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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淺淡的笑意,一身青衣,與嬌月的好似情侶裝。整個人表情淡雅,高貴清冷中又帶些溫情:“我家娘子這般乖巧,疼都來不及,不舍得多管一分的?!?/br> 這番話一說。 兩個老人家齊齊:“你竟是個懼內(nèi)的。” 不過饒是如此,卻又帶了些笑面兒,若是他真的管了,老人家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容湛心里可是明鏡兒一樣的。而且他也是真的不舍得管他們家小嬌月。 老侯爺?shù)溃骸捌浒灿谓纸Y(jié)束了?” 嬌月?lián)u頭:“應(yīng)該還沒有,不過看時辰應(yīng)該也快了?!?/br> 老侯爺點(diǎn)頭:“沒想到這小子倒是有些能力?!?/br> 嬌月:“我弟弟自然是厲害的,不過我好遺憾自己是個女孩子,并不能參加這樣的科舉?!?/br> 雖說嘴上說有點(diǎn)臟亂差,要接連三日憋在小房間里吃喝拉撒都在那里,但是嬌月其實(shí)還是挺希望有這么一個機(jī)會,好好的試煉一下自己的。 只是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唯恐容湛這人看她心動生出什么想法亂來,嬌月可是一點(diǎn)都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不然這人真是先發(fā)個法子讓她參加科舉,就難看了。 她自己倒是覺得無所謂,但是事情要是傳出去,恐怕鬧一個欺君之罪,而且對湛哥哥也不好。 “哎呀,不過你們不知道啊,其安回來的時候,超級臟的,我真是不能忍??!”嬌月很快的將話題拉開,說起旁的。在老人家面前,她就是一個小開心果,一直說個不停,倒是也格外的討喜。 容湛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的不說話,只這樣看著嬌月,嬌月便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心思,他也都是放在心里的,哪里不懂呢! 垂垂眼,他也不說什么。 老侯爺?shù)溃骸白u(yù)王爺,不如我們來比劃比劃?!?/br> 老人家和府里的人一同比試,大家也不知是真的那么差還是讓著他。倒是從來不曾輸一下的。 容湛含笑:“好。” 只是又補(bǔ)充道:“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老侯爺冷笑:“你當(dāng)我一定會輸?我練武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呵呵?!?/br> 二人去了武場,嬌月倒是主動:“外公,我們下一局?” 齊老先生頷首,嬌月立時坐到了她的對面。 齊老先生看著嬌月,緩緩道:“你可未必行?!?/br> 嬌月淺笑:“都說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灘上。這么多俗語,可不是白來的?!?/br> 齊老先生哈哈大笑,緩緩道:“是么?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有長進(jìn)了。” 嬌月伸手,比了一個手勢。 嬌月的棋藝是齊老先生教的,便是路數(shù)都是一樣的。 齊老先生微笑:“用相同的路數(shù)對付我,你未必能成功吧?” 嬌月:“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684、內(nèi)情 嬌月與齊老先生對弈,你來我往,雖然堅持了很久,但是到底不是齊老先生的敵手。 他含笑道:“你看,我說過,你沿用了我的路數(shù),如何能夠成功呢?” 嬌月不服氣,說道:“再來?!?/br> 齊老先生開始擺棋盤,不過卻說:“今天你贏不了的?!?/br> 嬌月哎了一聲,抬頭看他。齊老先生道:“今日想的太多,難贏。若是往日心無旁貸對付我,尚且有些機(jī)會。” 嬌月輕聲:“那不如外公說說我想什么?” 她帶著笑臉,但是眼睛里卻很冷靜,沒有多少笑意。 齊老先生沉靜的想了一下,問道:“你是為了什么,我哪里知道呢?你該清楚,世上的事兒,最難窺測的就是人心了?!?/br> 嬌月點(diǎn)頭,認(rèn)可這個想法。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說:“外公,你知道我舅母是如何過世的么?” 七寶茶樓那么多消息,這點(diǎn)是最讓她介意的。 想到那日看到的消息,整個人都有些難受。雖然與那個舅母從來沒有見過一次,但是總歸是她舅舅的前任妻子。 齊老先生很快的明白了她想說什么,他幽幽嘆息說道:“其實(shí)很多事情都是命運(yùn)使然。我們縱然知道事情又如何呢?我知道,你舅舅知道,那又如何呢?難道真的能報仇么?你覺得,我們能夠?qū)Ω赌莻€身在龍椅上的人?就算是知道他殺了你第一個舅母又如何,我們總歸不能為了一己私利而做什么,要知道,我們面臨的是大齊的安定?!?/br> 齊老先生抬頭看向了嬌月,認(rèn)真道:“你說對么?” 嬌月點(diǎn)頭,她知道是對的。 “可是我總是擔(dān)心舅母?!眿稍屡c季成舒感情還是很好的,這件事兒也牽扯到了她。 那個人、那個人能害死她一個舅母,就能害死第二個??! 嬌月不敢想。 齊老先生了然的斟了一杯茶,隨即遞給了嬌月,很快的,又為自己斟了一杯,慢慢飲下,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舅母有事情的。而且,當(dāng)初的事情,究竟有多少內(nèi)情,你并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復(fù)制的。” 嬌月垂首。 齊老先生含笑:“嬌月莫要想那么多,你只要相信,不管是外公還是舅舅,我們都不會任人欺負(fù)就是?!?/br> 嬌月抿著嘴,點(diǎn)頭說了好。 只是話音剛落,她抬頭看向了齊老先生,輕聲問:“那么俞曉妍呢?她與你們,又是不是有關(guān)系呢?” 這樣犀利又干脆,倒是讓人沒有想到。 齊老先生淡淡微笑,問道:“怎么提起她?” 話雖如此,卻一點(diǎn)都不意外的樣子。 嬌月認(rèn)真:“外公,是不是你們藏起了她?” 能藏起俞曉妍的人實(shí)在是太過有限,嬌月不得不懷疑容湛的想法,可是她并不愿意試探自家人,正是因此,倒是直白的問了起來,她也相信,外公不會隱瞞她的。 齊老先生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定睛看向了嬌月。 嬌月緊張的抿了抿嘴兒。 齊老先生低沉的笑了起來,一字一句,緩緩道:“是啊。” 嬌月原本就有這個猜測,現(xiàn)在被肯定了,倒是吃了一驚。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外祖父,半響才結(jié)巴問:“為、為什么???”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