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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招手:“嬌月!” 雖然兩人一個月多月前還見過,但是經(jīng)歷了許多,嬌月倒是覺得格外的激動。 長歌拉住嬌月上下檢查,見她沒事兒,總算是言道:“你沒事兒就好,真是擔(dān)心死我了。聽說邊關(guān)那邊出事兒,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br> 嬌月:“我不是沒事兒嗎?你想的太多啦!” 她帶著笑意,其實在京城的時候也沒有這么親密,或者說沒有親密到這個地步,但是現(xiàn)在又不同了。 自從長歌來了邊關(guān),好像兩人就近乎多了。 二人進(jìn)了門,看到致睿坐在容湛下首的位置,同時在的還有其安。 嬌月笑盈盈的與閔致?;ハ啻蛄苏泻簟?/br> 按理說閔致睿該是向嬌月請安的,畢竟是譽(yù)王妃。 但是嬌月自小就稱呼閔致睿哥哥,倒是也不計較那么許多。 致睿打量嬌月,見她雖然消瘦了幾分,但是整個人氣色卻又很好。眉眼間也沒有什么愁緒。 他總要顧及容湛,未曾問道更多,只看嬌月沒事兒就別開了眼。 嬌月倒是說道:“你們怎么會來這邊呢?也虧得你們今天到,若是晚個一兩日,我們大抵就要往回走了。你們撲了個空,那可就有些好笑了。” 嬌月軟綿綿的。 長歌沒什么心機(jī),她道:“是我不放心你們,想來看你們一下。閔少將不放心我,因此也就跟了過來?!?/br> 致睿微笑,認(rèn)真道:“郡主在邊關(guān),我們必然要保護(hù)郡主的安危。再說王妃與我meimei沒有兩樣,我自然也是不放心的。” 嬌月淺笑,道:“沒事兒沒事兒。” 揮著小手兒,倒是不當(dāng)做一回事兒了。 她又道:“湛哥哥,我們什么時候往回走???正好可以和致睿哥哥及郡主一路。你看多好,我們多了幾個免費的保鏢呢!” 容湛靜靜凝視著面前妻子嬌美的容顏,很快的,帶著笑意言道:“明日吧!” 嬌月看向了長歌,長歌甩袖子道:“成!” 容湛垂垂眼,隨即微笑道:“有些事情,總是要回京籌謀的。” 他神情淡然,不過閔致睿卻可以看出他表情里的不對。想來這次的事情總是不那么簡單,想來還有很多要處理的。 他沒有多言其他,只是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送你們一程?!?/br> 隨即又問容長歌:“郡主看可好?” 長歌自然是同意的。 嬌月也不再客廳久留,拉著長歌去房間敘話,聽說嬌月是自己睡,長歌倒是死磨硬泡要聊天到天明。 嬌月越發(fā)的想笑,不過還是言道:“我們這樣,你湛堂哥可不會客氣了?!?/br> 長歌賊兮兮的湊在嬌月身邊,低語道:“憑借我們嬌月還不一下子就讓湛堂哥俯首稱臣?從小湛堂哥就最疼你了?!?/br> 說到這里,又有一些嫉妒的言道:“可憐哦,我這個嫡親嫡親的堂妹,不如一個外人小丫頭得堂哥的喜歡。我那個時候討厭你,也有這樣的原因咧?!?/br> 嬌月嗤笑了一聲。 長歌十分戲多,唱作俱佳:“誰能想到,堂哥是自小就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啊。這人,太壞了?!?/br> 430、懼內(nèi) 長歌坐在馬車?yán)?,捂著臉,不敢說更多的話,仿佛烏云罩頂。說實在的,她也真是覺得自己有點衰! 嬌月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她輕聲道:“你怎么了?” 長歌手指頭動了動,總算是露出了一部分的臉,她怒道:“你討厭,這個時候還笑話我。” 看她這個瑟瑟的樣子,嬌月忍不住想笑,仔細(xì)想想,長歌真是夠倒霉的,她本來是在開玩笑,誰能想到,容湛還突然就回來了,這下子可好,被抓了個現(xiàn)行。 正是這般,以至于今天她整個人都蕭蕭瑟瑟的,膽戰(zhàn)心驚。 “嬌月,你幫我跟堂哥說一說啊!我不是故意的啦。開玩笑么!” 長歌扯著嬌月的衣角不撒手,求饒著說。 嬌月帶著笑,似乎正在想什么。 長歌又道:“去嘛去嘛?!?/br> 再三的懇求。 嬌月道:“可以是可以的啦,可是我怎么覺得湛哥哥壓根就沒有放在心里呢!”容湛又不會是和小姑娘計較的人。 她揚了揚眉,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的太多的,湛哥哥人很好的,雖然不怎么好相處,但是你是他堂妹,擔(dān)心什么呢!再說,你說的都是實話??!” 嬌月笑盈盈的,她拉拉長歌的辮子,道:“你辮子綁的很好看?!?/br> 看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長歌幽幽道:“果然是你的相公,你就格外的不怕。湛堂哥很恐怖的啦。你……” 沒等說完,就看簾子被掀開,容湛看她一眼,上了馬車,長歌一下子就坐直了,乖乖巧巧、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了一聲。 容湛頷首,也坐在了其中,緊隨容湛身后則是蘇其安。 其安對長歌郡主點了點頭。 譽(yù)王府的馬車又大又寬敞,還帶著幾分奢華。 四個人坐在其中倒是也不覺得有什么擁擠,嬌月笑瞇瞇的開口道:“其實我們四個倒是可以湊成一桌馬吊的?!?/br> 其安掃了一眼容長歌,微笑:“三家贏一家,不太好吧啊?” 長歌茫然的抬頭,隨即明白,她立刻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仍是忍了下去。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眼下坐在她身邊的三個似乎真的都不太像是什么簡單的人。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決定沉默。 嬌月看長歌慫慫的樣子,清脆開口:“湛哥哥?!?/br> 容湛微笑:“嗯?” 只要對嬌月,不管什么時候容湛都能拿出十二萬分的耐心與柔情。 他問道:“怎么?” 嬌月直接戳:“昨天長歌是開玩笑的,你莫要放在心里?!?/br> 容湛頷首,道:“我知道?!?/br> 嬌月又道:“那你說你不和長歌計較,她一直都放在心里,十分忐忑,夜不能寐?!?/br> 嬌月這樣直白,長歌默默的望著轎子的頂棚,不知如何言道。不過她心里還是打著小鼓的,只希望湛堂哥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做人,真的好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