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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走,必然不會有那么大的危險。而且容湛已經(jīng)跑掉了,他們還搜索個毛?jiejiejiejie夫回到大齊,第一時間就大張旗鼓的出現(xiàn),西涼這邊再緊的風聲也會松散下來?!?/br> “可是北漢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 其安嘖嘖,他看向了三木,緩緩問道:“你覺得,我是一個人快馬加鞭,千里迢迢從京城趕來的?我是腦殘?” 三木沒說話。 其安攤手,他道:“除了我自己帶的人,還有四平也在北漢等待接應?!?/br> 他拍拍手,無辜道:“剛來的時候我忘說了?!?/br> 這個樣子,真是讓人想揍人。 容湛倒是沒有什么意外,他帶著笑,問道:“所以真譽王爺譽王妃與假的會同在一起,所有覺得那個是假的就會覺得,西涼大動干戈根本就是找不存在的人,在大齊漫山遍野躲追殺游玩那個才是真的。想想多有意思?!?/br> 其安點頭。 如若真是這般,那么倒是也讓他們好看了。 嬌月仿佛聽到啪啪啪的打臉聲。 她是贊成這一點的,容湛自然更是無所謂。 三木有些擔心,“我不跟著……” 嬌月道:“王爺受傷,我又不會武功,實在是拖累你們,但是如若我們不在,我相信你應該沒問題的?!?/br> 三木看向了蘇其安,隨即抱拳:“那就勞煩蘇四公子好生照顧王爺和王妃。他們就托付給您了?!?/br> 三木下定決定還有一點,那就是他發(fā)現(xiàn),王妃與蘇四公子確實不是看起來那么弱雞。 他道:“讓符管家跟著你們,他會武藝又會醫(yī)術,如若王爺有個什么不適,也好應急。” 這一點,嬌月并沒有阻攔。 等到一切準備好。 嬌月與其安也做好了飛行器,嬌月試了試,道,“這個承載四個人,注定了飛不遠,但是我們一定要堅持。其安會玩兒這個,符管家,你只要照顧好王爺,如此就好?!?/br> 關鍵的東西,嬌月是不假他人之手的。 而這一點也是三木決定留下的第二點,雖然大家都十分的忠心。 但是這樣的東西,算得上是舉世無雙了,他實在是擔心到時候有人留著心眼。只符管家一個人,盯也盯死了。 三木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就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也會帶著幾分懷疑。這世上唯一能讓他付出性命,甘愿放棄一切的,只有他們王爺。 原本是王爺,現(xiàn)在……還有王妃。 他望了過去,看向了王妃的側(cè)顏,隨即快速的別開了臉。 王妃…… 這世上,大抵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女子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開來。 山間的傍晚起了些風,符管家有些擔心,問道:“起風了,可以嗎?” 據(jù)說如果打雷下雨,就是大問題了,因此符管家也十分注意天象。 其安頭都不抬,做最后的準備工作:“我觀察過天象,沒雨。至于有風,這是好事兒?!?/br> 容湛一直都知道這個小舅子不是看起來那么簡單,這么一看,越發(fā)的覺得他不簡單。 嬌月?lián)熘鴺淙~不斷的往地下扔,一直扔來扔去,容湛問道:“風向如何?” 嬌月笑了起來,她輕聲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老天爺真是很幫我。這是最好也最合適的?!?/br> 426、脫險 精致的馬車帶著絲絲香氣。 馬車里兩個人面對面的坐在一起,而另一人則是躺在那里,安安靜靜的,沒有生息。 其安有些擔心,問道:“二姐夫真的沒問題么?” 容湛又昏迷了,如今已經(jīng)兩日。 嬌月自己也不確定,她這個時候正是緊張的時候,只道:“不知道,快一些吧。” 隨即掀開簾子,交代:“再加快一些?!?/br> 四平回了是。 不知走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再次啟程,就聽四平的聲音帶著幾分激動:“王妃,我們回來了?!?/br> 他們已經(jīng)出了北齊,順順利利的離開了。 雖然這一路并沒有與他們一起,但是四平心里是知曉他們多么艱難的,而同樣坐在四平身邊的符管家眼眶都紅了,這一路真是九死一生。如若沒有王妃一直主持大局,他們未必能夠這么順利。 想到此,哆嗦著唇,倒是不知道說什么才是。 等到馬車第二次停下,吵吵雜雜的聲音傳來,嬌月立時掀開了簾子。 馬車停在一處別院,而季成舒站在門口,看到他們到了,連忙上前。 嬌月情不自禁的喚道:“舅母?!?/br> 季成舒面色有些動容,她拉住嬌月的手,隨即望向了容湛,立時道:“馬上將他安置進去?!?/br> 符管家老老實實的鞠了一個躬,道:“師叔祖。” 季成舒也不多說什么,淺淡的點點頭。 其安摸摸下巴,與嬌月嘀咕:“舅母這輩分也真大。” 嬌月不管其他,連忙跟著進了屋子。 季成舒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到容湛被抬入屋里,她立時把脈,與此同時說道:“嬌月,你們出去等?!?/br> 看向了符管家,道:“你和四平給我打下手?!?/br> 嬌月不敢留下,聽話的出了門。 其安看她緊張的樣子,握住她的手,輕聲道:“舅母很厲害的?!?/br> 嬌月自然是知道的,知道他舅母很厲害,但是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緊張。 她苦笑道:“我覺得自己有點沒用?!?/br> “你若是沒有用,這天下間就沒有有用的人了?!逼浒怖×藡稍碌氖郑溃骸癹iejie,莫擔心,姐夫不會有事?!?/br> 嬌月嗯了一聲,望向了房門。 而房間里,季成舒把脈之后立時就掏出匕首,毫不猶豫的就割開了容湛的手腕,隨即將他的手放置在一處。 符管家驚詫莫名,提出疑問:“師叔祖,這、這樣怕是……” 不等說完,就看季成舒抬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符管家認真:“師叔祖,我知曉這話不該我一個晚輩問,但是王爺?shù)男悦荒苡幸稽c耽擱?!?/br> 季成舒平靜:“他身體里有毒素,我必須這么做。你和四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