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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道:“想你了。” 祁言微笑起來,他說道:“誰欺負(fù)你了?” 彩蝶紅著眼眶,帶著些不高興,不過還是直白道:“父皇真是瘋了,他竟然堅持要放過那個女人。你說說那個女人哪里好呢?現(xiàn)在還要護(hù)著她。不管如何,她總是害了我九哥的人啊!” 說起慕容九的死,這件事兒祁言一直都覺得十分奇怪,他細(xì)細(xì)的問了起來:“當(dāng)時到底是個什么情形?你說你見到她勾引你九哥,這件事兒可是真的?” 彩蝶眼神閃爍一下,隨即道:“自然是真的,我九哥都死了,難道她不該付出代價嗎?” 祁言沉默一下,道:“慕容九……竟然會死在一個女人手里,這點我真是一點都沒有想到。我曾經(jīng)覺得他是最有能力角逐皇位的人,可是現(xiàn)在看來卻不是這么回事兒。沒想到走到最后,誰也想不到只剩下一個病秧子慕容二和一個暴躁易怒的慕容四。說來真是好笑?!?/br> 彩蝶倒是沒有因為祁言說這些事情有什么不對,反而是低語:“我倒是希望二哥能夠登上皇位。四哥到底與我不睦。” 提到慕容四,祁言突然就說:“說起來,你四哥人也不是很好。暴躁易怒又瘋狂??墒钱?dāng)初為什么容湛反而是沒有對付他?” 西涼老皇帝別的不多,就是兒子多,當(dāng)初容湛算計了那么多人。慕容二尚且可以說是身體不好,不參與朝政才被放過。那么當(dāng)初為什么慕容四和慕容九反而沒事。 許是祁言帶著疑惑,彩蝶搖頭,說道:“那個時候容湛與九哥關(guān)系不錯吧?他還是九哥的謀士呢,九哥和四哥又是一奶同胞,他們可不就是沒事兒么?!?/br> 祁言頷首,說道:“你九哥的謀士害死了這么多皇子,你父皇倒是沒有怪罪他,倒是也不易。不過我想這次王后殺了就皇子,你父皇沒有怪罪她,許是也與這個有關(guān)系?大概是……也是骨子里對你九哥有埋怨?” 說到此,彩蝶猛然驚醒,說道:“你說得對,許是因為這個。” 不過又一細(xì)想,簡直不寒而栗:“父皇恨不得九哥死么?” 她深深的喘息,說道:“我覺得有些不敢置信?!?/br> 祁言本就是希望朝堂更亂,也更希望老皇帝能夠早日……“駕崩”,因此倒是不避諱的鼓動彩蝶:“其實你父皇對你們的感情,也未必如同看到的這般。他能隱忍這么久,又這般,想來也是深不可測?!?/br> 老皇帝對北漢的態(tài)度一直都算不得好,正是因此,他才需要迫切的更新?lián)Q代。答應(yīng)要娶彩蝶也不是權(quán)宜之計,如若慕容二真的登上換位,那么娶了彩蝶就是極好的一步棋了。 他不管能不能找到“她”,都不能阻攔他現(xiàn)在做的一切。 “總歸,你做事情不要太過激進(jìn),小心一些?!?/br> 這么一說倒是帶著幾分溫情,彩蝶連忙點頭。 祁言緩緩道:“不管是你還是你二哥都是一樣,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萬事都要謹(jǐn)慎。不過我倒是覺得,沒有了慕容九,慕容四未必難對付?!?/br> 彩蝶吁了一口氣道:“其實我九哥……他如若不是把那么多的心思放在大齊,恐怕現(xiàn)在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不過說到底,也是一個命?!?/br> 祁言立時蹙眉問道:“你九哥對大齊很感興趣?” 又一想,確實如此,他們收到過很多密報,慕容九對容湛有一股子迷之執(zhí)著,這一點他早就已然知道了。 彩蝶道:“話也看怎么說,如若當(dāng)初九哥真的殺掉了容湛,想必現(xiàn)在也不一定是這樣一個格局。不過容湛不好殺,這點我倒是很明白的。那么好的一個機(jī)會,白白浪費(fèi)了。說來說去,容湛本身就不簡單,蘇嬌月也不是省油的燈。” 祁言知道當(dāng)初西涼滿城搜捕容湛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尚且沒有抓到人,這委實讓人覺得有些遺憾。 “你九哥是不是有意放水?” 彩蝶立刻搖頭:“這倒不是,主要是蘇嬌月也厲害,她這個人有些神奇,我一直都覺得她是很不容小覷的?!?/br> 祁言提到蘇嬌月,立時來了精神:“當(dāng)初是蘇嬌月救走容湛的,我聽說用了不少的計策?!?/br> 彩蝶頷首:“火藥都用上了,你說厲害嗎?我們軍中能做出火藥的人都不多。而且還有,至今都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離開西涼的邊境抵達(dá)北漢的?難道你們就沒有查到他們當(dāng)時究竟燒了什么嗎?我總覺得這個就是關(guān)鍵?!?/br> 祁言蹙眉,他當(dāng)時得知之后確實也安排人過去了,但是卻并沒有查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不過……火藥? 他眼神帶了幾分狂熱,問道:“你確定,她是自己用過火藥?” 彩蝶點頭,“對啊。這事兒又不是什么值得隱瞞的。我聽說后來也抓到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并不是核心人物,是后期才與他們會和的。據(jù)他交代,所有機(jī)關(guān)都是譽(yù)王妃布置的?!?/br> 祁言沉默下來,他倒是想到了一樁事情,很久之前的一樁事情…… 那個時候“她”還是他的學(xué)生,熱情洋溢一個小姑娘,每天都會研究一些古靈精怪的東西,他甚至曾經(jīng)看見過她在網(wǎng)上看制作黑火藥的過程。 當(dāng)時如何來著? 他還調(diào)侃了她,也正是那次之后,他發(fā)覺這個小姑娘是有些意思的。 而后的種種…… 想到那被火焚燒的東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當(dāng)初他們是不是……飛過城墻的?” 彩蝶驚詫莫名,隨即點頭:“是的,你怎么知道?知道這件事兒的不多,我們也是根據(jù)抓獲的人推斷的?!?/br> 祁言突然就笑了出來,緩緩道:“原來如此?!?/br> 彩蝶莫名:“你說什么?” 祁言笑意在臉上不給人高興的感覺,反而是多了幾分冷然的寒意。他緩緩道:“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弄錯了,原來竟是這么回事兒?!?/br> 越說,倒是月讓彩蝶摸不著頭腦,她十分不解:“你到底說什么?” 祁言認(rèn)真:“我打算返回大齊?!?/br> 彩蝶睜大了眼睛,問道:“為什么?” 隨即又說:“不行,這太不安全了,你瘋了嗎?這個時候去大齊,一定會落入他們手中的。他們本來就是要抓你的啊!” 祁言冷笑:“他們要抓我也要抓得到我,而且,我相信有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