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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靠上了容湛:“湛哥哥,我會做到的?!?/br> 容湛微笑起來,十分的柔和,他一個大男人,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溫情的心,他手指輕輕的滑著嬌月的肚子,說道:“我不會怪嬌月的,很多事情,都是我不好。我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你?!?/br> 嬌月嗔道:“那既然我們都反省過了,我們往后就好好的,好不好?做一對好爹釀。” 容湛點頭。 不過仔細想嬌月的話,他也是越發(fā)的疑惑起來:“可是,為什么會有呢?” 嬌月點頭,心里不明白,不過幾乎是一個閃神,嬌月突然就有了一種可能性,她呼啦一下就拉住了容湛道:“湛哥哥!” 容湛被她嚇了一個激靈,問道:“哪里不舒服?你……” 嬌月連忙:“沒有,不是不舒服。是她,是她?!?/br> 她比劃著小手兒,問道:“我說了,你別生氣?!?/br> 容湛頷首:“生氣什么,你說。” 嬌月道:“這塊玉不是定情信物,不是我們后來猜測的陛下與你母親的定情信物。你父親交給你的,就是你父親的?!?/br> 容湛一愣,隨即微微瞇起了眼睛。 嬌月道:“你母親在一塊原石上雕刻了幾塊玉佩,分別送給了不同的人。包括你父親、陛下,還有這位。他們都是你母親的舊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嬌月越想越覺得可能:“當初在玉上做手腳的是她。所以這些人……隨身攜帶的沒有孩子,你父親只有你。陛下,你可以去問陛下,也許陛下當初并不是將這塊玉帶在身上,所以對他才沒有影響?!?/br> 嬌月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最重要的。 雖然知道這樣揣測一個人似乎不好,但是她又覺得,這是最可能的。 容湛定睛看著嬌月,沒有言語。 半響,輕聲道:“就算是,你也別管了,好好休息。不是說要做好的娘親么?要照顧好自己,不能思慮過深?!?/br> 容湛將嬌月抱在懷中,輕輕的拍著她,低聲道:“不想不想呵。” 隨即哼起了小曲兒,嬌月躺在他的懷中,聽著容湛低沉又帶著幾分清冷的嗓音哼唱著曲子,覺得慢慢的竟是來了幾分睡意。 容湛就這樣哼唱著,只道聽到微微的鼾聲,他低頭一看,嬌月已經(jīng)熟睡過去,他就這樣抱著嬌月,無悲無喜。 這是母親小時候最喜歡給他唱的歌兒,每每哄他入睡,都要抱著他哼唱。 而今,仔細想來竟是一場笑話,天大的笑話。 那樣溫柔賢淑的她,那樣的她究竟有多少副面孔呢? 她到底又有多大的野心,為何如此做? 也就是那么一瞬間,容湛竟是覺得好笑。旁人的母親,便是多么的惡毒,都會為兒女付出一些。 太后會為了陛下的皇位而毒害他。 皇后會為了容顏而與他冰釋前嫌。 師姐也能為了孩子而將報仇的計劃放到了不重要的位置,似乎只有他的母親。她為了自己,是可以做出刺殺自己這樣的事情的。 容湛低沉的笑了起來,竟是覺得可笑至極。 也不知二人就這樣待了多久,容湛聽到細微的腳步聲,果不其然,是鈴蘭與太醫(yī)一同歸來。 太醫(yī)的神情有些嚴肅,不過容湛倒是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他道:“無妨,說吧?!?/br> 太醫(yī)道:“就如同下官先前猜測的一般,這塊玉佩,真的被毒藥泡過,而且應該很久。許是剛開始的時候,這塊玉佩的效用是十分明顯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塊玉佩的效用在不斷的減弱,可是卻一樣還是會影響孕婦的。若是長時間的佩戴這塊玉佩,會導致不孕,不管男女都是一樣。另外,若是女子佩戴,即便是有喜,也很容易滑胎。佩戴之人只覺得身體虛弱,卻不想正是這塊玉佩的問題。這樣歹毒的法子,又深謀遠慮設計的極遠,倒是讓下官嘆為觀止。便是我回活了真么大的年紀,也是見所未見?!?/br> 容湛若有似無的笑了起來,緩緩道:“行了,若是陛下問起,你就直說便是,至于其他的人。你該清楚?!?/br> 太醫(yī)低聲回了是。 容湛道:“下去吧?!?/br> 倒是不追問更多了。 其實追問的更多也是沒用的,現(xiàn)在那個女人在西涼,是西涼的王后,容湛不管如何怨恨此人,都做不到殺了此人。 他低頭嘲諷自己的笑:“看來我也不過是如此,人人都道我六親不認,冷酷無情,可是事實上,我到底是差了幾分段數(shù)?!?/br> 容湛這邊的事情,皇帝很快就聽說一二,蘇嬌月動了胎氣,這點讓大家都捏著觀望。 有期盼平安的,也有盼望她得不到什么好,趕快小產(chǎn)的。 不過不管旁人怎么想,嬌月倒是不清楚的,她被容湛灌了一腦子的雞湯,倒是覺得也對,現(xiàn)在哪里是管那些的時候?還是孩子最重要呢! 就如同容湛所預料的那般,皇帝果然是宣了太醫(yī)詢問,得知是玉佩的毛病,竟是震驚了好半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竟是有些疲憊的搖了搖手,將人遣了下去。 小半天未曾離開御書房。 容湛聽聞一切,默默冷笑,雖然不能親手殺了那個女人,但是他是樂于扒下那個女人在他們面前的畫皮的。有時候想想也是可笑的,你以為的真愛,其實不過是人家的一種手段。 508、你來我往 倒是沒有想到,譽王爺容湛會邀請他一同小敘。 按理說他們這個時候都該避嫌才是,畢竟大齊與他們北漢不同,皇親國戚是不參與朝政的,容湛這個人除了對西涼仿佛是惡狗看見了rou一樣的死咬著。旁的事兒也還真是都漠不關心的。 這個時候邀他小坐,并不極好。 但是容湛卻偏是這般做了,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的奇怪。 容湛選擇的地點倒是也不錯,是京中有名的酒樓,他與容湛不同,策馬而來,帶著北漢兒女的粗狂,再看容湛那精致的馬車,若有似無的揚了揚嘴角,帶著些許的嫌棄了。 二人在酒樓門口遇到,容湛一襲潔白的披風,帶著笑意,緩緩道:“倒是巧合?!?/br> 道:“我這個人,向來守時,想來譽王爺也是如此。” 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