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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了。 “咳……咳,就算是吧,我已經(jīng)從典當(dāng)行辭職了,以后就會比較閑一點(diǎn)……” 古老爺子認(rèn)為他是來賭石的,雷蕾亦然,莊睿已經(jīng)懶的去解釋了。 不過雖然這賭石大會是宋軍告訴他的,但是莊睿的確是存了來撈一把的心思,跟德叔學(xué)習(xí)了幾個月的古玩知識,并見識到大量的珍品古董之后,莊睿這才感覺以自己那幾百萬的身家,砸到這行當(dāng)里面,連個聲都聽不響,如果沒有財(cái)力的支持,想要留住自己喜歡的物件,那只會是一個笑話。 雷蕾見到莊睿不住的往她身后看著,哪里還會不明白他的想法,不由笑著說道:“行了,別到處看了,我這次是和外公來的,萱冰沒有跟來,她還在英國,這次接了一個比較大的單子,估計(jì)要三四個月才能完成,你要想她了。就飛去英國看她吧……” “我們很清白啊,不像有些人,啊,比如說劉川,這次沒跟來看外公嗎?” 莊睿和雷蕾是慣熟的,聽到雷蕾打趣自己,馬上出言還擊,畢竟是女孩子,雷蕾被莊睿說得俏臉通紅。 “你什么時候?qū)W的和大川似地,也流氓起來了。”雷蕾氣的瞪了莊睿一眼。 “他本來就不老實(shí),我可以作證……” “還有我,美女,我告訴你,在大學(xué)那會,他住我上鋪的,什么事情竇瞞不過我……” 兩個突兀的聲音從莊睿左右傳了過來,偉哥和老四不知道什么時候圍了上來,像哼哈二將似地把莊睿夾在中間,一臉色迷迷的看著雷蕾。 雷蕾論相貌也是中上之姿,身材更是堪比模特,要命的是由于天氣炎熱。她今天上身只穿了一個緊身體恤,下身卻是一條七分短褲,將美好的身材顯露無疑,看得偉哥和老四差點(diǎn)流出哈喇子了,這會哪里還顧得上莊睿啊。 “我說,你們二位站遠(yuǎn)點(diǎn)啊,我不認(rèn)識你們,靠,這是我兄弟媳婦,你們也敢調(diào)戲?!?/br> 莊睿氣的推開了兩人,這兩人的舉動要是傳到劉川那貨耳朵里,這不是破壞兄弟感情嗎。 “天啊,為什么名花都有主了啊,老四,咱們哥倆怎么就這么命苦啊?!?/br> 偉哥一聽是莊睿兄弟的女朋友,頓時一張臉呈苦瓜狀,很夸張的抬頭望天,連聲叫苦,當(dāng)然,他能看到的只是酒店天花板。 “呵呵,你們是莊睿的大學(xué)同學(xué)吧?我是莊睿的初中同學(xué),要說他的糗事,我知道的可不比你們少啊,咦,周大哥,你也來了啊?!?/br> 雷蕾也被老大夸張的模樣給逗笑了,她聽過莊睿提到過這幾個同學(xué),緊跟著又看見在后面帶著白獅的周瑞,當(dāng)下主動和他們交談了起來。偉哥和老四雖然不會挖莊睿兄弟的墻角,不過和美女聊天,那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居然站在那里聊的不想走了。 “對了,雷蕾,你外公沒和你一起來嗎?” 莊睿見到雷蕾隨身背著一個小包,只是單身一人,不由有些奇怪,她剛才說是和外公一起來的。 “這里距離香港很近,我從英國回來沒什么事做,就先過來了,外公和賭石顧問他們要等到后天才來的。”雷蕾隨口答道。 “賭石顧問?是做什么的?”莊睿聽著這個名詞有些新鮮。 “這你都不知道啊,就是一些對翡翠原石了解比較深的人,基本上每個珠寶公司都有這樣的顧問,專門用于公司采購原料時,對原石做出鑒定的,不過我們公司的賭石師傅這幾年運(yùn)氣都不太好,連著兩年都沒淘到什么好原料了?!?/br> 莊睿對雷蕾的話,很是不以為然,兩年都沒淘到好原料,那也就是接連賭垮了,就連顧問賭石的時候也要看運(yùn)氣好壞,那要了顧問干嘛啊。還不如自己上去撞大運(yùn)呢。 莊睿卻不知道,賭石顧問對于一家珠寶公司而言,那是相當(dāng)重要的,他們雖然也要依仗運(yùn)氣,但是更多的時候,是通過觀察翡翠原石的外在表現(xiàn),來判斷里面是否能出玉,這眼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他們所看重的毛料,出翠的可能性,要遠(yuǎn)遠(yuǎn)高于外行人選中的毛料。試問這世間除了莊睿以外,還有誰能直接看穿這些原料呢。 “行了,別站在這里了,雷蕾你訂好房間沒有?哦,那你先去休息會,咱們先散了,晚上一起吃飯。” 莊??吹絼偛艊哪切┤耍职涯抗庀蜻@邊看了過來,心里不由有些發(fā)慌,這些粉絲還真是熱情,在得知雷蕾已經(jīng)訂好房間之后,連忙拉著幾人回房間了。 “喂,木頭,聽說我媳婦見你啦,你小子可要給我照顧好了……” 回到房間剛沖了個涼,莊睿就聽到手機(jī)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劉川打過來的。 “你自己個兒干嗎不來?這可是見家長的好機(jī)會啊。” “屁,外公算什么家長,她爸媽我早都見過了,今年年底我們就結(jié)婚?!?/br> 劉川的話讓莊睿吃了一驚,他們哥倆在一幫子同學(xué)里面,結(jié)婚算晚的了,現(xiàn)在劉川居然也要結(jié)婚了,莊睿心里不由有點(diǎn)小失落。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把周哥喊去了,我能不去嗎,現(xiàn)在獒園就我一人看著,過幾天還要去西藏那曲接仁青措姆大哥,我他娘的能忙的過來嗎。” 手機(jī)里劉川的牢sao話繼續(xù)傳了過來,莊睿知道,仁青措姆在彭城住了幾天之后,就返回了西藏,結(jié)束了草原牧民的生活,將家安在了那曲,現(xiàn)在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六月底的山西國際藏獒交流大會,仁青措姆是必須要去的。否則劉川他們根本無法駕馭的了那只金毛獒王。 “行了,誰讓你出主意要建獒園的,回頭見了雷蕾的外公,我?guī)湍愣嗪皫茁曂夤?,哈哈……?/br> “滾蛋吧你,把我媳婦看好了啊,不準(zhǔn)喝酒,不準(zhǔn)去唱歌,晚上不準(zhǔn)出去,不準(zhǔn)和男人說話,不準(zhǔn)……” “停停停,你有完沒完,膽子肥自己去說,沒事掛了啊?!?/br> 莊睿聽到劉川像個怨婦似地,在電話里念叨了起來,連忙掛斷了手機(jī),長途漫游那可是要錢的,閑的蛋疼和他胡扯。 …… “宋哥,這邊……” 莊睿跳下車,接過了宋軍手里的包,宋軍坐的航班有些晚點(diǎn),他在機(jī)場已經(jīng)等了兩個多小時了。 “小莊,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彭師傅,賭石的眼力很高明,這是我的小兄弟莊睿,你們認(rèn)識下。” 宋軍不是一個人前來的,在他身邊還跟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年齡和宋軍差不多大,身材瘦高,一雙眼睛很是明亮。 莊睿知道宋軍這人,一向是眼界比較高的,馬胖子那等身家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