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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瓷器杯口徑大約在.2厘米左右,底徑約在3.5至4厘米之間,高約3厘米,大小和一個三五錢的酒盅差不多。 這個杯子的造型為侈口,唇沿極薄,臥足,薄胎潔白精細,釉面柔潤溫和泛雅黃色,瑩潤致密無一絲棕眼,杯子里面光素平滑,但是外壁繪著一幅清秀妍雅的山石牡丹、和躍躍欲動的子母雞,牡丹花葉疏密有致,排列美觀,小雞渾圓可愛,都作展翅歡騰愉悅之態(tài),兩只公雞一只呈鳴啼狀,一只回頭張望母雞覓食,整組畫面生動活潑。 翻過杯子,在其底有著“大明成化年制”青花雙框六字楷書款,形體方正,筆畫平直,極為清晰。 要說這個杯子有不足之處,就是在杯沿的上方。有一處銅錢大小的地方很明顯的有著修補的痕跡,并且修補的工藝并不是很好,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物件曾經(jīng)殘缺過,要知道,瓷器脆弱,很容易破碎,而修補瓷器和裝裱書畫一樣,都是個技術活。 有些名貴的瓷器在經(jīng)歷了數(shù)百甚至上千年后,難免會有些損壞,而經(jīng)過高明的匠人修補之后,不是認真觀察,根本就無法發(fā)覺其修補的痕跡,更有甚者,需要用儀器才能看得出來,而這個杯子修補的手法拙劣,一看就是行外人的手藝活。 “莊睿,這個小酒盅有什么好看的?拿來給我玩玩?!?/br> 一旁的苗菲菲見莊睿拿著那個小破瓷器,久久不肯放下,心中好奇,伸出手去就準備搶過來。 “別……這東西金貴著呢。真要是打碎了,格格您最少十年八年的零花錢就沒了?!?/br> 莊睿連忙讓開苗菲菲的手,同時死死的抓住這個小杯子,生怕不小心掉落在地上了,看這大男孩的樣子,也知道這杯子的貴重之處,恐怕今天這漏是撿不成了。 “真的假的啊,你知道我一年零花錢有多少?小莊子,這瓷器不都是越大越好看嘛,這個小不點能值幾個錢?小伙子,你這個筆筒賣多少錢???”苗菲菲對莊睿的話,很是不以為然,以她的眼光看來,那個筆筒倒是不錯,鏤空雕琢的極為精致,可以考慮買回去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不單賣,兩樣加起來一共三十萬,二位要是想買,我就說說這物件的來歷,不想買的話,請不要耽誤我做生意……” 大男孩看莊睿的神色,似乎認出了那個杯子,臉上也不是那么難看了,只是不知道這二人是否能買的起,畢竟三十萬元RMB,對于一般人而言,也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哦?你知道這杯子的來歷?那你先說說吧?!鼻f睿聞言笑了起來,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用眼中靈氣查看,就是想試試自己的眼光如何。 “我們家祖上在清朝曾經(jīng)任過中海的道臺。那也算是三品大員,這兩樣東西,都是祖上傳下來的,要不是我父親生病了,我們也不會拿出來賣?!贝竽泻⒁贿呎f一邊接過莊睿遞過去的杯子,小心的放在了報紙上。 “可是這杯子是個什么物件,你還沒說呢,它怎么就值三十萬塊錢???” 苗菲菲剛才聽了莊睿的話后,對于古玩市場這些擺攤的說辭,也是有些不相信了,并且這大男孩的故事編的太為粗糙,比起她剛才在別的攤位所聽到的故事而言,那簡直沒有可比性。 “這是明朝的瓷器,你不懂就別買,反正它就值三十萬,少一分我都不賣?!?/br> 大男孩被苗菲菲的話激怒了,其實他對于瓷器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只是以前聽父親說過,這瓷器是傳家之寶,賣出去的話,最少能值三十萬,這才瞞著重病的父親,將瓷器偷偷拿出了家。想變賣掉之后,給父親看病的。 “小歡,好好說話,發(fā)什么火呀,這位小姐,對不起啊,你別生氣,我這弟弟是個急脾氣……” 男孩的jiejie拉了自己弟弟一把,帶著歉意對苗菲菲說道,眼睛卻是看向了莊睿。 “姐,他們不買。就是來搗亂的,理他們干什么啊……”大男孩心里不怎么服氣,嘴里嘟嘟噥噥的。 莊睿聽到男孩jiejie的聲音后,楞了一下,這聲音好耳熟呀,似乎在哪里聽到過,莊睿的眼睛不由又打量了那個女孩一番,還是沒有印象,他可以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女孩。 “喂,你要買就買,不買走人,盯著我姐看什么啊,小心我揍你?!?/br> 大男孩的脾氣還真的很火爆,看到莊睿上下打量著自己的jiejie,馬上站起身來,擺出一副兇狠的模樣,那女孩的jiejie被他的話羞的滿面通紅,使勁的把自己的弟弟往后面拉。 “小莊子,人家說的對呀,你盯著一女孩看算什么,她要是報警你sao擾,我現(xiàn)在就把你拎回局子里去?!泵绶品埔苍谝慌云鸷?,搞的莊??扌Σ坏?,他總不能說是聽著這女孩的聲音比較熟悉,就多看上幾眼吧,這話也太俗套了。 “莊睿,你別生氣,我弟弟就是個愣頭青……” 男孩的jiejie一口喊出了莊睿的名字,讓幾個人都愣住了。 “姐,你認識他?” “你是宋護士?我怎么聽著這聲音耳熟呢?!?/br> 莊睿也顧不上男女之防了,一把抓住了宋護士的手,連連搖著,莊睿這一生中最為黑暗的時光,就算是眼睛受傷那半個多月了,要知道,那會莊??墒浅惺苤鞯木薮髩毫ΑR苍S日后就再也無法看到光明了,而在那段時間里,他所聽到最多的聲音,除了母親之外,就是這位宋護士了,所以在聽到宋護士喊出他的名字之后,莊睿立即就認了出來。 “莊睿,恭喜你,你眼睛全好了啊。” 宋星君的手被莊睿抓住,感覺有些不適應,一邊說話一邊將手抽了出來。 “是啊,宋護士,真要謝謝你那些天的照顧和開導,出院那天我去找你了,可是你的同事說你請假了,沒想到咱們今天碰上了?!?/br> 莊睿說話的時候,腦子里不禁想起了剛剛恢復視力時,所看到的那兩團碩大白皙的軟rou,不禁有些走神,沒有留意宋星君已經(jīng)把手縮了回去。 “莊睿,怎么回事?你們還真的認識???那為什么剛才又不理別人?” 苗菲菲在旁邊一臉好奇的問道,這兩人都打了好幾個照面了,按理說兩人要是認識的話,不至于表現(xiàn)的像個路人啊。 “是這樣的,我兩個月前,在單位的時候……” 莊??粗媲暗暮闷鎸殞殻坏貌话阎八l(fā)生的事情,給苗菲菲講了一遍。 “哦,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我也覺得你的名字有點熟悉,我剛到中海的時候,在我們系統(tǒng)內(nèi)部有一個通告,就是說的中海典當行搶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