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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幾句話之后,向天地敬酒,灑于地下,然后所有準(zhǔn)備進山的漢子們,都端了一碗酒,一口飲進,莊睿手里也被人塞了一碗酒,不過還好是葡萄酒,否則這一碗下去,恐怕在場就要倒下一半的人了。 儀式完了之后,人群頓時一哄而散,各個進山的隊伍都在找著自己的人,還有一些進山漢子的家人來送行的,場面變得喧鬧了起來。 “莊哥,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莊睿在伸著頭找張大志的時候,在距離他十幾米遠的地方,張大志向他揮舞著手,在他身邊還站著三個人。 “莊哥,這是鐵子哥,他是王飛,這個憨大個叫猛子,別看他個子大,比我還小一歲呢,這次咱們五個人一組,大家都認(rèn)識一下,莊哥是玉王爺?shù)馁F客。特意安排到咱們這一組的?!睆埓笾窘o幾人相互做了個介紹。 莊睿在和幾人握手的時候,打量了一下,鐵哥年齡稍大,有三十四五歲的樣子,王飛就要年輕一點,年紀(jì)和張大志差不多,兩人個頭都不高,看起來很精干的模樣。 而那個猛子卻是一身的腱子rou,個頭足有一米九多,長得挺憨厚的,聽到張大志喊他憨大個也不生氣,一個勁的呵呵直笑。 鐵哥和王飛對莊睿的態(tài)度說不上冷淡,但是也談不上熱情,對于帶著莊睿這么一個新人,他們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抵觸的,畢竟隊伍里有個新人,會影響到采玉的進度的。 另外按照采玉人的規(guī)矩,一個小隊里的人所采到的玉石,是要大家均分的,像莊睿對于采玉沒有絲毫的經(jīng)驗,也是會攤分他們應(yīng)得的份額。這也是鐵哥和王飛心里不爽的原因,不過莊睿加入隊伍是玉王爺?shù)姆愿溃瑑扇说故菦]有擺臉色給莊??础?/br> “小莊,還有你們幾個,都過來……” 在不遠處,古老爺子和阿迪拉站在那里,正對著莊睿等人招手,幾人連忙走了過去。 古老爺子指著身邊一個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大背包,對莊睿說道:“這東西是你田伯專門給你準(zhǔn)備的,喏,這個登山杖可是你田伯心愛的家伙什啊,也給你用了?!?/br> 說話間,老爺子把自己手上拿的一根登山杖也遞給了莊睿,道:“這拐杖把柄上有個小機關(guān),喏,用手指頂住這里,下面就會出現(xiàn)這個爪子,一般拳頭大小的石頭都能抓起來,省的彎腰去撿了,這爪子可是合金特制的,很堅固,謝謝你田伯吧?!?/br> “呵呵,不用謝我,你要是對玉石一竅不通,我也不會把這物件給你,不過咱們話先說在前面,這次尋得什么好東西,可是要先賣給老頭子我啊。” 阿迪拉擺了擺手,又對張大志等人說道:“你們這心里。是不是在抱怨老頭子給你們安排了個新人啊?” “沒有,沒有,田伯您說笑呢。” 鐵子幾人連忙搖頭否認(rèn),心里縱是有千般不滿,也不敢當(dāng)著玉王爺?shù)拿姹砺冻鰜戆。谛陆袷?,得罪誰都不敢得罪玉王爺。 “你們別看小莊年輕,他可是國家玉石協(xié)會的理事,鑒玉的水平不比我低,有他跟著你們,算是你這幾個小子的福氣……” 阿迪拉的話讓幾人吃驚不已,他們原以為莊睿是古老爺子的子侄,此次跟著湊湊熱鬧的呢,現(xiàn)在聽到莊睿的身份,頓時被嚇了一跳,要知道,玉王爺自己也不過就是玉石協(xié)會的理事而已。 “咳咳,田伯,您說笑了,鐵子哥他們都是老采玉人,我要像他們多學(xué)習(xí)才是……” 莊睿很有限度的謙虛了一下,昨兒古老就給他說過這小隊的物資分配,不過以莊睿眼睛的特殊性。自然是自信滿滿,實在沒有什么必要過分謙虛的。 “行了,你們?nèi)コ燥埌?,卡車都安排好了,再過二十分鐘就出發(fā)了……” 等田伯說完之后,莊睿上前把那個大背包提了起來,這分量可是不輕,足有五六十斤重,倒不是莊睿背不動,只是背著這東西上山,恐怕也走不出多遠了。 “莊哥。我來……” 猛子從莊睿身后站了出來,一只手接過那個背包,很隨意的往后一甩,就背到肩膀上去了,宛如無物一般,看的莊睿直咂舌。 在院子一角,擺了幾口大鍋,里面熬著粥,大鍋旁邊的桌子上面,還擺著油條包子等早點,幾個婦女在那里給眾人打粥,另外在她們身后,還有一堆像是書包般大小的背包,莊睿能看到,在每個背包里,都有個水壺。 莊睿發(fā)現(xiàn),每個人打到粥的同時,都領(lǐng)了一個小背包,等輪到他打粥的時候,果然也被發(fā)了一個,一手端著粥,嘴里咬著根油條,莊睿打開背包看了下,里面有一個沉淀淀的軍用綠水壺,另外還有用油布包裹起來的風(fēng)干rou和大餅,這些卻是他們上山之后的補給。 在吃飯的時候,張大志給莊睿介紹了一下各人的所長,鐵子是老采玉人了,從十四五歲就跟著大人上山,對于昆侖山脈以及玉龍喀什河的地形都是相當(dāng)?shù)氖煜?,采玉?jīng)驗自然是很豐富的。 王飛是張大志的戰(zhàn)友,一同上過幾次山,槍法很好,這個小隊唯一的一把散彈槍,就是由他掌管的,而猛子身體強壯,安營拔寨這些體力活。都是他來做,至于張大志,野外生存能力極強,在去年一次進山采玉中途,他和小隊失散了,在沒有食物補給的情況下,一個人在山里呆了將近二十天,安然走了出來。 從整體而言,莊睿所在的這個采玉小隊,算是搭配不錯,考慮到了安全等各個方面,想必是為了照顧初次進山的莊睿,玉王爺有意為之吧。 到了六點鐘的時候,一聲哨響傳來,蹲在各個地方吃飯的人都站了起來,按照以往的規(guī)矩,時間到就要馬上上車走人,是不會等候遲到的人的。 “快點,都快點上車……” “你這個猴崽子,往哪里鉆啊,快點上車?!?/br> “艾尼瓦爾,還舍不得你們家的水缸子(維語:妻子的意思)?。恳灰獛е黄鹑?,晚上還能快活一下啊?!?/br> 紛亂嘈雜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各個小隊招呼著自己的隊友,一個剛剛結(jié)婚沒多久的維族青年,正在和自己的妻子告別,引來一幫子光棍漢的起哄。 這個年輕人是要換礦點里面的人下來的,這一去估計就要小半年的時候,他的妻子有些舍不得,低聲站在那里“嚶嚶”地抽泣著。 院子外面一共停了六輛車,其中只有一輛中巴車,剩下的全是帶篷的大卡車,莊睿等人自然是上了中巴車,坐下之后,張大志高興的對莊睿說道:“莊哥,這次還是沾了你的光啊,我去年都是坐卡車上山的……”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