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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xì)查看,里面的確含有靈氣,這趙老板倒不是信口開河。 “趙老板。您這方硯是個什么價?” 莊睿觀察半晌之后,指著一方硯臺問道,那是一方童子摘蓮造型的硯臺,硯體為船型,一個戴著肚兜的孩童站在船上,伸手去摘荷葉上的蓮蓬,整個硯臺石質(zhì)細(xì)膩,雕刻古樸,造型極為有趣,而且莊睿通過靈氣觀察,這還是一方古硯,就存了買下來的心思了。 “小兄弟好眼光啊,這是易水古硯,產(chǎn)于河北易水,不過價錢可是不便宜啊?!?/br> “哦?趙老板您說個價……”莊睿對價格倒不怎么在意,這東西送給古老爺子是個心意,多花點錢也沒什么。 “十二萬,這方硯臺是清朝李鴻章李中堂曾經(jīng)使用過的,我留在手里有幾年了,一直沒舍得賣的……” 趙老板這話別說是莊睿不信,就是一旁的苗菲菲都撇了撇嘴,要說是李鴻章用過的,還有點可能,至于那句舍不得賣的話,恐怕是價錢沒談攏吧? 莊睿把玩了一下那個硯臺之后,說道:“咱們先看看別的吧,趙老板您幫我挑幾刀好宣紙,另外選塊好墨和毛筆,咱們看好了再講價格?!?/br> 對這方硯臺的價格,莊睿還是能接受的,麻煩了古老爺子這么多次,送個十幾萬的物件,也不算什么,要知道,僅是古天風(fēng)幫莊睿雕琢的那幾個翡翠掛件,要是收取費用的話,沒個十幾萬,老爺子都不會接這活的。 趙老板在剛才開價的時候,就一直在暗暗注意著莊睿的反應(yīng),看到莊睿聽到12萬的價格后,臉上還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知道自己遇到了大主顧,當(dāng)下用心的給莊睿挑選起另外幾個物件來。 毛筆這東西易損,不好保存,故留傳至今的古筆實屬鳳毛麟角,趙老板這里也沒有,給莊睿配了一支象牙筆管,狼尾筆毫的毛筆,當(dāng)然,價格也是不菲,趙老板張嘴就是一萬二。 第三百零五章 無巧不成書 文房四寶之中,紙是最不被重視的。但又是最重要的,因為沒有紙,任憑你書法再好,技藝再高,那作品也都無法傳世下來。 這年頭,只要和文化沾上一點邊,啥東西都有假的,宣紙也不例外,很多無良商人拿一些書畫紙來冒充宣紙,賺取利潤。 書畫紙,只是一種具有潤墨特性的普通紙張,使用壽命極短,而現(xiàn)保存完好的歷代書畫藝術(shù)珍品、古籍、文獻(xiàn)、印譜,可以歷千年而不腐,就是宣紙“紙壽千年”的特性,最好的證明,兩者之間天差地遠(yuǎn)。 上好的宣紙,到現(xiàn)在還保持著竹簾過濾抄撈法進(jìn)行撈紙,用火墻烘烤、人工揭貼的烘干發(fā)曬紙,檢驗時逐張逐張目測手檢,其制作工藝和價格。都不是那種大批量生產(chǎn)的書畫紙可以比擬的。 古人對宣紙的使用雖然挑剔,但是并不了解宣紙的制作工藝,而現(xiàn)代的幾位書畫大家,卻流傳下這么一段關(guān)于美談。 劉海粟、尹瘦石、吳作人、李可染等一大批書畫藝術(shù)大師,在有生之年的時候,不顧年邁體弱、路途遙遠(yuǎn),專程去制造宣紙的廠家,參觀了解宣紙的制作工序。 劉海粟曾經(jīng)感慨地說:我們用了一輩子的宣紙,卻不了解宣紙是怎么造的,所以,在有生之年一定要來看看,一來為了卻心愿,二來是向宣紙工人師傅們表示我們的感激之情,宣紙工人才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如果沒有好的宣紙就沒有好的書畫作品。 諸位大家分別以題字、作畫的方式來表達(dá)對宣紙的感激之情,在書畫界被傳為一段佳話,從那時起,人們對于宣紙的使用也就愈加重視了起來。 趙老板給莊睿挑了五刀浙江紹興的上好宣紙,這種紙外表潔白,按趙老板的說法是可以隨意剪裁,潤墨性強,遇潮濕都不會變形。 莊睿摸了一下,感覺到入手柔軟堅韌,使勁小了居然難以撕開,也就點頭默認(rèn)了這一刀六尺大小的宣紙高達(dá)一千元RMB的價格,都說是窮文富武,要是都按照莊睿的這標(biāo)準(zhǔn)??峙逻@詞就要倒過來念了。 “趙老板,這墨我自己挑一塊吧……” 正當(dāng)趙老板為莊睿挑選墨塊時,莊睿突然開口說道,因為他發(fā)現(xiàn)在擺放墨的那個架子上面,居然有一塊墨,里面竟然蘊含著靈氣,顯然這墨也是有點年代的,莊睿走過去將那塊橢圓形的墨塊拿在了手上。 趙老板看見莊睿所選的墨后,臉上微微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說道:“小兄弟不是外行啊,這塊松煙墨可是有些年代的,是我早些年從那老哥族人手里收上來的……” “那掌柜的族人?” 莊睿想了一下,不由笑了起來,這文人說話就是拐彎抹角,你直接說是從旗人手里買的不就完事了。 “對,那老哥,賣我這松煙墨的人,當(dāng)年可是你的主子啊……” “呸,爺現(xiàn)在自己是自己的主子?!蹦钦乒裥χ粟w老板一口。 兩人看來關(guān)系不錯,趙老板笑著說道:“您還別啐我,那是恭親王的后人。這塊松煙墨也是恭親王府庫存里保留下來的,這可是用終南山的右松燒制成的煙料,現(xiàn)在這種做法的墨已經(jīng)不多了?!?/br> 莊睿點了點頭,隨手把那塊松煙墨遞給了趙老板,說道:“行,就要這塊墨了,趙老板,您給算下一共多少錢,這幾個物件我都要了?!?/br> “那塊易水古硯也要?” 趙老板出言問道,他先前介紹那塊硯臺的時候,莊睿的態(tài)度是不置可否,沒想到這貌不驚人的小伙子,還是位財主。 “要,您算下吧。” “硯臺是十二萬,五刀上好水紋宣紙五千元,象牙狼毫筆一萬二,終南松煙墨九千,小兄弟,一共是十四萬六千塊,我給您抹去了零頭,十四萬五千,您看怎么樣?” 趙老板拿過一個計算機,一邊報著價格,一邊計算了起來,算好之后,抬頭望向莊睿。 “成,就按趙老板說的這價,您這可以刷卡吧?” 莊睿對這價格沒有什么異議,他買這些東西本來就沒抱著撿漏的心思。雖然明珠蒙塵的物件有很多,但是對于這些開店的人而言,早就將自己手里的物件給吃透了,能在古玩店里撿漏,那幾率是很小的。 倒是那掌柜的聽到莊睿干脆的答復(fù)后,心里有點兒失落,他介紹莊睿來這家書雅齋,一方面是給老朋友拉生意,而另外一個目的,是因為這里所賣的文房四寶,價格稍微要比其它店里賣的貴一些,那掌柜還想著等莊睿買不起的時候,會不會考慮將那件龍山黑陶給賣掉呢,不過這打算顯然又是落空了。 買了這套文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