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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的那人一把,借勢將身體向后翻了出去,這才逃得一命。 當(dāng)幾人小心翼翼的打開翻板之后,用電筒一照,下面那人胸口處穿了幾條利刃,已經(jīng)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其狀慘不忍睹。 出了這樣的事情,余老大等人沒有再敢繼續(xù)往下走,而是回到了地面上商討。 這時又出了問題,死的那人是姓崔的,而在死前卻是被老八推了一把,是以上來之后,另外幾個姓崔的人,對老八是怒眉相向,差點就動起手來,在余老大的勸阻下,才得以平息,只是眾人心里都存了芥蒂。 余老八是余嚳的本家堂兄弟,一直都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余老大的,再加上他天賦異稟,雖然身材矮小,但是對探墓和挖掘盜洞有些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下到墓葬里取陪葬品這樣的工作。也是向來都由他去做的,所以余老大在言語中,對老八也是多有偏袒。 那崔氏幾兄弟心中不忿,于是就向余老大提出來要散伙,以后各走各路,各過各橋,井水不犯河水,并且陜西這地界,他們從此后都不會再踏入一步。 余老大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就動了殺機,他怎么可能放這幾個人活著離開?為了這座皇陵,他連自己的父母都除去了,決計不會給這幾個人走漏風(fēng)聲的機會。 不過以余老大的城府,自然是不會擺在臉上的,當(dāng)下笑瞇瞇的答應(yīng)了下來,并說兄弟一場,晚上辦些酒菜,也算是好聚好散。 當(dāng)天晚上,余老大就在果園子里擺上酒菜,和眾人吃喝起來,這崔姓幾兄弟對余老大知之甚深,也不是沒有防備之心,凡是余老大沒動過的菜。他們都不會去下筷子,這酒倒是沒事,因為余老大喝的也是一個酒瓶里倒出來的。 誰知道就算如此防備,也還是著了余老大的道,那酒里被下了藥,只是余老大等人事先吞服了解藥,把崔姓幾兄弟藥倒之后,余老大兇相盡露,親自動手將幾人活活的給掐死掉了,然后埋在果樹地下做起了化肥。 解決掉崔氏幾兄弟之后,余老大等人又重新潛入到墓道之中。用長木桿探明了連環(huán)翻板的所在,并去訂制了幾個可以折疊伸拉的合金梯子,將梯子架在翻板上方,這才得以通過。 只是通過了連環(huán)翻板之后,余老大等人還是沒能進入到墓室里面,原因就是遇到了巨石封門,這也是漢唐王陵里經(jīng)常使用的手段,十多塊重達千斤的巨石攔在了余老大等人面前。 看到這巨石攔路,余老大不怒反喜,這說明這座皇陵,絕對沒有被前人光顧過了,他也算是有耐心,當(dāng)下用守果園的名義,在這園子里搭建了個木頭房子,安心住了下來。 每天留一個人在上面放風(fēng),兩人下到墓道中,由于這些石頭太多巨大,如果用炸藥的話,很有可能將墓道震垮掉,只能用地錨鉆將巨石一點點的震裂,然后把碎石運到了地面上。 如此過了一年多的時間,才算是把攔在門前的巨石都清理干凈了,就在余老大準(zhǔn)備解決最后一道關(guān)隘自來石的時候,外面卻是出了大事。 余老大等人盜墓十多年,手上存有不少好物件,也一直沒有斷了和境外的聯(lián)系,陸陸續(xù)續(xù)的將文物走私出去。 原本這事情是余老大親自cao作的,不過因為文宗皇陵是在劉家莊附近,他要是不在的話,留下余老三幾個人,很容易被別人懷疑,于是就把和香港交易的事情交給自家堂弟余老六,卻沒想到在一次走私漢代文物的時候失手了,而余老六由于暴力拒捕,也被當(dāng)場擊斃。 余老大這盜墓團伙,除了他們本家?guī)仔值苁呛诵某蓡T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外圍成員。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姓名來歷,本來余老六死了,這線索也就斷了。 不過余老六為人不夠謹慎,在一次酒后,曾向手下提起過唐文宗皇陵,而那手下正好又被警方抓獲,這也使得有些人認為那件馬踏飛燕是出自文宗的墓葬,為了保護文宗墓葬里的其它文物,孟教授等人才會來到這里。 本來在考古隊進駐到劉家莊的時候,余老大已經(jīng)萌生遠走高飛的念頭了,只是在隨后的幾天,他發(fā)現(xiàn)考古隊所挖掘的地方,是他先前打過盜洞的所在,并沒有找到真正的皇陵,這讓他心存僥幸,想等考古隊撤離之后,取出皇陵中的物品,然后再離開這里。 不過剛才大腳嫂向他通報的情況,讓余老大心中產(chǎn)生一絲不妙的感覺,似乎有一張大網(wǎng)向他張開了,只是心中的貪欲,還是讓余老大決定,在后天動手打開最后一道機關(guān)自來石。 只所以選在后天,是因為那天是莊子里劉長發(fā)結(jié)婚的日子,一來會燃放鞭炮,可以遮掩住炸藥爆炸的聲音,二來會有許多客人來到劉家莊,自己手下的人混進來也不會很顯眼,并有助于得手后的逃脫,余老大早已將各種情況都計算進去了。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問題在于,能否把考古隊的人拖到后天以后再對果園那里進行勘探,余老大知道,如果村里同意考古隊在果園里打探洞,加上那幾個武警,自己根本就攔不住,那秘密必然會曝光的。 把手里的護照放回到包里,余老大將那把槍拿了出來,猶豫了一下,又把槍放了回去,這大熱天的在農(nóng)村,老爺們基本上都是光著膀子,穿著個大褲衩,根本就沒有地方藏槍。 伏下身體,余老大把手包重新放回到青磚下面的暗格里,將青磚鋪上去之后,還抓了一把灰塵灑在了上面吹了口氣,看看沒有什么破綻,這才站起身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出家門之后,余老大徑直來到莊頭的小賣部,掏出一百塊錢買了四瓶48°的西鳳酒,把找回的20塊錢揣到兜里,拎著酒向村支書家里走去。 “二叔,我來看您了,沒啥東西帶的,給您老拎了幾瓶酒?!?/br> 進到村支書家大門,余老大就喊了起來,把手里的酒放到了桌子上。 第二百四十九章 南派與北派 “來就來了,還買什么酒啊。你這幾年承包果園,可是虧進去不少錢吧?” 余嚳口中的二叔,大約有六十多歲的模樣,個頭不高,滿臉皺紋,手里拿著一個長長的旱煙袋,正吧唧吧唧的抽著。 “可不是啊,二叔,您也知道,我出去打工那么多年,就存了一點錢,又把家里值錢的東西全都賣掉了,這才湊夠了承包果園的錢,可是今天大腳嫂說那幫子考古的人,要挖園子里的樹,這可讓我怎么活啊……” 余嚳一進門就訴起苦來,蹲到門檻邊上,用臟兮兮的手揉著眼睛,擺出了一副可憐樣。 “嗯,你這娃別急啊,剛才四兒的媳婦也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