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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是看風水了,而聞是靠氣味的不同來分辨墓葬的有無,有的朋友就會說了,這不是扯淡嗎,人能長個狗鼻子?不過這聽起來玄之又玄,卻是有一定事實依據(jù)的。 歷代墓葬中的填土和填充物不同,因此墓葬也會散發(fā)出不同的味道,如秦漢時期墓葬中常常灌注水銀,隨葬朱砂防腐,而唐宋之后的墓葬外側(cè),則習(xí)慣涂抹青膏泥,這些特殊物質(zhì)所散發(fā)出來的味道,也許一般人難以察覺,可那些世代以盜墓為生的盜墓者們,卻能敏銳的辨別這些氣味,從而進一步的確定墓葬所在地。 有個叫焦四的廣州人,就是南派的代表人物,對于尋找葬墓那可謂是百發(fā)百中,他能靠聽風雨,辯雷聲,觀草色泥痕等方式來判斷墓葬的位置所在。 曾經(jīng)有一次,焦四和手下一幫盜墓賊在野外尋找墓葬,當時正是中午,天空卻電閃雷鳴,焦四馬上讓手下分散開來,到不同的方位去觀察雷雨閃電,記住特征后來向他匯報,而焦四本人則是站在高處觀望風水地氣。 過了一會雨停之后,有一個人回來向他報告,說是在打雷的時候,感覺腳下有些浮動,而且地下還有回聲,焦四馬上就判斷出,那里有古墓,并且還是大墓,一幫盜墓賊挖掘之后,果然是一座漢代王侯的墓葬。 在這個過程中,焦四就運用了南派盜墓中的“望”和“切”兩種技巧。 朋友們不要以為這是無稽之談,風水堪輿尋找墓葬,這都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驗證的,往往都有大量的事實依據(jù),這也是南派盜墓者的立身之本。 而北派盜墓賊,就是屬于粗放型的了,其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他們所使用的工具,北派盜墓者中,很少有人根據(jù)風水學(xué)說來斷定墓葬的位置,他們更相信的,是手中的洛陽鏟,所以有些人說,洛陽鏟是北派盜墓的象征。 另外像是利斧也是北派常有的工具之一,作為開鑿墓葬時所用,尤其對于漢代有“黃腸題湊”的大墓,利斧更是不可或缺的工具。 除此之外,考古者在發(fā)掘墓葬時,經(jīng)常能在先前被盜過的墓葬里發(fā)現(xiàn)鑿、耙、鎬、鐵鍬、鐮刀能物品,這些都是北派盜墓者偷墳掘墓得心應(yīng)手的工具。 不管是尋找墓葬,還是發(fā)掘墓葬,北派都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只是單純的依靠工具鋒利,所以被稱之為粗放型的,這也是被南派盜墓賊所看不起的。 像余老大這些人,發(fā)掘墓葬基本都是挖通盜洞之后,用斧頭或者鑿子鑿開墓室,就是炸藥也是經(jīng)常會用到的。 南北兩派相比,北派盜墓者對于墓葬的破壞,要更加的嚴重和徹底,所以孟教授才堅決不同意陳炙的意見,等盜墓賊得手后再一舉抓獲。 陳炙對于孟教授的固執(zhí)也是無可奈何,畢竟孟教授是享受國務(wù)院特殊津貼的專家,并不是他所能指使的動的,如果這老爺子執(zhí)意要去挖掘文宗墓,他也是無法阻止的,那樣一來,肯定就會打草驚蛇。 “孟老,您看這樣行不行,再給我們兩天的時間布網(wǎng),在后天,一定將這幫犯罪分子繩之于法?!?/br> 陳炙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這個盜墓團伙的一些資料,并分析出他們現(xiàn)在并沒有啟開墓葬進入到墓室之中,不過根據(jù)他們的判斷,余老大等人應(yīng)該就會在這幾天之內(nèi)動手,所以陳炙向孟教授做出了保證。 …… 第二天的時候,孟教授等人依然像往常那樣,帶著一幫村子里的老娘們?nèi)ネ诰颥F(xiàn)場,而莊睿今天就走不開了,因為偉哥和老四都是今天到,他來的早,被老三委以接待的任務(wù)了。 偉哥和老四也是從未在鄉(xiāng)下住過,跟著莊睿去了瓜地,看了考古發(fā)掘現(xiàn)場,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兩人晚上自然是和莊睿住在一起,不過是在地上鋪多兩張涼席,倒也方便。 等到劉長發(fā)結(jié)婚的那天,莊睿的車被用于接新娘,偉哥扮嫩去當伴郎,又是忙活了一整天,老三結(jié)婚也算是劉家莊的喜事,旁邊幾個村子里沾親帶故的也來了許多人慶賀,再加上新娘娘家人,頓時讓劉家莊多了不少生面孔。 當夜幕逐漸臨近的時候,劉長發(fā)家里流水席還在不斷上著,莊頭來來往往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就在這時,兩高一矮三個人乘著月色,從莊后悄悄的向后山溜去。 第二百五十章 抓捕 今兒的風很大,雖然天上掛著一輪半圓的月亮。但是時不時就會被一陣壓得很低的烏云遮擋住,不說是伸手不見五指,能見度也是很低。 一陣大風吹過果園,樹枝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音,三條人影快速的翻過果林外圍的欄桿,進入到果園之中,樹影倒垂,有如鬼影婆娑。 “住口!” 一聲低喝制止住了沖上來的兩條狼狗,原本兇惡的狼狗看見余老大后,圍上來搖起了尾巴,被余老大揮手趕開了。 “大哥……” 余三省一身酒氣的迎了上來,他那張半黑半百的陰陽臉在夜幕的襯托下,更像是鬼魅一般,絕對有止小兒夜啼的功效。 他們干的就是夜貓子的勾當,余老三向來都是白天睡覺,睡醒了就喝酒,畢竟這荒山野嶺的就留了他一個人,再加上不遠處還埋著幾個昔日的伙伴,余老三膽子再大,也是需要用酒來麻醉下自己的。 余老大沒有搭腔,眼睛掃了一眼余老三手里的酒瓶子。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余老三的臉上,人高馬大的余老三居然被這一巴掌抽的原地打了個轉(zhuǎn),等身形站穩(wěn)了的時候,半邊臉頰已經(jīng)是高高的腫了起來。 “**,沒出息的東西,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你還敢喝酒?壞了事我讓你去地下陪崔家?guī)仔值苋??!?/br> 余老大惡狠狠的話讓余三省的酒勁馬上就醒轉(zhuǎn)了過來,屁都沒敢放一個,像是正在聽老師教導(dǎo)的小學(xué)生一樣,站在余老大面前低頭不語。 “老規(guī)矩,三省你在上面放風,老四你去果林邊上,有事?lián)u鈴,都放警醒一點……” 余嚳從身后的背包里拿出兩個核桃大小的銅鈴來,遞給了二人,不過這鈴鐺里面的金屬銅舌,卻是用一根細線將之牽扯住,并圍著鈴鐺外面繞了很多圈,老四和余三省接過鈴鐺之后,熟練的將包裹撞舌的線解開,用手攥住鈴鐺,使之無法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來。 雖然現(xiàn)在有對講機可用,但是鈴鐺在寂靜的夜里可以將聲音傳出很遠,余老大他們早就習(xí)慣了使用這個,畢竟萬一出現(xiàn)什么情況,可能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用對講機說話的,鈴鐺就不一樣。隨手扔在地上,就能發(fā)出響聲了。 余老大交代完之后,放下手里的背包,把身上穿的那破舊衣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