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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抱著嬌月,輕聲笑:“好?!?/br> 嬌月:“嗯?” 容湛道:“你說什么都好。” 嬌月松開了他,問道:“真的嗎?” 容湛聲音很輕,但是話里的意義卻不同。 “我不會騙你,我可能騙任何人,但是我絕對不會騙嬌月。” 嬌月嫣然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br> 容湛作勢嘆息一聲,道:“沒辦法,兔子也要好好養(yǎng)的,如若騙她,她就該咬人了。畢竟,兔子急了會咬人這種老話兒,我還是記得的。” 嬌月噗嗤一下噴了。 “湛哥哥好討厭?!?/br> 容湛眼看她燦爛的笑,直接將吻印在了她的額頭…… 273、和好啦 嬌月因為傷寒在家里休養(yǎng)了兩天,等到再次回到女學,又是生龍活虎的樣子。 墨蘭這兩日都覺得十分的不安,如若不是她找事兒,嬌月也不會被罰患了傷寒,她知道這件事兒是自己不對,因此格外的內(nèi)疚。眼看嬌月來了,扭扭捏捏的遲疑要不要上來好好的道歉。 容長歌看嬌月總算是來了,掩下自己的關(guān)心,吐槽道:“嘖嘖,真弱?!?/br> 又道:“我們都罰站,就你一個人患了傷寒,你也是好意思的?!?/br> 嬌月?lián)P了揚下巴,道:“我為什么不好意思?” 她帶著幾分笑意,輕聲言道:“我覺得這很正常啊!因為我是一個嬌柔美人兒?。〔幌衲銈?,都是女金剛?!?/br> 容長歌嘖了一聲,道:“哎呦喂,還嬌柔美人兒,你真能吹。當誰不認識你似的?!?/br> 嬌月對她微笑,道:“你說??!有本事你說我哪里不嬌柔??!你如若敢說,我就去告訴湛哥哥!” 容長歌不可置信的看著嬌月,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這么不著調(diào),她道:“你這是典型的小孩子打架找家長!你怎么好意思說出來啊你!” 嬌月眨眨大眼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道:“我為什么不好意思?。∥铱墒怯惺ブ嫉?,要不你來試一試啊!你試一試看看我會不會告狀?!?/br> 容長歌呵呵一聲,火速撤退了。 不是她太慫,而是敵人太狡猾。 嬌月看容長歌這個樣子,忍不住想笑,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眼看嬌月自己一個人站在那邊,墨蘭想了想,到底是來到嬌月的身邊,她低聲言道:“嬌月,對不起?!?/br> 嬌月看向了墨蘭,抿抿嘴。 墨蘭道:“前幾日是我心情不好,所以有心找茬兒,結(jié)果害你傷寒了,對不起,我錯了?!彼钌畹木狭艘还?。 嬌月也不是那種會拿著旁人錯處不肯放松的人,她輕聲道:“我沒有怪你啦,我知道你必然也有自己的難處才心情不好。只是秦盈是好意的,傷寒是我自己體質(zhì)弱,不算什么,但是你不要忘記和她們道歉。雖然我說這個話有點小矯情,但是是實話哦,學生時代的友情很難得的。千萬不要讓自己的小性子給大家的友誼的磨光了?!?/br> 墨蘭眼圈紅了起來,她使勁兒點頭,道:“我曉得的?!?/br> 她拉住嬌月的手,道:“你不怪我就好,我這幾天好擔心你,可是又不敢去看你?!?/br> 嬌月?lián)u頭,豪爽道:“沒事兒,我好好的,喝了湯藥很快就好了。我一直等著你來看我呢!” 墨蘭道:“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其實我是生我爹娘和三哥的氣,哎?!彼бТ?,不知道怎么繼續(xù)說下去了。 嬌月立刻道:“我懂的,你不用說?!?/br> 眼看墨蘭說的為難,嬌月倒是制止了她,她道:“好啦,既然都不放在心里了,那就放下好不好?” 墨蘭立刻點頭,眼看容長歌去而復返,她道:“我去道歉。” 隨即沖了出去。 嬌月看到墨蘭好了起來,也放心下來。 幾個姑娘倒是又和好了,顧先生看到幾個小姑娘和好了,也放心下來,他咳嗽幾聲,掏出帕子,打了一個噴嚏。 容長歌率先看到他,立時關(guān)切問道:“先生,您怎么也傷寒了?。孔罱鼈@么流行么?” 顧先生嘴角抽搐一下,道:“對,傷寒流行,中午的時候天氣暖,我們煮醋消毒一下。” 容長歌哎了一聲,道:“好!哎對了?!彼D(zhuǎn)頭看向了嬌月,問道:“你傷寒抓了什么藥?告訴我吧,我去給先生抓一點?!?/br> 顧先生道:“不必了?!?/br> 容長歌道:“什么不必了,您什么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這怎么能行,沒事兒,我來照顧你就好?!?/br> 顧先生再次言道:“真的不用了。” 嬌月道:“我家中還有剩下的藥,我明天帶過來?” 容長歌點頭:“別明天了,我今天跟你過去拿,傍晚就給先生煎藥?!?/br> 眼看容長歌他們這般,顧先生心中十分溫暖,他微笑道:“真的不用了,你們的心意,我心領(lǐng)了。”而且,這個傷寒也是他應得的。他的視線落在蘇嬌月身上,問道:“你的傷寒好了么?” 嬌月聲音十分清脆:“先生放心,我已經(jīng)全好啦?!?/br> 她又道:“不過我好了,先生倒是傷寒了。” 顧先生若有似無的笑了一下。 從女學回去的時候,容長歌果然是跟上了嬌月,她一路特別著急,嬌月看她這樣,道:“也不差這么一會兒,你就不能好好的坐著么?你這樣動來動去,我以為生了蟲子。” 容長歌道:“哎,先生都病的那么重了,我哪兒能不急?。∧阌腥苏疹?,先生哪里有人管?” 隨即又道:“先生身邊也該有個知冷知熱的人的?!?/br> 嬌月眼看容長歌的心思,幾乎全然都寫在臉上,她抿抿嘴,不知道該不該多說什么,不過仍是言道:“長歌,你的表情,好明顯?!?/br> 容長歌摸摸自己的臉,問道:“什么好明顯?” 嬌月的視線很是明顯。 容長歌一下子就扭捏起來,與以往的她有些不同。她對手指,隨即又大聲道:“你不能告訴別人?!?/br> 嬌月笑了起來:“你覺得,別人都是傻子沒有感覺么?” 這半年,容長歌是越發(fā)的明顯了。 容長歌尋思了一下,又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