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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看著嬌月,認真道:“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生氣也不發(fā)火。我的小祖宗啊,你就不能不賣關(guān)子嗎?” 嬌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清脆道:“你覺不覺得,皇上對你格外的好?” 容湛微微的瞇起了眼睛,他問道:“你想說什么?” 嬌月?lián)u頭,誠懇道:“其實我沒想說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只是想說出自己的感覺。我真的覺得皇上對你不是虛假又敷衍的喜歡,是真的特別特別特別喜歡。我總覺得,好像有什么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你還記得嗎?當初我去西涼找你?!?/br> 容湛當然是記得的,他那么喜歡她,哪里會不記得呢! 他的小姑娘千里迢迢,不遠萬里去西涼只為了救他,這樣的情誼,容湛知曉自己是一輩子都還不完的。 他可以為了嬌月赴湯蹈火,不問生死。 但是他從來不敢想,嬌月也是這樣想。 而事實就是,嬌月真的這般愛他,容湛握住了嬌月的手,柔和了幾分,輕聲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都對我的好?!?/br> 你對我一分的好,我恨不能還你一萬分,只是你這些情誼與真心,我不知何時才能還完了。 嬌月道:“那時你沒有告訴旁人,太后宣我進宮,我就覺得皇上的態(tài)度很奇怪。而后,我堅持去找你,我外公竟然幫著我說服我爹娘?。∧隳芟胂髥??我外公幫著我耶!按照以往,我外公那么疼我,怎么可能會想我去西涼呢!所以我覺得,其中必然又隱情。這年頭,能先說動我外公的人物可不多了?!?/br> 嬌月對手指:“雖然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我總是覺得皇上對你的情感很真摯?;蛘哒f,還有什么隱情在其中,可是不管怎么說,我都覺得湛哥哥不需要對皇帝伯伯這么冷淡的?!?/br> 她想說的是,皇帝對容湛的關(guān)心真的超過了對一個一般的侄子。 不過這個話,嬌月想了許久的,到底又是忍了下去,并沒有多說。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湛哥哥,不管將來怎么樣,我們現(xiàn)在好好生活就是。” 容湛沉默了好半響,隨即摟住了她,輕聲道:“好!” 往日里他可以不管一切,但是現(xiàn)在卻又不成了,他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他總要顧及著嬌月。 “這些事情,待到這次回來在慢慢調(diào)查。我們先準備離開京城的事情。” 容湛這般言道。 嬌月哎了一聲,答應(yīng)了他。 夫妻二人倒是也沒有什么格外要準備的,凡事兒都有三木與四平cao持。 嬌月與四平熟悉,見三木倒是不多,三木也并不在嬌月面前轉(zhuǎn)悠。 不過三木既然當初都能在西涼朝堂有一席之地,可見心思縝密,做事有條理,一切準備的倒是也快。 嬌月與丫鬟感慨:“怎么就那么巧合呢!正好是我小外甥滿月第二天我離開京城?!?/br> 云兒笑了出來,笑著言道:“小姐怎么就沒有想過,這日子是精心選的呢!” 嬌月一想,可不正是如此,拍頭道:“看我,竟然迷糊了。” 皇帝必然是希望他們參加完滿月宴再離開京城的。 小不點小名兒“幸?!保@是天家親自為這個孫子起的,大名兒據(jù)說在明日的滿月宴上公布,嬌月準備了禮物,她道:“明日在宮里辦理,就算是能見到爹娘,總歸也不方便?!?/br> 這次小幸福的滿月被皇上安排在了宮里,他們一家人都要進宮。 翌日清晨。 嬌月一早就換好了衣衫,她身著一身胭脂紅的流蘇裙,上身是淡粉色的小夾襖,她成親才幾個月,也是算得上是新嫁娘的,總歸要穿的喜慶些。 嬌月也是懂事兒的,每次進宮都喜盈盈。 她帶著鑲玉金項圈,牡丹紋路的手鐲,貴氣中帶著幾分明艷。 容湛似乎是為了襯她,也是一身大紅色,男子這樣穿總是顯得有幾分過分,不過容湛倒是沒事兒人一樣,十分的尋常。 本就是好顏色,這樣一看當真是讓人移不開眼。 太子倒是客氣,一早就在宮里等著他們。 他一身墨色衣衫,縱然如此,不掩如仙氣質(zhì)。 嬌月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懟懟容湛,偷偷在他耳邊低語:“湛哥哥,現(xiàn)在看,太子哥哥也比你有氣質(zhì)??!” 容湛嘴角抽搐一下,覺得這個挑釁的小丫頭是想挨揍了。 他微笑:“我們回府再好好談?wù)劇!?/br> 這個談?wù)劇刂氐摹?/br> 嬌月笑了出來,隨即輕聲言道:“難道湛哥哥是嫉妒么?” 太子笑道:“堂哥堂嫂的感情真好,當真是讓人羨慕?!?/br> 容湛微笑:“羨慕也沒用?!?/br> 太子無語,不過他也不惱,依舊笑。 嬌月靠在容湛身邊,輕聲:“雖然我湛哥哥沒有太子更有仙氣兒,但是我湛哥哥卻更加奪目。這年頭,不流行什么仙氣兒,流行邪魅狷狂!就是你這樣的?!?/br> 容湛哭笑不得,他道:“你怎么這么多詞兒啊。” 嬌月輕笑。 太子道:“堂哥明日就要離京?” 容湛似笑非笑的問道:“我看太子倒是對此事挺感興趣的?!?/br> 太子認真言道:“自然是感興趣的?!?/br> 他又道:“大齊想要鼎盛,自然希望這些骯臟的事情能少一些。” 容湛沒有說什么,只是帶著幾分冷然,不接話。 等到進了慈寧宮,嬌月倒是也不管更多了,滿心就是小幸福了。 太子看向了容湛,使了一個眼色。 容湛未曾言道更多,默默出了門。 兩人都帶著幾分平靜,太子看著天色漸漸陰了下來,太子淺笑,目光中卻滿是冷然,他道:“天色變,風云起?!?/br> 容湛倒是平靜的很,他道:“那又如何呢?” 容湛揚了揚眉,認真:“你是太子,你要考量這個,顧及那個,然而我并不需要?!?/br> 威風將他的披風微微吹起,容湛滿臉冷然。 太子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你我都知道,江南之事,十有八九和齊之州有關(guān),讓你去,別有深意?!?/br> 太子認真的看向了容湛,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