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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毛是白色的,長得又像是只小獅子,干脆叫白獅好了?!?/br> “白獅好,獅子王那里面的獅子,也是白顏色的?!眲⒋牭竭@個名字,大聲叫好。 “白獅,嗯,也不錯,讀起來很順口,那就叫白獅吧?!?/br> 莊睿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把白獅抱了起來,塞到秦萱冰的懷里,說道:“去謝謝你萱萱jiejie吧。” “呸,我要是它jiejie,那你就是它哥哥?!?/br> 秦萱冰啐了莊睿一口,不過馬上感覺到自己這話有語病,羞的臉色緋紅,把頭扭到一邊。 莊睿倒是沒想那么多,他只是覺得這段時間,與秦萱冰相處的很愉快。聽到秦萱冰的話后也沒生氣,傻呵呵的直笑,看的一旁的柏夢安眼冒火光,恨不得化身莊睿,趁機(jī)上前獻(xiàn)殷勤,好獲取芳心。 一行人在穿越了大草原之后,終于來到了那曲,不過并沒有多呆,住上一夜休整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就驅(qū)車趕往拉薩了,這也是他們這次西藏之行的最后一站,在拉薩游玩兩天之后,就準(zhǔn)備返程了,從時間上來說,倒是和劉川預(yù)計的差不多。 拉薩是所有藏民們心中的圣地所在,從那曲到拉薩的公路上,有許多徒步去拉薩朝拜的藏民,更有很多苦行者,為了表達(dá)心中的虔誠,每行一步,都要叩拜。莊睿等人看到他們膝蓋上的衣服,都磨損的破爛不堪了,但是在這些人的臉上,看到的只有平靜,沒有一絲世俗的煩躁。 拉薩古稱“惹薩”,相傳公元七世紀(jì)唐朝文成公主嫁到吐蕃時,這里還是一片荒草沙灘,后為建造大昭寺和小昭寺用山羊背土填臥塘,寺廟建好后,傳教僧人和前來朝佛的人增多,圍繞在大昭寺的周圍,便先后建起了不少旅店和居民房屋,形成了以大昭寺為中心的舊城區(qū)雛形。 同時松贊干布又在紅山擴(kuò)建宮室(即今布達(dá)拉宮),于是,拉薩河谷平原上宮殿陸續(xù)興建,顯赫中外的高原名城從此形成,“惹薩”也逐漸變成了人們心中的“圣地”,成為當(dāng)時西藏宗教、政治、經(jīng)濟(jì)、文化的中心。在一般人的印象中,拉薩是由布達(dá)拉宮、八廓街、大昭寺、色拉寺、哲蚌寺以及拉薩河構(gòu)成的,但西藏人認(rèn)為,只有到了大昭寺和八廓街,才算到了真正的拉薩。 “莊睿,快來看,這東西好漂亮啊?!?/br> 熱鬧的八廓街中,莊睿手里大袋小袋拎了十幾個,脖子上掛著個五彩哈達(dá)結(jié),夾克衣服里,還有只毛茸茸的小腦袋向外探著,卻是那只小白獅。 莊睿困難的向秦萱冰幾個女孩的方向擠去。不過在這里,也沒有多少人關(guān)注他,都是從天南地北來的游客,對于這樣的場景早就習(xí)以為常了,只是秦萱冰幾個女孩的靚麗,吸引了不少游客們的眼球。 “我說姑奶奶們,咱們今天買的東西可是不少了,你們不會想把這條街都搬回家吧。” 莊睿擠到幾個女孩站立的攤位前,一臉苦笑的說道,早上三個女孩決定來逛街,劉川要照看他那兩只寶貝藏獒,周瑞對逛街沒有一丁點兒興趣,而柏夢安到了拉薩之后,居然產(chǎn)生了高原反應(yīng),也躺在酒店客房里吸氧了,不用問,莊睿自然被抓了壯丁。 原本莊睿是想把白獅留著酒店里的,可是這小家伙看到莊睿要離開,死死咬住莊睿的褲腳就是不松口,無奈之下,莊睿穿了劉川的那件夾克,把白獅也帶上了,他自己的那件夾克衣服。