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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根手指捏起了紫砂壺蓋,湊近鼻端聞了一下,頓時一股清香撲鼻。忍不住出言夸了起來。 “你小子運氣好,昨天老朋友來看我,送了點好茶給我,今天剛好帶了點來,我這還沒回辦公室,不就被你拉來了?!?/br> 德叔指了指放在茶幾上的一包已經(jīng)打開了的棉紙,莊睿仔細看去,在棉紙的中間,只有嬰兒巴掌大小的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怎么看都不像是茶葉啊。 莊睿有些不相信剛才那撲鼻的香味,居然會是這黑乎乎的東西泡出來的,在給德叔面前的茶杯里斟滿茶水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飲入口中,頓時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充斥在味蕾之間。 這茶的味道和莊睿喝過的茶葉都不相同,剛喝入口時,莊睿居然有種喝中藥的感覺,不過仔細一品,那股濃醇的香味,就充斥在了口舌之間,其味滑口,回味甘美,頓時讓莊睿感覺到舌根生津。 苦本來是茶的原性,古代稱茶為“苦茶”,最早期的野生茶,茶湯苦得難以入口,先苦而后才能回甘,這個道理莊睿也明白,只是這茶初飲時的味道過于古怪,才使得他后面感覺的甘甜,也是泌入心扉。 “怎么樣,小莊,這茶味很特別吧,告訴你,這就是普洱茶,咱們這邊喝的不多,不過這茶也可以算是收藏品,就我這么一小塊,那可是價值萬兒八千的,要是清朝遺留下來的普洱茶磚,更是無價之寶了?!?/br> 德叔的話讓莊睿嚇了一跳,這這么一丁點兒,估計還沒二兩重,居然能值上萬塊錢,那剛才自己這一口,豈不是要喝掉好幾百了。 “德叔,這茶有這么貴?不是都說新茶才好喝嗎?”莊睿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說的那是單純的飲品,那樣的茶葉,放個一兩百年的時間,都會變成灰燼,而這普洱茶卻是不同,放置的時間越久,其香味越是濃醇,所以也可以作為收藏品來收藏的。 1963年故宮在整理茶葉庫房時,發(fā)現(xiàn)當時其他茶葉都已經(jīng)成灰,只有“萬壽龍團”等普洱茶仍然完好,堪稱“會呼吸的古董”,“可以喝的文物”,那塊普洱茶磚只不過重2.5公斤,前段時間赴普洱展出時,單單是其保費,就高達1999萬元了,你可以想想,這茶本身價值幾何。” 莊睿聞言咋舌不已,他沒有想到,連茶葉都可以收藏,自己的學識實在是太淺薄了。 “小莊,你剛才的問題,從這茶葉里面就可以回答了,你年輕,資歷又比較淺,沒有根基,這些都是你的弱點,不過我看好你,是因為你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極強,而且悟性很高,這一點尤其重要,古玩這行當,沒有點運氣和悟性的話,一輩子都玩不出門道來的。 做事就如同飲茶一般,先苦后甘,那兩個什么海龜肯定是看不慣你做經(jīng)理這個位置的,而你就要學會隱忍,多學多看少說,等你有能力的時候,也就可以潛龍飛天,一鳴驚人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莊睿重重的點了點頭,他雖然無意在這里干多長時間,但是這個經(jīng)理的位置,的確可以將他磨練的更加成熟,不管莊睿以后作何選擇,都是有益無害的。 “德叔,你把我現(xiàn)在要做的工作,和我交代一下吧?!?/br> 莊睿以前只負責財務,不過他看到德叔整天喝喝茶聊聊天的,似乎這經(jīng)理并不需要做什么事情。 “呵呵,這么快就想要進入角色啦,其實咱們典當行一共就五六個人,管理起來很簡單,經(jīng)理的職責主要就是對外接觸,和那些拍賣行建立一個長期良好的合作關系。 因為咱們是投資公司的下屬公司,你還要做出一份投資報告,對典當行的資金走向,制定一個大概的投資意向,當然,你是學金融專業(yè)出身的,這對于你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小莊,如果你的投資建議得到采納,并且回報豐厚的話,這里面可是有著相當不菲的提成獎金拿的,那倆小子一直窺視著這個經(jīng)理的職位,其實也就是沖著這筆錢的?!?/br> 德叔的話讓莊睿對于自己日后的工作,有了大致的一個紋路,他還真不知道,作為典當行的經(jīng)理,居然還可以對典當行的自有資金做出投資建議,想必投資公司既然有這個規(guī)定,那肯定會這建議也會加以重視的。 德叔嘴里的那倆小子,就是典當行另外兩位典當師,一個叫賴勁東,他很少下來大廳,一上班就鉆進二樓辦公室,莊睿的財務辦公室雖然也在二樓,但是幾乎沒怎么和他照過面,出納小玲和另外一個女孩私下里都叫他懶得動,賴勁東專門鑒定國外藝術(shù)品,典當行里的這類物品并不是很多,所以他也比較清閑,每天躲在辦公室里不知道做些什么事情。 另外一個典當師叫做王一定,擅長的是一些國內(nèi)外奢侈品的鑒定,他倒是經(jīng)常下到一樓大廳,不過都是和那個絕當區(qū)的營業(yè)員嬉鬧,對于莊睿也是很少正眼相看。 這兩人都是三十出頭的年齡,在這個圈子里混了一段時間了,也都是科班出身,只是這兩位平時自視甚高,一直不受德叔待見,只是來典當奢侈品的人不在少數(shù),國外藝術(shù)品也偶然能得見,不然的話,德叔早就讓這兩個家伙卷鋪蓋滾蛋了。 “德叔,您之前的投資重點,主要是在哪個方向?” 莊?,F(xiàn)在對房地產(chǎn)的市場相當看好,只是地產(chǎn)投資數(shù)額相對比較大,他雖然對典當行的資金多寡很了解,但是他也不能保證上級部門就會批準自己的建議,是以想穩(wěn)當一些,先問問德叔的建議。 “我?老頭子活了一輩子,只懂得古玩,當然是投資在這上面了,我去年投資方向主要有兩個,一個是錢幣的投資,不是那些古代銅錢,而是國家發(fā)行的紀念幣,去年投資了一千六百萬在這里面,到今年三月份,這些紀念幣漲幅達到了百分之三十,算是不錯,小莊,你知道我去年光是獎金就拿了多少錢嗎?” 德叔說的有些得意了起來,去年的這筆投資,開始時并不被人看好,甚至那兩個海龜鑒定師還提出了異議,并分別以個人名義對總公司提出了建議,不過投資公司領導出于對德叔的信任,還是批準了德叔的投資建議,今年過年結(jié)算的時候,那筆錢幣的增幅,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僅是這一筆投資,就讓典當行純盈利四百八十萬,而原本對德叔還有幾分看不起的王一定和賴勁東,這些日子更是深居簡出,不好意思面對德叔了。 莊睿這幾個月都沒有在典當行,他也不知道這兩個月典當行資金的走向,于是開口問道:“德叔,您那些錢幣都賣掉了嗎?怎么不留著繼續(xù)增值呢?”在莊睿想來,獎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