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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此次拍賣的人,還是昨天那位開標(biāo)的主持人,嗓子依然還有些嘶啞,不過可能是有電視臺來轉(zhuǎn)播的緣故,精神頭倒是十足,這會正站在臺子上給眾人介紹著此次的拍品,手里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個拍賣專用錘,搭配著他那一身黑色燕尾服,倒也有幾分拍賣師的模樣。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各位來賓,歡迎參加此次由宋先生提供拍品,由我本人擔(dān)當(dāng)拍賣師的本屆標(biāo)王翡翠明料拍賣會。 此次參加拍賣的拍品一共有十八塊翡翠明料,其中十六塊是冰種飄花料子,兩塊是油清種飄花翡翠,相信剛才朋友們都親自鑒定過了,十六塊冰種明料,每塊起拍價為五百萬元RMB,每次最低加價為十萬……” “請等一下,抱歉打斷了你的話,我想問一下。明明是十八份冰種拍品,怎么變成了十六份啊?” 臺下一個聲音打斷了主持人的話,要知道,少了兩塊明料參與競拍,那可就是剝奪了他們兩次的機(jī)會,這個問題是臺下所有玉器商人們都很關(guān)心的。 主持人笑了笑,指著坐在后面幾排的宋軍,說道:“我可是沒有權(quán)利處置這些珍貴的翡翠,是宋先生臨時決定留下第十七和十八號兩塊拍品,具體的原因,請這位先生去和宋先生溝通一下吧。 好了,如果朋友們沒有別的疑問的話,拍賣正式開始,現(xiàn)在開拍一號拍品,冰種飄花翡翠明料,重四十一點(diǎn)三五公斤,起拍價五百萬元RMB,請有意向的朋友們出價?!?/br> 聽到是宋軍扣下了兩塊毛料,這些人也都是無可奈何,這些翡翠是宋軍的,買與不賣都是別人自己的事情,誰都是無話可說,而且主持人接下來的話,讓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已經(jīng)開拍了的第一塊毛料上了。 只是在主持人喊出了起拍價之后,不知道眾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時間沒有人出言報價,居然形成了小小的冷場。 “一號拍品,冰種飄花翡翠明料,起拍價只要五百萬,有人出價沒有?” 主持人到底是半路出家的,看到下面沒反應(yīng),不禁有點(diǎn)兒著急了,連忙又喊了一遍,可是下面依然無人應(yīng)聲。 其實(shí)下面的這些玉器老板們,也都在觀望,雖然說現(xiàn)在翡翠原石毛料的價格大漲。不過國內(nèi)的翡翠飾品的價格,還沒有開始上漲,所以這些冰種的飄花明料,到底能賣到一個什么樣的價位,他們心里也沒有底,所以才造成了現(xiàn)在這冷場的局面。 “我出一千萬……” 就在那位主持人準(zhǔn)備再吆喝兩嗓子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沉寂,引得眾人紛紛循聲望去,喊價的卻是一個年輕人,年輕的有些過分,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右手舉得高高的,生怕臺上的主持人看不到他似地。 “這人是誰?” “這么年輕,有資格參與拍賣嗎?” “一千萬,這價格可是有點(diǎn)兒虛高啊……” “就是啊,小毛孩子亂喊價,會不會是這料子老板找來的托???” 看到喊價的這年輕人比較陌生,場內(nèi)的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很明顯,這人不是圈子里的,甚至已經(jīng)有人在猜測他的來歷了。 “一千萬,這位先生出價一千萬元RMB了……還有沒有朋友出價,要知道,此次拍賣一共只有十六件冰種翡翠的拍品,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一千萬……有沒有高過一千萬的?” 見到有人出價,臺上的主持人也興奮了起來,揮舞著右手,不住的鼓動著臺下的這些老板們,只是效果似乎并不是很好。 這些常年和翡翠打交道的老板,個個都是人精,五百萬元RMB的起拍價,第一口就被喊到了一千萬元,這難免讓他們的心里有些難以接受,按照他們的想法,這塊毛料的真正價格,應(yīng)該在八百萬元左右,是以,主持人喊了足足有五分鐘的時間,都沒有人再行加價。 “一千萬第一次……還有沒有朋友出價?一千萬第二次,最后一次機(jī)會了,一千萬第三次,恭喜這位先生,一號翡翠毛料,歸您了,啪!” 看到始終都沒人出價,臺上的主持人很是有些不情愿的把手中的錘子敲了下去,按他的想法,這價格最好拉鋸來個好幾次,這才能方顯他主持的功底。 “請這位先生來辦理一下手續(xù)?!?/br> 這次臨時舉辦的翡翠現(xiàn)場拍賣,遠(yuǎn)沒有那些拍賣行來的正規(guī),也沒有給下面那些有實(shí)力競拍的人準(zhǔn)備編號,是以這邊錘落聲響之后,主持人馬上就讓那年輕人去辦理手續(xù),因?yàn)樗膊徽J(rèn)識這人,如果是來搗亂的,拍了不買,那這次拍賣行就成了個笑話了。 “小家伙,這價可不能亂喊呢,你有這么多錢嘛?” “就是,拍下來沒錢買,可是要追究你責(zé)任的啊。” “誰帶進(jìn)來的小孩,沒規(guī)矩……” 聽到主持人的話后,場內(nèi)鼓噪了起來,眾多老板的矛頭紛紛指向了那站起身來的年輕人。 不管怎么樣,這第一塊毛料,已經(jīng)被拍出去了的事實(shí),是無法改變的了,而那些準(zhǔn)備再觀望一下的老板們,心里多少都有些后悔,正向那主持人所言的,十六份拍品,拍出一個少一個,別人買走一份,自己就少了一分機(jī)會。 “哎,等下再拍第二塊毛料啊,我還要買的?!?/br> 小青年走到一旁去辦理過戶手續(xù)的時候,還不忘沖著臺上嚷嚷了一句,其囂張的模樣恨的臺下眾人牙齒直發(fā)癢,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來歷。 “這小子搞什么名堂?” 在場的眾人里,可能除了雷蕾家里的人之外,也就只有莊睿知道這年輕人的來歷了,不過他有些不解,為何衛(wèi)子江直接就將價格抬高到了一千萬元RMB,并且還沒有與雷蕾等人坐在一起,要說不是出于家族的授意,莊睿是絕對不相信的。 宋軍對衛(wèi)子江也有些印象,用胳膊肘碰了碰莊睿,問道:“莊睿,那年輕人不是和雷丫頭一起的嗎?” “是雷蕾的表弟,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br> 莊睿苦笑著回道,按照他們先前的預(yù)計,前面幾塊毛料的價格估計在七百至九百萬左右,沒想到第一塊就拍出了一千萬的價格來,要是按照這個勢頭,單是這十六份冰種毛料,就很有可能賣出2億以上的天價來。 莊睿向四周看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雷蕾,摸出手機(jī)就撥打了出去。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原因,我外公就是這樣交代的。”電話接通之后,沒等莊睿詢問,雷蕾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下面的第二件拍品,冰種飄花翡翠原料一塊,重四十點(diǎn)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