早在與狼群搏殺的時候,被撕的破爛不堪了。 八廓街是拉薩保存完好的舊城區(qū),也是西藏最著名的轉(zhuǎn)經(jīng)道和拉薩的旅行商業(yè)中心,由手工打磨的石塊鋪成的街道,雖不很寬,卻是拉薩每天客流量最大的地方,這里店鋪林立,流動的貨攤超過千家,臨街的房子幾乎都是商店,經(jīng)營大小各異的轉(zhuǎn)經(jīng)筒、藏袍、藏刀、生動拙樸的宗教器具等各式日用品。 由于莊睿他們所住的酒店,就緊挨著這里。所以一大早,就被秦萱冰等人拖了出來,這都整整逛了四個時辰了,這幾個女孩依然是游興未減,興高采烈的掃蕩著每一個經(jīng)過的攤位,而莊睿也變成了個活動購物車,像木偶般的被拉扯了一上午了。 不過莊睿也有所收獲,他買了不少西藏的藥材,像是靈芝、藏紅花、冬蟲草、藏羚羊角、雪蓮花等等,還有一些據(jù)說是喇嘛、藏醫(yī)秘方配制、加工炮制出來的各式神氣復(fù)式藏藥,雖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帶回去孝敬老人,總是沒有錯的,這也是在他出酒店之前,劉川反復(fù)交代的。 秦萱冰把剛買到的幾件女式藏裝,搭在了莊睿的肩膀上,又和柏夢瑤與雷蕾鉆進(jìn)了人群里,繼續(xù)她們的淘寶大業(yè)了,莊睿真是無法想象,半個月前還是冷若冰霜的秦萱冰,現(xiàn)在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看她用帶著粵語問道的普通話,與小販講價的模樣,莊睿都忍不住要懷疑是不是換了一個人了。 不過這樣的秦萱冰,讓莊睿覺得很親切,有種朋友的感覺,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莊睿發(fā)現(xiàn)秦萱冰心地還是很善良的,這幾天莊睿也經(jīng)常和她開著玩笑,如果放在之前,那莊睿對她絕對是敬而遠(yuǎn)之的。 雖然嘴上叫苦,但是對于給這幾位女士做苦力,莊睿還是心甘情愿的,畢竟這里來來往往的人里面,魚龍混雜,自己這邊要是不跟著個男人,還真是不放心。而且這里的物件顯然都是現(xiàn)代工藝品,沒有什么老東西,莊睿也懶的用眼中靈氣去分辨,倒是享受了一把購物之樂。 “你們講不講道理,這個東西是我們先看中的,憑什么賣給他們,難道我們出不起價嗎?!?/br> 莊睿聽得真切,這個充滿了憤慨的聲音,正是出自雷蕾的口中,估計是賣東西的時候和人吵了起來,當(dāng)下也顧不上自己把玩著的那把藏刀了,扔到攤位上之后,就向發(fā)出聲音的方向擠了過去。 “怎么回事?雷蕾,先別生氣,慢慢說?!?/br> 莊睿好容易擠到那個已經(jīng)被圍了幾圈的攤位前面,看到雷蕾正指著攤主的鼻子,大聲責(zé)問著。 “莊睿,你來的正好,你說說,是不是他們不講道理。” 雷蕾一把抓住莊睿,讓他來評理。 “大小姐,你也先說說是怎么回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鼻f??粗桌?,無奈的說道,她和劉川倒真是一對,做事說話都有點稀里糊涂的。 “是這樣的,我們看中了那張?zhí)瓶?,攤主開始的時候說要賣500塊錢,我們答應(yīng)了,可是他又反悔了,要賣800,我們也答應(yīng)了,讓人生氣的是,我們已經(jīng)講好價格了,這個人過來出價1000塊錢,攤主就要把這東西賣給那個人,這樣做生意,是不是太不講信譽(y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