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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br> 嬌月跺腳:“甜甜的也不可以隨便親,你說我繡活不好,我很生氣?!?/br> 容湛微笑:“那你打我一下報仇?” “誰要啊,你走開!……哎,你干嘛呀!嚶嚶,煩人煩人……” 574、各有難處 “參見?!?/br> 祁言回頭,與屬下言道:“起吧?!?/br> 屬下回了是,隨即言道:“王爺,這三個月您不甚少出現(xiàn),北漢已經(jīng)有許多人正在議論紛紛,猜測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小皇帝也蠢蠢欲動,您看,若是再不回去,唯恐事情有變……” 心思難辨,他不知道王爺究竟想了什么,但是卻格外的憂心。 祁言揚眉,緩緩道:“他都做了什么?” 隨即若有似無的笑:“該不會是……又?jǐn)x掇著想要奪權(quán)吧?” “正是,已經(jīng)約見了幾位朝中重臣,他們也都在觀望,似乎是觀望您的身體情況?!?/br> 祁言嗤笑一聲,緩緩道:“人啊,果真是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br> 他緩和一下:“這件事兒,我心里有數(shù)兒。你放心就是?!?/br> “?”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看一看他們堅定與否,否則放著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在身邊,本王也覺得寢食難安。”他神態(tài)冷淡,緩緩道:“你以為本王這次真是全然為了治病?呵呵,不過是一箭三雕罷了?!?/br> 祁言冷冷淡淡:“給本王盯著,如若有二心,必須剔除出去,不忠誠的人我是不稀罕的?!?/br> 那屬下雖然不知道一箭三雕都是什么,但是聽這樣一說,覺得甚為有理。 他道:“那屬下知道了,我這就安排人盯緊了?!?/br> 祁言看著人離開,尋思一下時間,揣摩自己也確實該回去了,只是,他在這邊足有三個月,卻并沒有查到與蘇嬌月有關(guān)的東西。她很敏銳,她也很淡定,這些都不像是“她”。可是這天下間的事情就是這么不好說,他看著蘇嬌月,卻總是覺得她有熟悉感。 他之前確實是想嫁禍蘇嬌月,為的不過是將水?dāng)嚋啠约簭闹械美?。另外也可利用這個時機試探一下蘇嬌月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墒鞘虑槌龊跛囊饬现?,蘇嬌月的兩個下人竟然回來了,這點他萬萬沒有想到。 他這樣的身份對付兩個人自然不在話下,但是驚動了更多的人,他又是這樣的身份,自然是難以脫身。正是因此,他果斷放棄。 她是不是“她”尚且不可知,但是譽王妃還是認(rèn)出他了的。她認(rèn)出了自己,并且會記恨自己的。譽王府什么也不做,這倒是讓他有些詫異,雖然大齊的皇帝承諾他的安慰,他自己倒是并不這么想。 這么多年他也是揣測過容湛的為人的。有仇不報,不是他的個性。 他若動手,他倒是兵來將擋。只是現(xiàn)在容湛什么也不做,他倒是擔(dān)心幾分。 拿不準(zhǔn)對手想要干什么這比直接對峙起來更讓他覺得不舒服。 而且,陛下雖然命了季成舒給他看病,他倒是一點都不敢相信。季成舒與容湛的關(guān)系,他哪里信得過呢。不過大齊皇帝的好意,他又不能不管。本身就是打著來這邊探尋神醫(yī)的旗號。不同意季成舒來看,倒是顯得他心中有鬼。若是季成舒看……他低頭,眼神微閃:“T他們會怎么做?” 祁言看著窗口的風(fēng)景,看到有人在院中經(jīng)過,開口道:“閔少將軍?!?/br> 閔致睿抬頭看向了祁言,嘴角微微揚了一下,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甚至于,不僅不達眼底,還有幾分冷。 祁言倒是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當(dāng)。 他微笑問道:“閔少將軍倒是鮮少在?!?/br> 致睿微笑:“我自己的家,自然是總在的,沒有看到而已?!?/br> 他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祁言,又道:“倒是不知道怎么會有心思在這邊觀賞風(fēng)景。只是我倒是建議王爺還是好生的留在這里才是,莫要四處亂走。傷人傷己就不好了?!?/br> 雖然這個人不像是慕容九那么討人嫌,但是也并不讓人覺得舒服。 致睿心中清楚陛下只有自己的打算才會將人安排在這邊,但是見到此人,還是心情十分的不爽利。 “其實本王是專門在這里等閔少將軍的?!逼钛匝凵裎㈤W開口:“聽聞閔少將軍自幼就跟隨蘇三先生學(xué)習(xí),我十分仰慕蘇先生,倒是格外的好奇……” 祁言的話尚未說完,致睿倒是直接開口。 “不知您想知道什么,不過恕我尚且不能與您多言,我還有公務(wù)在身?!彼淅涞牟幌攵嗾f一句話。 祁言似笑非笑的:“少將軍何須如此呢?本王并沒有惡意。大齊與北漢一貫是交好,我這人最重才華,不過是有些仰慕蘇先生罷了。少將軍無需這般緊張又戒備?!?/br> 致睿在軍營摸爬滾打,心中哪里一點不知。 他淡笑:“王爺說笑了,告辭?!?/br> 不與他多言一句,徑自離開。 他來到書房,面色有些不虞。 閔將軍因為這幢事兒也暫且未走,看到他過來,挑眉:“怎么了?!?/br> 閔致睿緩緩道:“兒子剛才見到了祁言,這人突然提及蘇先生,我有些擔(dān)心?!?/br> 閔將軍蹙眉問:“他想說什么?” 致睿搖頭,“我并沒有讓他開口,倒是不知具體想說什么,不過我依稀覺得……”頓了頓,到底是自己父親,致睿直白言道:“我覺得與嬌月有關(guān)?!?/br> 閔將軍立刻:“為什么?” 致睿如何說,真是身為情敵的那種錯覺,一絲絲一縷縷的說不出來。 他緩和一下,說:“兒子也說不好,但是就是這樣一種感覺,我覺得他對嬌月太過關(guān)注,而且很多時候都是繞著話題在她身上走。雖然心思不可知,但是去年他們使團離京的時候,他去而復(fù)返,折了回來,也是去別院求見嬌月。我總覺得此人心懷不軌?!?/br> 他說完之后看到閔將軍看他。 他沉默一下說道:“王妃到底身份在,你直呼其名,十分不妥?!?/br> 他心里哪里不知道兒子的心思,只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有緣無分。 “我知道?!敝骂Ar開口,只是說完之后,心中倒是泛起一抹苦澀,“往后兒子會注意的。不過事情確實就是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