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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問問姐夫來吃飯嗎?對了,你還沒見過我姐夫吧?” 莊睿一邊開著車,一邊對秦萱冰說道,他的手機(jī)就變速器旁邊,只是這里的車比較多。莊睿不敢分心,他卻沒注意,自己剛才說的話,讓秦萱冰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沒見過你姐夫,但是我見過你母親啊,對了莊睿,你母親以前是做什么的?她身上的氣質(zhì),給人感覺很高貴的?!?/br> 秦萱冰忽然想起了莊睿的母親那溫婉大方的模樣,一邊拿著手機(jī)按照莊睿說的號碼撥號,一邊出言問道。 “我mama?她教了一輩子書呀,是個老師,沒有什么特別的?!鼻f睿隨口答道,不過母親的來歷他自己也不清楚,從小到大好像母親就沒有回過娘家,也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家里的事情,莊睿只是知道母親復(fù)姓歐陽,單名一個婉字,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喂,是小睿嗎?奇怪,怎么有女人說話?” 莊睿一時有些走神,秦萱冰可是聽到手機(jī)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連忙把電話貼在了莊睿耳邊。 “是,是我,姐夫,你事情辦完了沒有?這也到了吃飯的點(diǎn)鐘了,咱們一起吃飯吧。晚上也住一個酒店好了?!鼻f?;剡^神來,連忙對著話筒說道,耳邊的皮膚和秦萱冰的手指接觸在一起,只覺得有些癢癢的。 “你們車買好了?吃飯就不必了,我這邊的客戶要請我們吃飯,等晚上再聯(lián)系吧。” 趙國棟這次采購的東西不少,算是個大客戶,向他供貨的那個老板,也想與趙國棟建立一種長期的合作關(guān)系,是以晚上安排好了酒宴。 車行距離秦淮河很近,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劉川就將車駛?cè)氲揭粋€露天停車場里,莊睿連忙跟了上去,從車窗向外看,已經(jīng)可以看見秦淮河畔了。 秦淮河古稱淮水,本名“龍藏浦”,全長約110公里,歷史上極有名氣。相傳秦始皇東巡時,望金陵上空紫氣升騰,以為王氣,于是鑿方山,斷長垅為瀆。入于江,后人誤認(rèn)為此水是秦時所開,所以稱為“秦淮”。 秦淮河遠(yuǎn)在石器時代,流域內(nèi)就有人類活動,東吳以來一直是繁華的商業(yè)區(qū)的居民地。六朝時成為名門望族聚居之地,商賈云集,文人薈萃,儒學(xué)鼎盛。隋唐以后,漸趨衰落,卻引來無數(shù)文人sao客來此憑吊,詠嘆“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到了宋代逐漸復(fù)蘇為江南文化中心。明清兩代,是十里秦淮的鼎盛時期。 一千八百年以來,秦淮河始終是南京最繁華的地方之一,美稱‘十里珠簾‘。自古以來秦淮河便是人文薈萃、 商賈云集之地,素有“江南佳麗地”之美譽(yù)。 莊睿對于秦淮河的印象,卻是從上學(xué)時的課本里認(rèn)識的,那篇的散文,是莊睿第一次聽說到秦淮河的美景,印象更深的,自然就是船坊上的歌ji了,只是到了現(xiàn)代,想必也不復(fù)存在了吧。 “木頭,咱們等一會再去船坊吃飯,等天色再黑一點(diǎn),船上的燈都開起來后,那才有味道呢,到時候說不定還有演出?!?