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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工種植的防寒草坪,使得山莊內(nèi)依然是春色如故。 莊睿找了專業(yè)的公司,將園中所種植的熱帶喬木,都穿上了衣服,在樹干上纏繞了一層層的東西,以保證在冬天依然可以存貨的很好,并且綠意盎然。 冬天這季節(jié),人比較容易困乏,莊睿這會即使嘴唇干的都要裂開,也是想多睡一會,只是不知道在哪里響起的手機(jī)鈴聲,將他的美夢給攪和了,找了半天,才在地上的褲兜里,把手機(jī)翻了出來。 屋里有中央空調(diào),一直是27度的恒溫,莊睿穿著條短褲。跑到冰箱里拿了瓶飲料,然后又鉆進(jìn)被窩,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我說你小子在干嘛???是不是弟妹走了,你在外面亂來了呀?” 歐陽軍不滿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這一早上打了莊睿好幾次電話,直到現(xiàn)在才接,他哪知道,莊睿要不是口干舌燥的睡不著,指定連這個電話鈴聲都聽不到。 “四哥,擾人清夢是不好的,現(xiàn)在才幾點(diǎn)啊,你這么早打電話,嫂子沒意見嗎?” 莊睿一邊說話,一邊拿起床頭的遙控器,將屋頂可以自動控制的擋板給打開了,頓時一縷陽光找到臉上,讓莊睿的眼睛稍稍的瞇了起來,敢情這時間似乎不早了啊。 果然,莊睿話聲剛落,歐陽軍就喊了起來:“幾點(diǎn)?快中午12點(diǎn)了,你小子昨兒肯定是去鬼混了……” “四哥,有事說事,咱現(xiàn)在還是未婚的大好青年,想干嘛就干嘛,不比那些領(lǐng)了證的準(zhǔn)新郎,出去喝個小酒還要老婆批準(zhǔn)……” 莊睿喝了口飲料,緩解了下快要冒煙的喉嚨。在電話里和歐陽軍貧了起來,其實(shí)歐陽軍并沒有他說的那么不堪,大明星雖然魅力不小,但是要拴住歐陽軍,那還是力有不逮,她也是放羊式管理,愛去哪去哪,只要晚上回家睡覺就行了。 “滾一邊去,成心氣我是吧?你四哥是那樣的人嗎?話說我讓你嫂子往東,她不敢西,我讓她……” “得,得,打住啊,四哥,有什么事您直接說,我還想睡會呢,昨天陪著西藏的客人喝多了……” 被這冬日的太陽一曬,莊睿的困意還真是上來了,大冬天的還有什么事要比在暖烘烘的被窩里面睡覺舒服啊。 還有一點(diǎn)就是,歐陽軍這響應(yīng)國家晚婚晚育號召的大齡青年,最近似乎患上點(diǎn)結(jié)婚綜合癥。逮住個人那話就磨嘰個沒完,莊睿這段時間在北京的時候,沒少被他煩,這都跑到彭城了,電話居然還能追過來。 “你小子不是想淘弄點(diǎn)古玩嗎?最近西城那邊拆遷,聽說掏出來不少好東西,你要是能趕回來,就去看看吧,晚了可就沒你什么事了……” 歐陽軍悻悻的說道,他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話有點(diǎn)多,可這也是分人的啊,歐陽四哥要不是看得起你,那還懶得和你說話呢,這四九城里想聽自己啰嗦的人,都能排出個幾百米的長隊來。 “真的?四哥,不是想把我騙回去請你喝酒吧?” 莊睿一聽是這事,馬上來了精神,他嫌自己那收藏室太空曠,一直都想淘弄點(diǎn)好物件充實(shí)進(jìn)去,另外他也想整幾件真的老黃花梨或者是紅木的家具,那樣才般配這老宅子,也能使這宅子顯得更有底蘊(yùn)一些。 只是去了幾次潘家園和琉璃廠,運(yùn)氣都不怎么樣,雖然有幾件不錯的東西,但那都是攤主或者店鋪里釣魚用的,讓莊睿碰了一鼻子的灰,黃花梨和老紅木的家具倒是不少,但是別人一張嘴就是三五百萬,莊睿再有錢。也不會做這冤大頭的。 他以前在歐陽軍會所見過那個屏風(fēng),后來在京城的那次黑市上也碰到了歐陽軍,知道歐陽軍也認(rèn)識這方面的人,于是就給他打了個招呼,讓他幫自己留心一點(diǎn),當(dāng)然,像上次那樣的黑市,就不用再通知自己了,那整個就是一新兵訓(xùn)練營,去的全是交學(xué)費(fèi)的。 “滾犢子,四哥我想喝酒,請客的人能從前門大街排到玉泉山,還用得著你小子???話我給你說了,來不來就隨你了……” 歐陽軍笑罵了一句之后,掛上了電話,還別說,他真想找莊睿喝酒的,像他現(xiàn)在在外面,看著是挺風(fēng)光的,不過活的也累,見人只能說個三分話,喝酒也要留個心眼,生怕喝多了。哪有和自家兄弟坐一起打個邊爐喝著小酒開心啊。 掛斷電話之后,莊睿躺在床上想了想,彭城這邊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4S奧迪專賣店,有姐夫請來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汽修廠那邊也有小四等人盯著,趙國棟應(yīng)該也能走開了。 “喂,姐夫,收拾下,咱們今兒就去北京……” 至于自己的玉器加工車間,交給羅江打理他也很放心。更何況有周瑞把關(guān),想必不會出什么岔子的,于是撥通了趙國棟的電話。 “今天就走?你不是說要等兩天的嗎?”昨兒還說的好好的,莊睿打算在彭城呆兩天,等劉川回來之后見一面再走,趙國棟不明白莊睿怎么今天就變卦了。 “我想外甥女了,不行???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我自個坐機(jī)動車組去。”莊睿當(dāng)然不肯說自己回北京,是淘弄物件去的,他知道,只要拉扯上小囡囡,趙國棟指定放下手頭的活就跟他走了。 “行,行,這就走,我沒啥收拾的,你姐已經(jīng)去北京好幾天了,回頭咱們火車站見吧……” 一聽莊睿提到女兒,趙國棟實(shí)在是想得慌,只是自己太忙,沒有時間帶,加上丈母娘又心疼外孫女,就一直扔在北京放羊了,這會聽莊睿一說,他比莊睿還要著急了起來,喊了徒弟開車就直奔火車站了。 莊睿卻是沒有那么快,起床洗漱了之后,拿出一個不怎么起眼的背包,來到了地下室里。 原本放滿了首飾盒的那個架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空蕩蕩了,上面只有三個稍大一點(diǎn)的盒子,另外還有十多個小的首飾盒。 除了已經(jīng)交到母親手上,準(zhǔn)備送給外婆的血玉鐲子,還有送給秦萱冰的那只鐲子之外,這是那塊紅翡料子僅剩下來的幾個飾品了,當(dāng)然,也是最值錢的。這三副鐲子與掛件耳環(huán)之類的物件,價值最少在五千萬RMB以上。 莊睿想著以后幾年,都在北京上學(xué)和生活,就打算將這些東西都帶到北京去,這樣可遇而不可求的血玉手鐲,莊??墒巧岵坏觅u的,留著等外甥女長大了,給她當(dāng)嫁妝也不錯啊,話說自己有了兒子,也能留給媳婦當(dāng)傳家寶啊。 一邊胡思亂想傻笑著,莊睿一邊將這些寶貝收到了背包里,關(guān)上別墅的門窗之后,出門打了個車,直奔火車站而去。 自從增加了機(jī)動車組之后,從彭城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