包袱又合上,畢竟這東西是送進來又不是遞出去,沒有大關(guān)系。檢查好了之后,這將軍才說道:“你丈夫叫什么名字?祖籍?” “我丈夫叫葉遠,祖籍并州鳳陽郡黎陽縣人氏,長得高高壯壯的,如果軍中有幾個黎陽縣的葉遠的話,你跟他說我姓柳,他自然就知道了。”柳蔓兒比劃了一下葉遠的身高相貌然后又說道:“應(yīng)該不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他是大灣村的,這下應(yīng)該不會有巧合了?!?/br> “巧合倒是不會有,不過如果他死了的話,那可別怪我沒送到啊。”這個將抬眼看了柳蔓兒一眼。 “不會,他不會死?!绷麅汉V定的說道。 另外旁邊的一個士兵聽到柳蔓兒的話后,則是在一旁嘀咕了幾句,然后在這巡邏的將領(lǐng)耳邊耳語了幾句:“將軍,這婦人說的這個葉遠,會不會是我們的葉將軍啊?!?/br> 這個將領(lǐng)沉思了起來,將柳蔓兒說的葉遠跟最近的戰(zhàn)神葉將軍聯(lián)系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有些類似。 這個葉將軍,聽說原來是安郡王的部下,正是并州人氏,至于祖籍他們倒是忘了,不過外貌形象倒是跟柳蔓兒說的一樣,高高壯壯的,身材魁梧。 “將她帶入軍中。”這將領(lǐng)想了一下,還是讓柳蔓兒進入軍營了。 柳蔓兒聽了這話,心中一喜,忙道:“謝謝將軍?!?/br> 其實她聽見了他們的話,但是也不知道這人說的那個葉將軍是不是就是她的葉遠,不過還是可以期待一下,就算不是,但是好歹也混入軍營了不是,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兩個人士兵緊緊的跟在柳蔓兒的身后,她的馬也有人幫著牽好了,帥帥站在她的肩膀上,抱著她的帽子,有些好奇的朝周圍東張西望。 柳蔓兒也是同樣的有興致,不過這里都是一樣帳營,惡劣的天氣,其實也沒有什么看頭。 一隊整齊的士兵穿著鎧甲、拿著長戟跑過,整齊的步伐,鎧甲抖篩子一般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