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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嬌月一愣,立時問道:“其安受傷了?他怎么受傷了?昨日王爺還說他并沒有……” 頓了頓,變了臉色,她臉色十分難看,堅定的問道:“你與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小翠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低著頭不言語,肩膀微微顫抖。 嬌月死死的盯著她,眼神更加的銳利,堅定問道:“你到現(xiàn)在還不說!你是要氣死我嗎!我問你,其安……不對,昨并沒有去別院,你不可能知道其安受傷與否。他是、他是去圍堵慕容九之前受傷的?” 這樣問了出來,看到小翠臉色變了。她明白自己是猜對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嬌月考量了一下,很快分析出來。 大抵是,容湛傷了其安,只有這個可能性才會讓丫頭不好說。 想到此,嬌月倒是不知如何是好。她捏著帕子,也不言語了。 小翠見自家小姐不言語了,心中擔心更甚,她囁嚅嘴角想要說什么。但是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停頓了好久,他緩和一下,說道:“小姐……” 剩下的話,又不知如何開口了。 嬌月擺手道:“算了,你不必說?!?/br> 她整個人帶著幾分冷。 盯著窗外,也不言語。 “王爺、王爺也是關(guān)心您的。他太著急了,不是有心要傷害四公子的?!?/br> 小翠自小伺候嬌月,看她冷然下來的臉色就知道小姐是猜到了,他們小姐這么聰明,怎么會不知道呢!她也不知怎么辦,只覺得自己做錯了大事兒,不斷的寬慰著嬌月。 嬌月沒言語。 小翠還想說話,劍蘭拉住了小翠的手,輕聲道:“讓小姐靜一靜?!?/br> 小翠看著小姐的表情,嗯了一聲。 嬌月來到肅城侯府,急切的不行。她直接回到了三房,倒是沒做一刻停留。 眼看嬌月回來,三太太匆忙的迎了出來,看到嬌月,說道:“你回來也不提前打一個招呼?!?/br> 嬌月一愣。 “可是為了你弟弟?你舅母已經(jīng)為他檢查過了,不是什么大事兒?!比值?。 嬌月這下子更詫異了,不過思來想去,明白過來,原來家中人也都以為真正被綁架的是其安,看來容湛并沒有說出實話。 三太太抹了一把臉,斥道:“那個慕容九,我看就是一個瘋子?!?/br> 嬌月緩和了一下,知曉慕容九已經(jīng)死了的事情也是不能說的,她輕聲道:“我看看其安的情況?!?/br> 隨即很快的和三太太一同進了門。 其安雖然臉色蒼白,但是整體精神頭倒是還好,他正側(cè)倚在床榻邊看書。 聽到外面喧嘩的聲音,他感慨道:“變成是那只聒噪的肥兔子回來了?!?/br>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就看嬌月進門。 嬌月三步并做兩步,立時來到其安的身邊,她看著弟弟,心疼不已。 “你、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好的?像不像……” 不等說完,被其安制止。 其安帶著笑,搖頭道:“你放心,我沒事兒。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么?” 雖然他這樣言道,嬌月倒是一下子紅了眼。 其安唯恐她說出什么,與三太太道:“母親,我看今天中午jiejie是要留下用膳的。不如您好生的去交代一下?”又想了想,道:“指不定,大姐也能回來?!?/br> 這般一說,三太太一想可不正是這么回事兒。 她道:“我去吩咐一下,嬌月,你陪著其安聊一聊。好端端的,他還沒哭,你倒是哭了起來。倒是個愛哭鬼?!?/br> 嬌月嗯了一聲,三太太離開,其安倒是揮手將其他人都遣了出去。 嬌月大眼淚不斷的滴答,她道:“都是我不好,你疼不疼?” 其安搖頭。 嬌月說:“我一點都不是一個好jiejie,我一點都沒有照顧好你,全是你照顧我?!?/br> 其安笑了,他揚眉說:“我不是說過了么?你那么笨,還是我照顧你?!?/br> 頓了頓,他說道:“姐夫……” 嬌月嘟起了嘴,十分不滿意:“這個混蛋,好端端的,他打你干什么。” 其安微笑:“我看你對他有些誤會,這些是我應(yīng)得的,我……” 不等說完,就看嬌月咋咋呼呼的:“什么應(yīng)得的!我被綁架是慕容九的問題,難不成還是你的問題?他作甚要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兒,我非要他好看,這個大混蛋!” 嬌月的拳頭揮舞的厲害。 其安緩和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果然人都有缺點?!?/br> 嬌月咦了一下,其安緩緩道:“像是我這么聰明沒有缺點的,總歸不多了?!?/br> 嬌月呵呵呵了,原本的傷感的情緒倒是化為烏有。這人好不好這樣吹噓自己??! 其安看她如此,微笑起來,笑夠了,認真道:“你聽我說,不要打斷我的話?!?/br> 嬌月嗯了一聲,倒是難得的聽話。 其安認真:“姐夫打我,并不單單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當時我確實以為是因此,但是很快的我就明白不是因為這個?!?/br> 嬌月“嗯?”了一聲,帶著幾分疑惑。 他認真:“你想想,那樣關(guān)鍵的時刻,他的性格不去找你,反而要打我,這合情合理嗎?所以我很快就知道,他是希望我成為那個受害者。而不是你,你是譽王妃,如若你被綁架的事情傳出去,總歸于你的名聲不好。但是如若是我,那就不同了。” 其安認真,他道:“只要我是被綁架的人,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br> 嬌月嘟囔:“那也不用打人吧?” 其安微笑:“你見過綁架犯不揍rou票的么?現(xiàn)在不過是很尋常的?!?/br> 嬌月冷笑,她道:“那也可以假裝啊,犯不著真的打人,而且打的這樣厲害,怎么著?要給人打死么?大夫怎么說?” 嬌月問了起來,十分的認真。 其安笑著搖頭:“沒事兒,舅母看過了,太醫(yī)也來看過了。都說不是大事兒。死不了就是了?!?/br> 嬌月呵呵,還是不滿意。 其安看嬌月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們家的姐夫這次可能沒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