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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咬唇,隨即輕聲言道:“是我家王爺安排我回來的,他是希望我能回京說服您,老九自從之前兩國比試之后就對肅城侯府的七小姐仰慕,當時肅城侯府的七小姐年紀尚小,倒是不好上門求親,而且當時剛比試結束,難免您多想,恐是不會答應,因此就尋了現(xiàn)在這個時機?!?/br> 皇上微微瞇眼,未曾說話。 倒是站在一旁的齊之州冷冷的笑了一下,他匆匆從外地趕了回來,衣衫都未曾換,一身深灰色的便衣。 “皇妹也知道這樣不太好,但是這湛兒未免太過不近人情,這樣在京城之中行兇,可不就寒了人心?”四王妃繼續(xù)言道,容湛這樣一鬧,人人都知道是她在背后挑撥,對她觀感變差。而與此同時,當初的幾個入幕之賓倒是也都不肯多見了,生怕被沾染上,如若像是老陳那樣被容湛盯上,鬧個身敗名裂,這樣就不好了! 四王妃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因此也就對容湛多了幾分埋怨,恨不能在皇上面前踩死容湛。 只是她此言一出,就被齊之州打臉:“啟稟皇上,微臣倒是覺得,這樣做恰恰不會寒了大家的心,反而是一個警惕,讓所有人知道,即便是不參與朝政的譽王爺在國家大義面前也不含糊。如若都像公主這樣胳膊肘往外拐,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幫著外人欺負自家人,那么才會真的寒了人心。大家也會覺得,原來和西兩人勾結是沒有什么的!不僅沒有什么,還會被皇上奉為上賓,只因為,她有一個皇族的身份。只因為,她是您的meimei。只有讓大家明確的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大家才會更加心有大齊,如果人人都像四王妃,那么我們大齊怕是早就已經(jīng)不姓容了?!?/br>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驚,誰都想都不到,齊之州這么大膽。 甚至于皇上的臉色都變了幾分,不過齊之州倒是沒有什么格外的表情,繼續(xù)言道:“至于您說想要讓嬌月嫁到西涼,我想不管是肅城侯府還是齊家,都不會愿意的。因為我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嬌月變得像是公主這樣?!鳖D了一下,齊之州冷笑:“成為一個吃里扒外,背祖忘宗的小人。”、 “齊之州,你好大的膽子。這是公主,你攻擊公主,可曾想……”蘇大郎此時也在場,他立時呵斥,只還未曾言道完就被齊之州打斷。 齊之州道:“我知道蘇大人和公主關系不同尋常,只是還望蘇大人明白,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公主,只有西涼四王妃。” 蘇大郎緩和了一下,道:“可是縱然這樣,嬌月也是姓蘇,是我們肅城侯府的人,可不是你們齊家的人,你這樣替我們肅城侯府做主,未免有些不對吧?” 齊之州冷笑:“肅城侯府也不是蘇大人你說的算吧?我看,老侯爺想來會更加認同我的說法,而不是任由一個愚蠢的兒子胡來?!?/br> “齊之州,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憑什么在這里說話,我和我皇兄說話,還輪不到你來編排我,你……” “他不能,我呢?” 小太監(jiān)額頭急的全是汗,看向了皇上:“譽王爺他……” 這人強闖??! 皇上擺手將人遣了下去,道:“湛兒來了。” 容湛用手絹擦手,并不理會皇上,反而微笑看向了四王妃:“姑姑,齊尚書不能說什么,我能不能呢?” “湛兒?我是你姑姑啊。你不能誤解姑姑。” 容湛眼神淬著毒:“我說過,任何西涼的人,都是我的殺父仇人,既然姑姑愿意成為西涼的人,那么就是我的仇人?!?/br> 他竟是從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微笑:“你說,我刺你幾刀好呢?” 容湛越笑越燦爛,他緩緩:“還記得我們在西涼初識嗎?那個時候我與你說過,我說我們彼此都是來自大齊就是緣分。姑姑怎么說的來著?你說,來自大齊就是最讓你惡心的一件事兒。姑姑還記得么?你不記得,我是記得的。當時不理你,是因為你這種東西不值得我動手,但是你如果存心惡心我,那就不同了。我不介意讓你多幾個窟窿,死無葬身之地?!?/br> 此言一出,四王妃變了臉色。 她道:“湛兒,你、你胡說什么?” 容湛微笑:“我從不胡說。我想讓你死,不需要編造任何話,我就算現(xiàn)在殺了你,現(xiàn)場有誰會說我錯?” 容湛微微揚起下巴,道:“是你的皇兄?還是你的情人?亦或者是你在京城之中那些老情人?我看不是吧?他們現(xiàn)在巴不得和你撇清關系?!?/br> “湛兒!”皇上突然發(fā)現(xiàn)容湛情緒不對,起身,他看向了齊之州,道:“你替朕送譽王爺回府。”隨即看向了四王妃,道:“至于肅城侯府七小姐的事情,這件事兒你不需要籌謀了,朕早有打算?!?/br> 頓了頓,皇上看向已經(jīng)在御書房中的幾個老臣,一字一句,緩緩道:“朕已然決定,在肅城侯府七小姐及笄之時將她賜婚于譽王爺?!?/br> 此言一出,現(xiàn)場一片安靜。 齊之州微微蹙眉,不過饒是如此,倒是未曾言道其他。 四王妃一聽這個話,立刻:“皇兄,您不能聽信湛兒的話啊,他是發(fā)瘋慣了,而且就算是不答應我,也不需要……” “你給朕閉嘴?!被噬贤蝗痪蛧绤柶饋恚骸安灰央蕻敵缮底樱膊灰詾殡奘裁炊疾恢?,你現(xiàn)在立刻給朕滾,滾回你的西涼。齊之州?!?/br> “微臣在?!?/br> “明天開始全城戒嚴,但凡是看到她……”皇上神情慢慢的冷漠了下來,緩緩道:“殺無赦。” 四王妃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皇上,皇上神態(tài)冰冷,道:“另外,你負責追查她在京城中幾日接觸的人,所有與她接觸過的人,嚴加徹查,與西涼有牽扯的人,打入天牢。沒有牽扯,只是被她勾的失魂落魄的蠢貨,官降三級?!?/br> 齊之州道:“是!” 說完一切,皇上看向了容湛,聲音柔和了幾分,表情也好了不少,他道:“這樣,湛兒可還滿意?” 容湛平靜又冷淡:“這件事兒和我沒有關系?!?/br> 皇上揚起了嘴角,隨即道:“有沒有關系,朕總不會讓你不滿意。你是唯一的兒子,已經(jīng)不在了,朕不會讓任何人給你臉色看。” 他似乎是告訴容湛,也似乎是告訴其他人:“不管湛兒要什么,朕都會給他。” “啟稟皇上,到了?!眱?nèi)侍進門稟道。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