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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萬分小心?!?/br> 容湛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說:“你還夢到什么了嗎?” 容湛心中有些郁結(jié),郁結(jié)嬌月沒有夢到他,反而是接二連三的夢到那個祁言,但是他更是知道嬌月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她這樣的擔心,根本不是裝出來的。 容湛輕輕的親了嬌月的臉蛋兒一下,說道:“不怕?!?/br> 嬌月抬頭看向了容湛,想了想,似乎鼓起了勇氣,認真道:“你相信前生嗎?” 容湛眼神閃爍,問道:“你信?” 想一想,又說道:“還是說,你覺得你前生和他有愛恨糾葛?” 如果這丫頭敢回答是,他必然要宰了祁言那個混蛋。 “是……也不是?!眿稍抡J真:“我夢到了我們的前世,他是我的老師,但是偷了我的成果,更加名聲大噪。為了證明東西是我自己的,我去找證據(jù),結(jié)果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br> 嬌月想了想,尋找了一個最簡單的法子說了出來。 容湛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他聲音有些冰冷:“所以你覺得那是你的前世?你覺得是他害了你?” 嬌月點頭,再點頭:“當然啊,如果不是這樣,怎么會真的有這樣一個人?看到他那張臉,我真的好怕自己再次被他害了?!?/br> 容湛的神色越發(fā)的晦暗不明,不過他倒是認真道:“不會?!?/br> 嬌月嗯了一聲。 容湛認真:“我不會讓他有一丁點的機會害你。” 他原本以為,二人是有什么愛恨糾葛,即便是前世,他也不想嬌月喜歡別人,只可以喜歡他,只能喜歡他。畢竟,他是那么那么喜歡她呀! 只是現(xiàn)在聽起來,又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兒。 他心中格外感慨,果然他們家的小姑娘連做夢都是單一的,沒什么情感糾葛的復雜。 “他是你的老師,但是偷了你的研究成果?” 嬌月連忙點頭,想起這件事兒,簡直恨得牙癢癢,她揮舞小拳頭,認真道:“我當時該直接揍他的,而不是忍氣吞聲的自己跑去找證據(jù)。” 容湛揚起了嘴角,他捏捏嬌月的臉蛋兒,說道:“沒事兒,那些都是夢,也許是前世,也許是根本就不會有的事情,但是只要他想要有一丁點害你的心思。我都全然不會放過他。這個人……呵呵?!?/br> 嬌月這個時候也緩和了過來,聽到容湛話中的語氣不太對,立時問道:“怎么了?” 容湛沒言語。 嬌月的小手兒直接掐上了他的肌rou:“我有什么事兒都告訴你,你反而瞞著我,這不對哦?!?/br> 容湛看她雙眸亮晶晶,已經(jīng)不是剛才迷茫的樣子了,溫柔的笑了起來,果然,轉(zhuǎn)移她注意力的法子有一百種。 他揚眉說道:“這人與那個女人有關系。” 嬌月尋思一下:那個女人這個字眼,想了想,說道:“你母親哦?!?/br> 容湛點頭。 嬌月吁了一口氣,說道:“玉佩的事兒,我們不是都知道了么?那肯定的啊?!币膊蛔屓艘馔饴铩?/br> 容湛看她,認真:“他們現(xiàn)在還有勾結(jié)?!?/br> 嬌月咦了一聲。 容湛微笑:“沒有一個省油的燈?!?/br> 549、天大的隱秘 深宮內(nèi)苑。 大雪棉絮般不斷地飄下,皇城之上灰霾的天壓得低低的。金籠雀替,琉璃飛檐,越發(fā)襯得周圍的灰暗。 皇帝正在秉燭夜讀,身邊的太監(jiān)為他填了一杯茶水,皇帝沒動,反而是蹙著眉頭,并不很愉快的樣子。 他終于將手中的毛筆放下,開口:“宣齊尚書進宮?!?/br> 如此深更半夜,倒是讓人詫異,不過伺候的太監(jiān)倒是平靜無波,不敢多說一句,立時就出門。 皇帝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不遠處一個精致和的盒子,盒子并不透明,但是皇帝卻仿佛能夠穿透這個盒子的本身,看到其中的物件。這是玉佩。 他笑容帶著幾分淡然,不過很快的,就聽到門口有人稟道:“齊尚書到?!?/br> 大雪之夜,宵禁之后,這樣將刑部尚書宣入宮中。 不需要明日,只今夜知道的人,怕是都會坐不住的。刑部尚書這樣連夜進宮,誰又知道究竟有什么人又要倒霉了。 齊之州跪下請安,皇帝擺擺手,示意他起來,齊之州認真道:“陛下連夜召見微臣,可是有什么……” 不等他說完,皇帝便開口:“這你看看?!?/br> 是一封密信。 齊之州上前一步,隨即仔細起來,不多時,抬頭說道:“西涼王后與北漢真的有關系。” 皇帝微笑,低聲道:“是呀,真的有關系。所以說,女人真的一點都不能相信的?!?/br> 齊之州沒有說什么,只平靜的站在那里。 皇帝微笑看他,問道:“朕倒是忘了恭喜你,這幾日又添了一個小女兒?!?/br> 齊之州嘴角揚了揚,可見幾分歡喜,不過還是平靜道:“多謝陛下?!?/br> 皇帝就這樣盯著齊之州看,直到他無奈開口:“陛下這是什么意思?” 皇帝手指滑過身邊的茶杯,說道:“這還是二十年前你送于朕的。朕一直用到今日,想來你我真是緣分不淺?!?/br> 這樣的話讓一個一國之君說出來,并且還是對一個男子來說,竟是讓人有幾分怪異之感。但是齊之州倒是沒有多說什么,依舊平靜的站在那里,仿佛與皇上說話的人不過并不是他。 “朕的意思就是,你的小女兒,不知能否嫁給朕的孫兒呢?!?/br> 齊之州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緩緩道:“陛下難道忘記了,太子妃是我的外甥女兒,如此,差了輩分吧?總不能讓太子家的小不點娶了自己的表姨姨。這就尷尬了。” 皇帝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兒,再一想,其他合適的還真是沒有,合適的幾個,全都與齊之州有血緣關系。其實這也差的不近,真要是定下來,也沒什么。 但是總是不好聽的。 一時間,竟是有些氣悶。 齊之州認真:“陛下深夜宣臣進宮,不會只是為了這么一丁點的事兒吧?” 他可不相信事情就是如此的。 果然,皇帝若有似無的笑了出來,就那樣看著他,半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