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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緄向后連退了幾步,放出了句狠話,他知道參加一次這樣的展銷會,參展商都會投資不少錢,展會組委會有權(quán)力根據(jù)客戶的投訴,對參展商的行為進行處理甚至是驅(qū)逐出展會。 “行了,哪涼快哪里呆著去吧,別在這里得瑟了?!?/br> 王緄突然感覺脖子后面又是一涼,嚇得他連忙轉(zhuǎn)過身,卻是一個相貌普通的青年,正拍著自己的肩膀,看到這兩個護花使者,王緄知道再糾纏下去也討不到什么好處,遂沒再說話,眼睛惡狠狠的打量了一下莊睿和劉川之后,轉(zhuǎn)身擠進了人群里。 “木頭,干嘛不教訓(xùn)他一頓,看這小子的眼神就不正,蕾蕾,他剛才看你什么地方了?讓我也看看吧,不然哥們好吃虧的。哎呦,痛死我了?!?/br> 劉川同樣帶著yin光的眼神,向身邊的蕾蕾看去,冷不防一個高跟鞋踩在了他的右腳面上,痛的劉川抱住了右腳,原地跳了起來。 幾人帶著白獅和黑獅,打打鬧鬧的出去吃飯了,展臺這邊自然有展會的保安看守。 莊睿準(zhǔn)備等吃完飯,再過一會就駕車回中海了,明天就是休假到期的日子,老大已經(jīng)在中海給他重新租了一套房子,昨天通電話的時候聽說莊睿買車了,差點沒連夜從中海趕到南京來。 “蕾蕾,我看你們擺了一上午,資料發(fā)了不少,嘴皮子也磨了不少,一單生意都沒成交,是不是有什么地方?jīng)]考慮到???” 幾人沒有走遠,就在展會旁邊不遠的一處西餐廳坐了下來,劉川見到雷蕾有些愁眉不展,不由出言問道。 “主要是我們對大陸的市場了解不夠深。這次帶來的展品,全部都是高檔珠寶,并不符合參加這次展會的客戶,是我們把內(nèi)地市場想的過于簡單了,原本以為內(nèi)地人口基數(shù)這么大,高端產(chǎn)品應(yīng)該會受歡迎,沒想到恰恰相反,中低檔的珠寶,才是這次展會的主題。” 雷蕾沒有說話,倒是秦萱冰出言解答了劉川的問題。言語間頗是有些無奈。 “我對珠寶不是很了解,不過我覺得你們也是應(yīng)該從中低檔的產(chǎn)品做起,積累起人脈信譽度之后,再涉足到高檔珠寶的領(lǐng)域,因為高端產(chǎn)品的消費者,和收藏玩家一樣,都是一個比較特定的群體,都有自己的圈子的?!?/br> 莊睿聽到秦萱冰的話后,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算了,不說這些了,莊睿,你下午回中海,開車要小心一點呀?!?/br> 秦萱冰其實有許多難處還沒說出來,現(xiàn)在珠寶的主力軍翡翠,近年來價格突飛猛漲,而秦萱冰家族的珠寶公司,在最近的幾次緬甸舉辦的翡翠公盤上,都是鎩羽而歸,使得現(xiàn)在貨源也變的有些緊張了,再加上公司高層對發(fā)展內(nèi)地市場意見不一。并沒有給予秦萱冰這個新公司多少支持,不然的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次參展的珠寶也不會如此的品種單一了。 由于上午參展的業(yè)績不太好,初涉商海的雷蕾和秦萱冰,顯然受到一些打擊,情緒都不是很好,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之后,四人又回到了展廳現(xiàn)場,距離她們的展位還有十多米的時候,幾人就看到,一群人圍在自己的展位旁邊,在嚷嚷著什么。 “雷小姐,你回來了,這些人說接到客戶投訴我們打人,要來調(diào)查一下?!?/br> 雷蕾請來的一個做促銷的女孩,見到眾人回來,連忙上前說道。 “你是這個展位的負責(zé)人吧?有客戶投訴你們服務(wù)態(tài)度粗魯,并有驅(qū)趕毆打客戶的行為,這違反了展會的制度,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們調(diào)查,現(xiàn)在先請你們收起展品,和我們?nèi)マk公室處理?!?/br> 一個長著國字臉。年齡約在四十五六歲左右的中年人,分開了眾人,走到雷蕾面前說道,這個面相很嚴肅的中年人,卻正是王緄先前查找秦萱冰公司資料時,所找的那個老趙。 “收起展品?憑什么?是誰投訴讓他站出來,我們沒有你所說那些行為,你不是執(zhí)法人員,也沒有權(quán)利帶我們?nèi)ナ裁吹胤竭M行調(diào)查?!?/br> 雷蕾不用想,就知道是中午那個齷齪男人干的好事,當(dāng)下氣不打一處來。聲音也隨之提高了起來,她本來性格就外向潑辣,這一嚷嚷不要緊,半個展會都聽到了她的聲音。 老趙被雷蕾的舉動嚇了一跳,原先以為不過兩個女孩子,自己只要表現(xiàn)的威嚴一點,肯定能鎮(zhèn)得住她們,然后稍微罰上幾個錢,這樣一來對王大少也算是有所交代,自己老婆選購的珠寶由一款也將會變成三款了,卻被想到這女孩根本就不搭理自己,直接把話說開了,老趙站在那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好不尷尬。 “我們兩個女孩子,怎么去毆打別人?你是不是看到我們好欺負?!?/br> 有句話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此時的雷蕾,倒是和劉川有幾分相似了。 中午這會,展廳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都出去吃飯了,不過各個展位都有幾個人留守,聽到這邊的動靜之后,紛紛圍了上來。 “就是你旁邊的那個男人動的手,我沒有說是你打人,請你不要胡攪蠻纏?!?/br> 老趙的臉上已經(jīng)是掛不住了,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原本客戶投訴這塊,并不歸他負責(zé),那位副主任陪著北京來的古老去吃飯了,他才得以越俎代庖,只是這里面還有些說不出來的勾當(dāng),鬧大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對不起,他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他是參加展會的嘉賓,是由你們組委會邀請來的,再說了。我也沒有見到這位先生打人,你有什么證據(jù)可以拿出來,或者報警也可以?!?/br> 這次珠寶展的參展商,都可以邀請一些人作為嘉賓,當(dāng)然,是由組委會的名義去邀請,所以雷蕾甩手不認賬,老趙拿她也沒有任何辦法,誰讓劉川胸前掛的牌子是嘉賓兩個字,而不是這家展位的工作證呢。 不過雷蕾的話,讓一旁的劉川聽得是直翻白眼,就這樣把哥們給出賣了還不夠,還要將哥們給送到派出所去,這女人比自己還狠。 “他們是一起的,就是那個女的授意,讓那個男人打我的,我可以作證……” 一個聲音從人群里傳了出來,王緄上前幾步,本來想指著劉川說話的,終歸還是有些害怕,將身體向趙副主任那邊靠了靠。 趙副主任見到王緄站了出來,不由松了口氣,這有事主在,他就好辦事了。 “王一棍,這個女孩可是個小辣椒啊,你吃不吃的消呀。” 只是事情并沒有如他所預(yù)料的那樣發(fā)展,就在王緄站出來的時候,人群里已經(jīng)在紛紛議論開了,這展廳里有不少南京本地的珠寶商,對于王一棍的大名,那是無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