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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左手將苗菲菲的右腳微微抬高了一些。 “疼……你輕點(diǎn)呀……”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一會保證你不喊疼了……” 要是不看這畫面,被老大聽到兩人的對話,肯定會認(rèn)為這是一對jian夫yin婦,實(shí)際上莊睿正在把小指上的藥膏涂抹在苗菲菲的腳腕處,同時眼中也釋放出一絲靈氣,從那略帶紫青的皮膚里滲透了進(jìn)去。 “啊,好涼呀,好像真的不疼了……” “當(dāng)然了,我不是說過了嗎,開始疼一下,一會就舒服了。” “你們,你們在干什么?。俊?/br> 一個弱弱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卻是偉哥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在看著兩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新居 莊?;剡^頭來,看著老大滿臉驚愕的樣子。不由笑了出來,說道:“我?guī)兔缇偕狭艘稽c(diǎn)藥,對了,你拿的紅花油呢?” 也難怪老大吃驚,從他剛才的角度,只能看到莊睿的背部,再聽著那幾句曖昧的話語,使得本來聯(lián)想力就很豐富的偉哥,不自覺的想到那啥上去了,雖然這也算是大庭廣眾之下,但人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保不準(zhǔn)兩人剛才就干了點(diǎn)什么。 “苗警官?” 這么快連姓什么都知道了,聽到莊睿的話后,偉哥更是認(rèn)定了二人有jian情,那叫一個悲痛欲絕啊,哥們二十分鐘跑了三四公里,拿來了紅花油,卻讓老幺捷足先登了。 “愣著干嘛啊,給我?!?/br> 莊睿從老大手里搶過紅花油,又蹲下了身子,倒了一點(diǎn)紅花油在手心。使勁的搓熱之后,擦在了苗菲菲的腳腕處,看他那熟練的動作,還真有幾分跌打醫(yī)生的范兒。 其實(shí)就在莊睿用靈氣治療過以后,苗菲菲就沒有再感覺到疼痛了,在莊睿和陽偉說話的時候,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腳腕,除了紅腫還沒有完全消退,似乎和平時也沒有什么不同,她不知道的是,莊睿只是用了非常少的一絲靈氣,否則的話,就連這點(diǎn)紅腫,都會馬上消失掉。 紅花油接觸到皮膚之后,苗菲菲先是感覺到一股清涼,隨后就變的炙熱了起來,好像莊睿掌心有魔力一般,一股熱力從腳腕部傳了上來,舒服的苗菲菲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卻把一旁的陽偉看呆了,原來泡妞這樣也行啊,心中大悔,這紅花油可是自己拿來的,怎么就讓老幺用上了。 苗菲菲穿上了鞋襪,試著下地走了一下,果然不疼了,這她對莊睿也有些另眼相看了。按她自己的猜想,傷筋動骨一百天,怎么著也要休息兩三個月,沒想到居然真被莊睿給治好了。 “謝謝你,你們家傳的醫(yī)術(shù),還真的挺高明的。” 苗菲菲也知道,自己被這輛大切諾基給擠倒,其實(shí)不關(guān)莊睿什么事情的,是以對了說出了謝謝兩個字。 “家傳醫(yī)術(shù)?老幺,你可是沒……” “偉哥,還不謝謝苗警官大人有大量,人家不和咱們計較了啊。” 莊睿連忙出聲打斷了陽偉的話,背向苗菲菲,不停的沖老大擠眉弄眼,現(xiàn)在可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好時候,抓緊開車走人,那才是正理。 偉哥那也是心靈剔透之人,聞言立即對苗菲菲說道:“苗警官,今天這事的確是我不對,開車不用心,您看我也認(rèn)識到錯誤了。能不能把我當(dāng)……當(dāng)那啥,就放我一馬吧。” 陽偉本來想說的是把我當(dāng)個屁給放了的,不過話到嘴邊,才想起來對女士說這話有些不雅,又生生的給咽回到肚子里,不過這話的意思,苗菲菲卻也聽懂了,雖然她以前也經(jīng)常和一幫老爺們開玩笑,也被陽偉這話說的俏臉通紅。 “車,我就不扣了……” “謝謝苗警官,您真是說話算話……”莊睿一臉喜氣的說道。 “不過,你的駕駛證就留在我這里了,自己明天去駕校違規(guī)人員培訓(xùn)班報道去,什么時候技術(shù)過關(guān)了,什么時候來找我要回駕駛證,我是XX分區(qū)交警中隊的。” 苗菲菲隨后的話,卻讓偉哥大為沮喪,扣了駕駛證,這等于是要了他的命根子啊,偉哥正想出言哀求的時候,轉(zhuǎn)念一想,這姐們讓我找她去要回駕駛證,一來二去不就熟悉了嘛,偉哥立馬轉(zhuǎn)憂為喜,連連點(diǎn)起頭來。 其實(shí)要論起陽偉的駕駛技術(shù),雖然臭了一點(diǎn),不過他開車足夠小心,能跑四十公里絕對不會跑八十,加上中海人那特有的慢性子。開了幾年車倒也沒出過什么大事故,基本上不是追尾就是把別人的車給蹭掉漆之類的小問題,因?yàn)閯偛胚@條路,來往的車很少,所以偉哥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這才險些釀成大禍。 “這男人真是有病,本被扣了還這么高興?!?/br> 苗菲菲暗自在心中腹誹了一句,這要是被偉哥聽到,肯定會大受打擊的,苗菲菲又開口說道:“我摩托車修理的費(fèi)用,會到時候一起開在罰單里面,你自己去銀行查詢就可以了,十五個工作日內(nèi),必須將罰款繳清?!?/br> 苗菲菲說完之后,也沒搭理頭點(diǎn)的像小雞啄米似地陽偉,對著莊睿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著摩托車掉了個頭,揚(yáng)長而去了,不過卻不是去巡邏,而是返回了她在別墅區(qū)的住所,難得有這么好的理由,肯定要休息幾天了,至于請假。那簡單的很,別人都知道她是空降下來鍍金的,沒有誰會在幾天病假的事情上難為她的。 “這……這算怎么一回事啊,老幺,你說我跑了這半天,拿回來紅花油也給她用上了,連句謝字都沒有,反倒把哥哥的證給扣了,這女人……” “行了,我說偉哥,你以后開車真的要小心點(diǎn)了。就你今天這行為,那警官告你個蓄意傷人,一點(diǎn)都不過分,我看你還真是去駕校好好學(xué)幾天吧,我可不想聽到哪天你的車鉆進(jìn)卡車底下的消息?!?/br> 莊睿打斷了陽偉的話,苦口婆心的勸了幾句,心里話是你這一路癡加開車那臭水平,干嘛整天非要摸個車開,陽偉他爸媽給他安排過好幾個司機(jī),都被他拒絕掉了。 “知道了,走,老幺,哥哥帶你搓一頓,給你接風(fēng)?!?/br> 偉哥答應(yīng)了一句,隨后就把這點(diǎn)不快拋之腦后了,反正他駕駛證被扣,已經(jīng)不是一回兩回了,說完話后,陽偉習(xí)慣性的打開駕駛座那邊的門,正要上去的時候,才想起駕駛證都沒了,不由悻悻的讓給莊睿,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回到副駕駛上。 “白獅,回來了?!?/br> 莊睿打了個呼哨,不知道鉆到哪里去了白獅,立即沖了出來,猶如一道白色閃電一般,竄上了莊睿已經(jīng)打開的后車門。 “還別說,老幺,你這條藏獒,可真的要比強(qiáng)子他那條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