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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這位小世子與小皇帝對著來,兩個人是斗得如火如荼。在這樣的日子還能“抽空”發(fā)一封威脅的信件給她,不得不說這人確實有點閑得慌了。 嬌月淺淺的笑了起來,她說:“旁的什么也沒有?” 劍蘭點頭,“確實沒有,我已經(jīng)將紙張交給三木先生了,應該也是沒有毒的。” 嬌月心道:如若小世子真的是這樣的一個心性,那么還真是斗不過那個小皇帝了,忒是愚蠢。 她輕聲道:“行了,我知道了?!?/br> 真是有些累了,她靠在枕頭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但是很奇怪,這次想到祁言,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祁老師,你看,人就是這么健忘的動物,不到兩年的時間,我就已經(jīng)根本不太記得你了。 甚至于……也不會在想起你就害怕。 迷迷糊糊的,嬌月倒是睡著了。 容湛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嬌月還沒睡醒。自從有了這個娃娃,她格外是嗜睡。 容湛倒是也習慣了,只是感慨,下午睡這么久,晚上倒是未必能好好休息了。他已經(jīng)從三木哪里知道了威脅信的事情,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但是容湛心里倒是和嬌月想到一起了,能殺父之仇扯上關系的。那只有祁言的兒子了。 雖然當時不是嬌月動手,但是人人都知道,祁言是因此被騙過去的。 而現(xiàn)場十分混亂,到底如何,誰也說不清楚。 容湛坐在床榻邊,看著嬌月的睡顏,輕聲道:“媳婦兒……” “嗯……”嬌月翻了個身,嘟囔一下,似乎是聽到了這話,又似乎是根本沒聽到,腦袋往被子里縮了縮,又是一副酣睡的可人模樣兒。 容湛淺淺的笑了出來。 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隨即出門吩咐大家重點布防,雖然那邊沒有看到任何異樣,但是祁言的兒子這樣莫名其妙的發(fā)一封信過來。必然有其用意,容湛一點都不敢拿嬌月的安危來做賭注。 等他交代好一切回去,就看到嬌月已經(jīng)坐了起來,容湛含笑:“起來了?” 嬌月抬頭,看看外面的天氣,她含笑:“沒想到我睡了一下午?!?/br> 容湛來她身邊,打量她的神色,問道:“今日怎么樣?” 嬌月攤手:“你希望我怎么說呢?大概不太好吧?畢竟人家都威脅到頭上來了?!?/br> 嬌月笑了笑,做了一下午的夢,恍惚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時候。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帶著笑道:“我好可憐啊,明明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平白的就沾染上了這個是非?!?/br> 容湛頷首,將她攬入懷中:“這件事我會調查的,總歸不會一點線索也沒有。至于北漢的人,他們是腦子不好了才會想要來挑釁我?!?/br> 容湛其實覺得這個事兒有些奇怪,但是如何奇怪,又說不好,什么感覺似乎一瞬間飄過,快的他抓不住。 嬌月抬頭就看到容湛蹙眉的樣子,雖然不過是那么一瞬間,還是被她看到了。 她的小手兒輕輕的將他的眉毛抹平,說道:“皺眉干嘛啊。本來就老,現(xiàn)在看起來更老了?!?/br> 容湛的表情立刻就有些意味深長,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就笑了出來,一口咬在簡約的肩膀,低語道:“你個小壞蛋,誰準你嫌棄我的?” 嬌月哎了一聲,想要閃躲,只是容湛卻又不肯,他帶著笑,緩緩道:“嗯?小壞蛋,你怎么這么調皮?” 嬌月咯咯的笑了出來,使勁兒推人:“好了好了,不跟你鬧,我錯了還不成么?” 容湛點頭,“成?。〕蓺w成,但是我拒不接受。必須有實質性的道歉?!?/br> 他拉住嬌月的手放在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嬌月小手兒直接就拍了一下,說道:“你給我老實點?!?/br> 容湛說道:“你也不能總是這樣虧著我吧?你看我,最近氣血上涌,眼睛都發(fā)紅了。” 嬌月嗤笑一下,才不相信呢,她說道:“誰管你?!?/br> 兩人正在耍花腔,就聽到有下人稟道:“啟稟王爺,閔少將軍過來了?!?/br> 容湛頷首:“好。我知道。” 他也不跟嬌月鬧了,說道:“我過去一次?!?/br> 嬌月突然拉住了容湛的手,說道:“你找致睿哥哥來的?” 容湛頷首,反問道:“我不能見閔致睿?” 嬌月笑盈盈的:“不是!” 頓了一下,她輕聲:“你、你為什么找他啊?” 容湛揚眉。 嬌月沉吟一下,說道:“你跟我說說唄?” 容湛:“我只是想和他商量一下和你有關的事情?!?/br> 嬌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這正是我堅持問你的原因。我剛才想了一下,祁言的兒子要對付的不是我。給我發(fā)所謂的預告函,不過是為了聲東擊西?!?/br> 既然是祁言的兒子,那么必然是深得他的真?zhèn)鞯模瑡稍率侵榔钛缘男愿竦?,他做事情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意圖放在表面上。 如若說現(xiàn)在他寫了這個威脅自己,那么最大的可能反而不是來對付她。 也就是說這封威脅性不過是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這邊,從而做其他的事情。 嬌月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這個樣子的。不管是湛哥哥還是致睿,你們都小心一點?!?/br> 容湛看嬌月認真的姿態(tài),含笑點頭,認真道:“這點我懂?!?/br> 他剛才就覺得可能忽略了什么,嬌月這樣一提,他恍然就明白過來是什么問題。 確實,這樣大張旗鼓的說出自己的目的,委實不太像是一個正常人會做的事情。 可能是這么多年和慕容九對陣的太多,他們習慣了慕容九的乖張,卻也忘了,大部分人做事未必如此。 “行,這件事兒我會與致睿說一下的。” 嬌月點頭。 看著容湛的背影,嬌月輕聲:“湛哥哥,我們所有人都要好好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慨萬千。 而出了門的容湛倒是越發(fā)的重視起來,他雖然也是如此想,但是卻又有更多的考量。 來到書房,致睿已經(jīng)等在這里,同時在此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