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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抱著小葉子搖晃,說道:“我們小葉子是一個小仙童,最好不過?!彪S即又說,“你看多少人抱他,他都十分不滿意,但是朕出手就不同了,他格外的高興,這就是不同的差別待遇?!?/br> 皇上自吹自擂,嬌月總算是知道容湛像誰了,不過,這話不能說就是。 正說話的功夫,季成舒出了門,她從內(nèi)室而出,跪下請安,皇帝揚(yáng)眉,隨即道:“起吧?!?/br> 她本身豐腴了些,又穿得多,簡直有兩個嬌月那么胖,皇帝眼神帶了幾分譏諷,不過很快的就斂了下去。 季成舒沒有隱瞞,說道:“太后確實中毒了?!?/br> 此言一出,皇上立時嚴(yán)肅起來,“中毒?” 季成舒頷首。 “那太醫(yī)為什么沒有診斷出來?”皇帝咄咄逼人的詢問。 季成舒聲音很平靜,沒有一點起伏:“庸醫(yī)吧?” 這一句話倒是連皇上都接不下去了。 季成舒繼續(xù)道:“太后的脈象乍看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我仔細(xì)的查看了一下,又放血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確實有中毒,雖然現(xiàn)在還很淺,但是有。” 皇帝嚴(yán)肅:“毒源找到了嗎?” 季成舒頷首,“說來下毒的人也費盡了心機(jī)。其實太后是自己害了自己。那個下毒的人將一種叫做安寧果的果子磨成了粉末加在太后的發(fā)油里,這種東西本身是沒有毒的。但是好巧不巧,這東西雖然沒有毒,但是卻不能與金銀混在一起,安寧果的粉末沾染了金釵,自然就會產(chǎn)生出一種毒素,雖然這個毒素很小很小,但是它很難被發(fā)現(xiàn),長年累月,人就會逐漸的衰敗,大抵三五年的功夫,必然會一命嗚呼。太后慣是喜歡金飾,因此也就必然中毒了?!?/br> 解釋清楚,季成舒倒是不言語了。 皇帝抱著小葉子,但是氣質(zhì)卻冷了起來,他道:“三五年,倒是有這個耐心。那你看,太后現(xiàn)在中毒多久?” 季成舒:“應(yīng)該不足一年。不過也絕對不是這三五個月的事兒,超過七個月,但是不足一年?!?/br> 這已經(jīng)是很精確的答案了。 皇帝想了想,微微蹙眉:“這么久,恐怕很多證據(jù)都已經(jīng)找不到了?!鳖D了頓,又問:“太后的身體呢?” “如果吃藥的話,應(yīng)該也要養(yǎng)個一年半載,不過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及時,性命無憂。” 皇帝不曾想,陰差陽錯,倒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太后身邊的嬤嬤出來,請諸位進(jìn)門。 皇帝立時起身。 太后想必也是聽季成舒說過了,她面無表情的坐在哪里,眼看皇帝抱著小葉子進(jìn)門,感慨道:“沒想到,怎么都沒想到?!?/br> 她想不到,竟是因為小葉子的哭泣,反而是讓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下毒的事情,若是這事兒繼續(xù)拖下去,怕是她就會丟掉性命,想到這里,簡直不寒而栗。 太后看著孩子,呢喃:“是你救了哀家,是你救了哀家??!” 小葉子呀唔一聲,對著太后拍手笑。 這還是嬌月的小習(xí)慣,她逗孩子的時候時常拍手唱歌,因此小葉子也學(xué)會了,就格外的喜歡拍手手。 太后看他天真又可愛,又道:“這孩子,當(dāng)真是與哀家有緣分,你說哀家當(dāng)初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沒有想到他哭是因為感覺到了哀家的不對。那時還以為這孩子就是單單愛哭。哦對,快給小葉子檢查檢查,哀家抱過他,被是將這毒素傳染給他?!?/br> 季成舒認(rèn)真:“不傳染?!?/br> 不過還是接過了小葉子,小葉子蹬著小腿兒,一腳踹在了季成舒的臉上。 踹了人,自己還得意洋洋的笑呢,rou呼呼的小娃娃哭聲震天響,笑聲也是一樣,真是高興地不行,一個翻身,竟是擰著屁股就爬了幾下,在季成舒微楞的時候,他回頭看一眼,扭動小屁股又爬,隨即咯咯笑。 季成舒:“……” 容湛夫妻:“……” 看他這么調(diào)皮,皇上倒是高興,哈哈大笑。 皇帝的笑聲感染了小葉子,他哇呀唔呀的也不知道說些什么,順著塌子轉(zhuǎn)圈圈爬。 嬌月感慨:“真是一個靈活的……胖子?!?/br> 太后白她:“怎么說話呢!我們小葉子好著呢!” 因著小葉子太過活潑頑皮,一下子,原本的嚴(yán)肅氣氛倒是被化解了不少。 氣氛好了很多,季成舒又叮嚀了幾句,倒是與齊之州離開了皇宮,畢竟是馬上就要新年了,不過只剩下那么一天,他們也不能在宮里耽擱太久。 容湛看皇帝與太后的注意力都放在小葉子身上,索性道:“我許久沒有去御花園走一走了,不知太后與陛下能否幫我們照看一下小葉子,我與王妃一同去轉(zhuǎn)轉(zhuǎn)?” 嬌月瞄容湛,這話真是大言不慚。 然而偏生有些人還不那么想。 太后格外的高興,擺手:“你們?nèi)ツ銈內(nèi)?,孩子交給哀家?!?/br> 皇帝心情也好,并不理會他們。 容湛牽著嬌月出了門,嬌月有些臉紅,低語:“你牽我手作甚?我自己會走的?!?/br> 容湛揚(yáng)眉:“你是我的娘子,我牽著無事的。”二人一同來到御花園,侍衛(wèi)與丫鬟都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 嬌月輕聲問道:“干嘛要出來啊?” 容湛笑道:“總要給皇上和太后一個合適的溝通時間,太后中毒的事兒,我們不摻和?!?/br> 說起這個,嬌月嘟囔:“如果不是你最先懷疑,我都會覺得是你做的?!?/br> 容湛停下了腳步,他看向了嬌月,古古怪怪的笑:“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做的?” 嬌月擦了一聲,有些懵。 不過很快的,她說:“我相信你不會做這樣的事兒,只是你是不是今天發(fā)現(xiàn),那就不好說了?!?/br> 嬌月到底是了解容湛的,容湛微笑起來,頷首道:“確實,這件事兒,我不是今天知道。只是我之前并沒有說,今天我覺得時機(jī)合適了,才會說。” 不管干什么,他都講究的是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他并不希望他的嬌月知道這一點,他不想讓嬌月知道自己的任何不堪。 可是,她若是猜到,容湛倒是也不會隱瞞。 “上次小葉子進(jìn)宮,我就覺得有點不對了。” 嬌月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