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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那身金黃色的皮毛,在燈光下耀耀生輝。 由于這豹子和莊睿糾纏在一起,彭飛根本沒有辦法開槍,而莊睿的沖鋒槍是背在右肩后面的,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拿過來了,情急之下,右手拿著的軍刺,對著半立的豹子腹部捅了進去。 “嗷唔……” 被扎了個透心涼的豹子,口中發(fā)出一聲慘厲的叫聲,它現(xiàn)在知道這兩個人不是自己的菜了,轉(zhuǎn)身就往樹上竄去。 “砰!” 彭飛手中的槍終于響了起來,隨之一聲重物落在地上的聲音,也傳到了莊睿的耳朵里,向著那燈光看去,原本已經(jīng)爬到了樹上的豹子,重重的摔了下來,不住的在地上抽搐著。 “莊哥,您沒事吧?” 彭飛顧不上去看那豹子的死活,連忙把照明燈對準了莊睿的手臂。 第五百零三章 野人山(七) “沒事。哎呦,**,手抬不起來了……” 莊睿試著活動了一下左手臂,頓時感覺一陣劇痛傳來,應(yīng)該是傷到骨頭了,而小手臂上,被整整撕下一塊rou,鮮血不住向外滲著。 “莊哥,您坐下……” “刺啦……” 彭飛把莊睿手臂上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迷彩服給撕開了,然后低頭在包里找了一下,拿出一瓶酒精和紗布來。 “哎,哎呦,別,直接包就行了……” 當那藥用酒精潑灑在莊睿血rou模糊的手臂上之后,痛的莊睿大聲喊叫了起來,身體猛的就要站起來,這種劇痛簡直就不是人受的啊,整個一往傷口里面撒鹽的感覺。 彭飛一把按住了莊睿,他可是不管那么多,在口中噙著的照明燈的光線下,一點點的把莊睿傷口處的一些動物毛發(fā)。都仔細的給清理掉了。 “我說老弟,哥哥我可不是關(guān)云長,你別給我整個刮骨療傷啊……” 在剛才彭飛找紗布酒精的時候,莊睿已經(jīng)用靈氣給自己治療過了,不過他不敢加大靈氣的用量,只是將鮮血止住了。 這會看著彭飛把他那小刀也拿了出來,莊睿禁不住又掙扎了起來,早知道自己剛才動作快點,在彭飛看之前就把傷勢治療的七七八八就好了。 不過被豹爪撕裂的傷口很深,幾乎已經(jīng)抓到了莊睿的手臂骨骼上,就算是有靈氣護身,恐怕也不能完全治愈,彭飛的動作雖然很輕柔,但是莊睿的嘴角,還是疼的直抽搐。 “莊哥,估計傷到骨頭了,您別動……” 彭飛的臉色很凝重,那只豹子足有五六十斤重,這從樹上撲下來的力量,足以將一頭野豬的脊背給打斷,還好莊睿剛才后撤了一步,否則這劈頭蓋臉的打下來,就不僅僅是手臂骨折的后果了。 “砰……砰……砰砰砰……” “噠噠噠……噠噠噠……” 正在彭飛給莊睿的傷口包扎好,然后用紗布做了個簡易的吊帶,讓他把左手掛在脖子下面的時候,森林里突然傳出了幾聲槍響,開始是手槍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沖鋒槍連發(fā)的響聲,在寂靜的森林里,久久回蕩著。 “應(yīng)該是胡大哥他們找來了……” 莊睿從包里掏出手槍,剛想開槍,卻被彭飛一把搶了過去。 彭飛把莊睿的手槍和自己的那把,還有那幾塊塑膠炸彈以及手雷,都放到一個塑料袋里,扔進了身后的一個小泥塘里,看著袋子沉下去之后,才拿起沖鋒槍,對天打了一個點射。 莊??粗鴽]玩幾天的手槍,就這么沒了,心里不禁有點可惜,不過他也知道,現(xiàn)在要槍沒什么用了,等回到國內(nèi),要是被查出來的話,那終歸是件麻煩事。 雖然知道來的可能是胡榮等人,彭飛還是熄滅了照明燈,扶著莊睿來到一棵大樹下面,將身形沒入到陰暗之中。 “噠噠……噠噠噠……” 遠處又傳來幾聲沖鋒槍的點射聲。距離莊睿和彭飛的藏身處越來越近了,彭飛打了幾個單發(fā),給找尋的人指點著位置。 “莊睿,莊老弟,彭兄弟,是你們嗎?”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幾束強光手電的光亮照射在了在密林中,胡榮和張國軍的聲音交替響起,在大聲喊著莊睿和彭飛的名字。 “是胡大哥,沒事了……” 彭飛一直沒讓莊睿說話,直到胡榮的身影顯露在光線之下,彭飛才站起身來,同時把莊睿扶了起來。 “胡大哥,是我們……” 莊睿的聲音引起了一片歡呼聲,緊接著那幾束強光,都照射到他和彭飛的身上。 “怎么?受傷了?” 胡榮一眼看到莊睿吊著的膀子,連忙快步走了過來。 “沒事,被那豹子抓了一把,胡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把大家都給驚動了……” 莊睿裝作不在意的模樣,擺動了一下左手,卻是痛的呲牙咧嘴,這次傷口太深,就連靈氣都不怎么好使了。 “莊兄弟,都是我不對,不該把你留下的……” 一臉愧疚的張國軍,從胡榮身后走了出來,在密林里已經(jīng)尋找了五六個小時了。他們都幾乎失望了,如果再找不到的話,胡榮就準備明天向軍方求救,派出直升機來搜尋了。 現(xiàn)在突然見到了莊睿和彭飛,張國軍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兩人的走失,可是因為他的失誤而造成的啊。 “張大哥,不怪您,真的不怪您,我們兩個是看到一只狼,然后就追上了去,莫名其妙的就迷路了,這事不怪您……” 莊睿心里那是真內(nèi)疚,因為不可道明的原因,把這耿直的大個子當做替罪羊了,這會忙著就把他和彭飛商量好的借口給說了出來。 “行了,別說那么多了,大軍,趕緊的,擔架呢,快點,先回礦場,連夜回帕敢找醫(yī)生……” 胡榮擺了擺手。打斷兩人的自我批評,他對莊睿的話倒是沒有什么懷疑的,因為在森林之中無法辨認方向,往往以為是出山的方向,其實卻是正好相反,迷失在里面是很正常的,就是有些經(jīng)驗豐富的老獵人,都經(jīng)常幾天走不出來。 “我沒事,哎……哎,別……別,我自己躺下還不行啊……” 莊睿剛想說自己沒事。那邊兩個漢子就攤開了一張擔架,一人扶肩膀一人抬腿,就把莊睿給放到了擔架上,這東西都是進山時胡榮準備好的,就是怕二人出什么意外。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您看,能跑能跳……” 彭飛見胡榮的目光又看向自己,嚇得連忙跑前幾步,他雖然也有些累了,但是可不習慣躺在擔架上。 “胡大哥,