/br> 劉川停好車后,身前跑著小黑獅。身邊跟著雷蕾,頗有點(diǎn)老板氣概,就是那褲子實(shí)在有些不長臉。 秦淮河的兩岸,全部都是一些古色古香的建筑群,飛檐漏窗,雕梁畫棟,不過莊睿知道,原先的建筑早就毀在戰(zhàn)亂之中,這些應(yīng)該都是后來建造的,漫步在秦淮河畔,有如穿過歷史的滄桑,給人寧靜而又放松的感覺。 點(diǎn)上一根香煙,坐在河邊垂柳之下,看著微微蕩漾的河水,奔跑嬉鬧的小白獅,還有身邊的美人相伴,莊睿一時疑似夢中,以前的自己,可是整天穿梭在地鐵公交站,那時何曾想過自己能擁有眼前的這一切。 秦萱冰也在和雷蕾竊竊私語,只有劉川無聊的在逗弄著小黑獅,這小家伙長的也不算慢,雖然比白獅的體型要小一圈。但是和其余差不多大的狗比起來,就顯得發(fā)育快多了,尤其是黑獅的頭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初現(xiàn)虎頭的雛形了,看起來憨厚中帶著威猛。 “木頭,木頭!” 劉川連喊了兩聲,見莊睿沒有搭理他,從地上撿了個土疙瘩,向莊睿砸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白獅瞪著自己并且嗓子里發(fā)出了低吼,嚇得劉川連忙高舉雙手。不敢再動彈了,他知道這小家伙雖然不會真咬他,但是再把褲子撕破,那真是沒臉見人了。 “什么事情?”莊睿醒過神來,將白獅召到懷里安撫了一番之后,才看向劉川。 “哥們給你說啊,晚上咱哥倆,都沒戲了?!眲⒋惲诉^去,小聲的在莊睿耳邊說道。 “沒戲?沒什么戲???”莊睿聽的有些莫名其妙,聲音也撥高了幾度。 “你小聲點(diǎn)啊,我說沒戲,是她們吃完飯,逛一會就要回去了,晚上要連夜布置展廳,明天就是她們參加珠寶展示的日子?!?/br> 劉川有點(diǎn)沮喪,原本還著和蕾蕾去酒店**一番的,剛才得到這個消息之后,這哥們立馬從偉哥變成萎哥了。 聽到劉川的話后,莊睿不由有些哭笑不得,雖然他也曾經(jīng)做夢,夢到過和秦萱冰發(fā)生一些超友誼的關(guān)系,只是在現(xiàn)實(shí)里,兩人連牽手都沒有過幾次,他也不敢奢望這么快就發(fā)展到開房間的程度。 “走吧,去吃飯,吃完飯到夫子廟逛逛去,哥們現(xiàn)在沒錢了,去碰碰運(yùn)氣,看能淘到個好物件不?!?/br> 莊睿站起身來,對了劉川的屁股踢了一腳,卻不防被劉川扭到在地,兩人在草地上翻滾了起來,兩人這是從小就玩慣了的,只是看的一旁的小白獅口中不住的發(fā)出“嗚嗚”的低吼聲,卻是不敢下口去咬,看的一旁的雷蕾和秦萱冰“咯咯”直笑。 從這小時候經(jīng)常玩的把戲中,莊睿感覺到了一絲親切。雖然現(xiàn)在自己有錢了,但是生活還是如常,朋友依舊未變,不僅是劉川,想必在中海的老大,包括已經(jīng)分散到國內(nèi)各個地方的幾兄弟,也是如此。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青草,幾人向最近一艘船坊走去,在秦淮河上,大大小小的船坊不下于百只,有些是專門帶著游客夜游秦淮河的,還有一些,卻是船塢食坊,可以根據(jù)客人的需要,將船開到河心,也可以??吭诎哆叄夥浅:?,一條船里大概能放下二十余張桌子,基本都會坐滿客人,在有些船上,甚至還有表演觀看。 此時秦淮河兩岸,都亮起了燈光,莊睿他們所上的這艘船,燈光設(shè)計的非常巧妙,仿古的燈具之中,里面的亮光如同燃燒著的蠟燭一般,將整艘船照耀的燈火通明。 船艙里的桌子已經(jīng)坐滿了七八成的客人,莊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