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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劫匪也是白搭?!敝钡桨转{安靜了下來,旁邊眾人才回過了神,紛紛出言夸獎著白獅,而此刻的白獅,卻是柔順的趴在莊睿腳下,乖巧的甚至像只寵物狗,絲毫都看不出剛才那股暴虐的殺氣。 莊睿有些無奈的看著小白獅,這小家伙平時的乖巧模樣,讓莊睿有時候都幾乎忘記它是一只雪山獒王了。只是在它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冒犯的時候,才會露出一絲猙獰,現(xiàn)在有自己在旁邊看著還好,要是自己不在身邊,這小家伙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咬下去的。 “莊經(jīng)理,你請喝茶?!?/br> 押款員的交接工作完成之后,紛紛告辭離開了,偌大的典當行除了兩個保安就剩下自己了,這時胥玲端了一杯茶過來,有些怯生生的看著莊睿,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原本和小白獅有的一拼的爆炸發(fā)型也理順了,看起來比以前舒服了很多。 “恩,謝謝,你先忙吧,德叔來了沒有?” 莊睿接過茶,客氣了一下,他心中正納悶?zāi)兀蠢碚f這交接錢款的事情,都是出納的份內(nèi)工作,出事那天胥玲早退。完全可是說是玩忽職守了,沒想到居然沒有辭退她,還讓她擔任出納的這個職務(wù),莊睿有些搞不明白了。 “莊經(jīng)理,德叔還沒來,不過看時間應(yīng)該快了吧?!?/br> 胥玲小心翼翼的回答著莊睿的話,不知道為什么,這次見到莊睿,好像他比之前威嚴了許多,很是有些領(lǐng)導的味道,這種氣質(zhì)顯然并不是因為莊睿穿了身西裝就形成的。 “小莊,這都當上經(jīng)理了,上班還是比我老頭子早啊,不錯,呵呵……” 德叔爽朗的笑聲從門口傳了過來,莊睿連忙迎了上去,德叔穿著一件老式的青衫馬褂,腳上蹬著雙布鞋,精神矍鑠,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呦,這小家伙不錯呀,小莊你從哪里掏弄來的?”德叔看著白獅,臉上露出幾分凝重的表情,他的眼光可不是那幾個押款員能比擬的,一眼就看出了白獅的不凡。 “德叔,這說來可就話長了,我還給您帶來幾樣好物件呢,您給掌掌眼吧?!?/br> 莊睿笑容可掬的回答道,德叔平時待他就像是自家小輩。而莊睿對德叔也是非常的敬重。 “哦,看來你是真的開竅了,咱們古玩這行當,不僅是與天斗,更多的是與人斗,這里面可是樂趣無窮啊,走,去你的辦公室,咱們爺倆好好敘敘。” 德叔擺了擺手,示意莊睿把東西帶上,率先往二樓走去。 典當行一共分為兩層,一層是大廳和收款的地方,一角處還有一個絕當區(qū),不過自從搶劫事件之后,絕當區(qū)就搬到了二樓,在一樓通往二路的樓梯口,則是有保安把守的。 二樓除了挪出來一塊地方用作絕當物品的出售區(qū)之外,就是幾位鑒定師和經(jīng)理辦公室了,以前德叔兼著典當行的經(jīng)理,是以那間掛著經(jīng)理辦公室牌子的房間,一直都沒有人使用,知道莊??煲习嗔?,德叔也讓人把那間辦公室收拾了出來。 推開辦公室的門后。迎面就是一張很氣派的大班桌,上面放著一臺嶄新的電腦,在大班桌的右側(cè),有一排環(huán)形的沙發(fā),圍著一個透明茶,莊睿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辦公室內(nèi)還配備了洗手間和一間小的休息室,中午的時候可以小憩一下。 “怎么樣,小莊,這間辦公室可是比我老頭子的那間好多了,這經(jīng)理當起來。是不是感覺不錯呀?!钡率蹇粗f睿一臉欣喜的表情,出言打趣道。 “德叔,那怎么好意思啊,要不然咱們倆換一下吧?!鼻f睿連忙開口說道。 “別,就這樣挺好,你這的椅子,我坐著還不舒服呢,來,給我看看你都帶了些什么東西?!钡率鍝u了搖頭,他的辦公室布置的很具有古典氣息,里面擺滿了各色真假古玩,他就愿意呆在那種氛圍里面。 “德叔,咱們邊聊著邊看,我這經(jīng)理可是當?shù)脙裳垡荒ê?,什么都不知道呀,您;老一定得提點我?guī)拙洌蝗贿@經(jīng)理的位置,還是您來坐吧?!?/br> 莊睿笑嘻嘻的先去將房門關(guān)上,然后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了茶幾上,他的資歷實在是太淺了,沒有德叔的支持,這經(jīng)理恐怕也是當不下去的。 “咦?小莊啊,你不是說只有“大方”的一幅對聯(lián)嗎?這紫砂壺是從哪里來的,我好像在誰那里見到過,你等等,我想想……” 德叔也不客氣,自己將莊睿帶來的那個木盒子給打開了,一見到那套十一件裝的紫砂壺,就愣住了,回過神后馬上拿起了壺身,仔細打量了起來,莊睿也沒說話,看到屋里有個電熱壺,就起身從飲水機上接了一壺水燒了起來。 “嘿,我響起來了,這不是“死要錢”那老東西的物件嘛,怎么跑到你手上了?” 德叔那雙充滿了青筋的大手。狠狠的在茶幾上拍了一下,把正在燒水的莊睿給嚇了一條,就連進屋后一直爬在門口的白獅,也猛的站了起來,喉間發(fā)出了低吼聲。 莊睿連忙走了過去,先看了下茶幾,幸虧這玻璃比較厚實,否則的話,非被他拍碎了不可。 “德叔,您可要小心點,這茶幾拍碎了沒什么,要是把您的手傷了,那可就罪過了?!?/br> “我都說了不喜歡這勞什子辦公室,好好的木頭桌子不用,非要整這些破玻璃玩意兒,對了,小莊,我剛才說的沒錯吧,這套壺應(yīng)該是朱可心一九五三年的時候,參加全國工藝品大會帶過去的,我在錢姚斯那老東西手里見到過?!?/br> 德叔抱怨了幾句,眼睛緊盯著莊睿,等著他說出答案,紫砂這物件也是屬于雜項,德叔在這上面沉浸了幾十年的功夫,自問絕對不會看錯。 莊睿聞言之后,也是對德叔佩服不已,這上手還沒有三分鐘的時間,不但將壺的傳承來歷說的一絲不差,就連壺的出處都給講了出來,這種功夫,可不是只會分辨真假的莊睿,能裝的出來的。 “您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這物件,正是我和錢掌柜的打賭,贏回來的東道,估計這會那老爺子還在心疼呢?!?/br> 莊睿對德叔豎起了大拇指,然后把逛夫子廟古玩城的那段經(jīng)歷敘述了一遍,當然,眼中的異能自然是不能說的,莊睿只是講在自己拿起這紫砂壺的時候,錢掌柜的眼神有點慌亂,這才賭贏了的。 “好!好?。≮A的好?。?!那老東西簡直就是個貔貅,什么東西到了他手上,那就是只進不出了,除非你掏錢買,想要淘換,那是門都沒有,沒想到居然栽在你的手上,好,下次我見了那老東西,非要臭上他幾句不可?!?/br> 德叔似乎和錢姚斯還有些過節(jié),此刻笑的老懷大慰,臉上的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